再怎么说,也是临时观摩而来,不得其中的精髓,远远没有原创的威力。不过军人永远都能够战争中学习战争,就像寿春之战,刘备、孙策都采用了箭阵压制的战法,并不断地通过实战使得士兵的配合越来越默契。而袁术军则乍一遭遇到这种攻击时的慌乱到如今井井有条的防御,对然敌军攻击的越来越有力,但他们守卫的也越来越得力,伤亡也远比初始要少得多。不过,显然,眼下的却是不可能了!
默数着孙策军箭阵攻击的时间,张勋计算着孙策军步兵接近城墙的时刻。孙策军箭阵的攻击还没达到千人如一的地步,但这种显得散乱的攻击中,有经验的将领也能总结出各自的心得,就像张勋,他发现箭枝击中盾牌的声音开始变得稀疏时,立刻蹲门板后面大喊道:“弟兄们,注意啦!敌军就要登城!准备反击!”
“长枪兵准备!”
“滚油准备!”
“擂石滚木准备!”
随着张勋的喊声响起,城墙上随即传来各部士兵的声音。
当孙策军的弓箭停止射击时,甚至不用张勋命令,已经习惯了的袁术军士兵立刻就做好了投入反击的准备。
“敌人上来了!”
“长枪兵!把云梯顶下去!”
“让开!滚油来了!”
“哗啦……”
“滋……”
“啊……”
“他妈的!老子这次要是能活下来,这一辈子都不吃肉了!”张勋闻到空气中传来的熟悉的香气,又忍不住想呕吐。
但是孙策军似乎已经不管不顾了,他们压根就不乎头顶上的威胁,不停的向云梯上爬去。数月地鏖战,战友地伤亡,满目的血肉残肢。这一切已经让这群士兵没有得到撤退命令前彻底化身为嗜血地野兽。他们此时已经没有别地想法了,只想着前进,冲锋。
持久的战争,已经令他们的神经麻木了。
这种人海战术虽然残忍,但确实有效,特别是守军不敢将全部力量都抽调过来的时候。孙策军士兵的不断攻击下,寿春的西城防御已经出现了漏洞,好几处地方被孙策军的士兵登城成功,源源不断的孙策军士兵正从这几个突破口登上城墙于袁术军士兵展开了肉搏战。
并不是所有的将军、诸侯都像黄逍一般,将自己的大军视为禁脔,能不伤则不伤。对于诸如孙策这样的攻城战,黄逍宁愿空耗些时日,也不愿意出现这样的伤亡,黄逍曾说过“我的士兵,不是炮灰”这样的话。并不是黄逍不懂得战场的真谛,他也知道,战争战争,只要打仗,难免就会死人,但是,作为一个领导者,就应该量避免伤亡,不要出现死得没价值的状况。
“顶住!跟着老子把他们赶下去!”张勋一面大喊一面狠狠地用剑将面前的一个孙策军的士兵劈倒,抹了抹溅到脸上的鲜血,张勋提步又向另一个孙策军士兵冲去。
张勋地带领下,孙策军的攻势渐渐被压住了,但张勋却遇上了麻烦。
“当……”张勋正劈砍间,突然就见自己的剑被一柄缳首刀挡住,手中一震,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
张勋定睛一看,一个须发纠结的大汉正恶狠狠的瞪着他。只见这大汉快速的抽回缳首刀,照着张勋又是当头一刀。
张勋赶紧双手举剑相迎,只听又是“当!”的一声,张勋只感到两只手被震得酸痛,几乎要握不住手中的剑。
那大汉看到了张勋地窘态,咧嘴一笑,一个进步,手中的刀如疾风暴雨般劈向张勋。此时的张勋不但双手无力,就连胆气似乎也被大汉所夺,除了不住的后退,就只能挥动长剑格挡,而孙策军原本就要被压制住的进攻也这大汉的带动下死灰复燃。
一味的防守永远都不会长久,这个定理对军队有效,对个人也同样有效。张勋被大汉的攻击已经搞得手足酸软,只能凭借着城头角楼地柱廊躲避着大汉地攻击。
那大汉被张勋一味的躲闪弄得心头火起,大喝道:“匹夫!只知躲闪算什么本事!赶紧出来与你家韩爷爷大战三十回合!”
张勋一面躲避一面心中暗骂:老子不是没脑子!你个野蛮人这么大力气,老子不躲,难到站着让你砍啊!
就张勋和这韩姓大汉还那里捉迷藏地时候,刚才的突破口又上来一个孙策军将领,他左右看了看,对着那大汉的方向大喊道:“义公,别和那厮玩了,赶紧干掉他,为我军扫清城上之敌!”
大汉扭头看了看那人,笑着喊道:“知道了,公覆,我这就干掉他。”
说完,大汉回过头来,冲着正借机喘息的张勋咧嘴一笑,速度突然加快,张勋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冲到张勋面前抡刀就劈。
张勋虽然身体无力动弹,但身为武将的反应还,下意识的举剑一挡。但大汉却刀刃与长剑相交的刹那手腕一转,刀身缠上剑刃,“锵啷!”的一声,张勋的长剑绞飞出去,人也摔倒地。
大汉狂笑道:“哈哈哈!匹夫!爷爷叫韩当韩义公!记住了,别见了阎王说不出某家的姓名!”
说完,韩当就此举起手中的刀,向倒地上的张勋劈面砍去。
“我命休矣!”张勋闭上了眼睛。
眼看着闪着寒光的钢刀就要劈到张勋的身上,就那刹那之间,一柄长矛恍若划破了空间的阻挠,忽然出现张勋眼前,矛头上挑,直击下劈的刀刃,耳中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