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明断”周瑜、鲁肃齐声说道。
“但就如此放任黄逍不管,不加防备?万一他果真不顾一切渡江,又待如何?”孙翊出声置疑道。
“此事不必担忧只需一面调遣水军加紧巡江力度,谨防黄逍军偷渡过江,另一面命沿江各郡县严加防备,勿有所懈怠,我料那黄逍也无机可乘”周瑜从容说道。
……
“子敬,今日朝上,陛下怎么在朝堂之上数落起先帝的不是来了?”大将军府,周瑜不解的向鲁肃问道。
“哎……”鲁肃长叹了一声,眉头皱起,道:“公谨,你问这些做什么?无论陛下怎么说,这毕竟是陛下兄弟间的事,岂是我们做臣子的所能cao心的?”
“不对,子敬,我总感觉,这其中似是隐藏着我不知道的事。子敬,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瞒于我?”周瑜乃是精明之人,寥寥的几句话中,他已察觉出一丝不寻常。顿了顿,周瑜追问道:“子敬,先帝家小,如今却在何处?”
“哪有什么事瞒你。”鲁肃苦笑了一声,这周公谨未免也太过精明了吧接着回道:“至于先帝家小,已回老家富chun了?”周瑜豁然站起,双眼直bi着鲁肃,沉声问道:“陛下好不糊涂,怎么使他们回了富chun?如今国内谣言遍布,陛下如此做,岂不是落人口实?”
“公谨,这是孙氏的家事,我们还是不要管的好。”鲁肃想了想,终是劝道。
“子敬,你是不是有书名事情瞒着我?对了,先帝弥留之际,都说了些什么?”周瑜感觉到了一点不寻常的意味,问道。
“这个……先帝说……”鲁肃一阵的为难,吞吞吐吐的道。
“说些什么了?莫要犹豫,快说”果然有问题
“先帝说今将皇位传付于弟,望太夫人朝夕训之。父兄旧人,慎勿轻怠。至于朝中大小事务,外事不察,可问公谨你,内事不明,即问张昭。死因及前后经过,千万不要传出,以免造成国内上下不必要的动dang。还说当年与公谨同往天都,黄逍就曾断言先帝有‘吴许之忧,狩猎之危,锄草留根,方得后患’,先帝说,那吴当是指吴郡,而许则是指那许贡,狩猎之危,可不正应当日?当日那刺杀三人自称是许贡门下,在先帝看来,此事有朝中人为谋,不过,却是也同那许贡脱不得干系。”见周瑜追问得紧,鲁肃万不得已下,只好将孙策死时的话说了出来。最后说道:“陛下最后的一言,是说‘恨公谨不在此地,不得当面嘱之也’,想来,先帝是有书名话要嘱咐于公谨吧。”
“伯符兄”周瑜听罢多时,泪流满面,满眼的悲se,良久,良久……忽的止住了悲声,问向鲁肃道:“子敬,先帝说有朝中人为谋,你的意思呢?”
“这……”鲁肃为难的看了看周瑜,却不知该说什么好。毕竟,有的话,说得,有的话,却是说不得,祸从口出啊
“子敬,难道信不过瑜乎?”周瑜沉声说道。
“这个……公谨,哎……”鲁肃苦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再说,只是抬手向上指了两指。
“你是说……”周瑜虽然已有八分料到,但是,却始终不愿相信,半晌,结口说道:“那……那可是亲兄弟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