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反而乐了。(爪讥书屋 这下你绷不住了吧。
我接着又写了过去:嗯,咱们全家都是猪,我是蝎猪,你是小母猪,以后还会生个小猪仔。
看到这一句她再也忍不住了,脸憋得通红,用手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来,半天才回复我。
死鬼!谁给你生小猪仔。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再写了一句:对不起,我错了,老婆大人,你原谅我吧。写完我再次往那边一推。
然而这次却发生了意外,由于松了一口气,我心里一激动手上重了一些,那张纸竟然从桌沿上飘了出去,然后晃晃悠悠的就朝地上飘落了下去。
次奥,我连忙伸手去抓,想挽救这张载着我们郎情妾意的纸,可是晚了一步,它晃晃悠悠的就飘落了下去,而且在空气的流动下,它还飘落在了外边的过道上,甚至,往前漂了一些。
张筱清也急了,连忙离开自己的座位就去捡。可是迟了,那张纸正落在李慧的脚边,李慧一弯腰就捡了起来。
张筱清傻了眼,这张纸上可是老婆老公蝎猪小母猪的写了一堆,要是被别人看到的话,那可就丢了大人了。
她一急之下狠狠地就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那意思当然是要我去把那张纸条给拿回来。
大敌当前,我也顾不得再和她开玩笑,连忙就一拍李慧的肩膀:“喂,李慧,那是我的作业,赶紧还给我。”
李慧看都没看就把那张纸甩了回来:“一张破纸,弄得神秘兮兮的,人不知道还以为你这是情书呢。”
我还没来得及去接,李慧就已经红着脸夺了过来,三下两下就撕了个粉碎。
总算是一场虚惊,幸亏没有把小母猪败露出去,我们两个都松了一口气。
既然她看起来已经不再生气,我就试着说了一句:“对不起,老婆……”
我把声音压得很低,尽量不让前边的李慧听到,她没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现在别说了,听课吧,有什么话中午到宿舍再说。”
我乖乖的闭了嘴,现在确实不是说话的时候,况且既然她肯听我解释那就够了,说明她已经原谅了我。
这节课我听的异常的专心,甚至我都没发觉,平日里感觉枯燥无味的历史课,竟然也变的有趣了许多。
可是麻烦事似乎从来都不嫌多。就在下课铃响过以后,历史老师夹着课本刚走出教室,一个瘦高的身影就走进了教室,一身古板的中山装,鼻梁上架着一副大黑框的眼睛,更显得一张脸瘦秀笑。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政教处副主任赵乐明,这个老家伙永远穿的都是这一身中山装,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年代遗留下来的古董,拒洗的一尘不染,可总让人觉得他是从某个年代穿越过来的。
赵乐明一进教室,教室里就安静了下来,因为赵乐明可是学生们最怵的人,平时总是嘴里挂着学校的规章制度,任何学生犯了错误在他那里从来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甚至大家都认为,他比正主任更像政教处主任。
赵乐明一进来我就觉得自己要倒霉了,因为他眼睛在教室里扫视了一圈后就把眼光放在了我身上。
那眼神,就好像警察看到了在公交车上行窃的小偷。
就好像秀遇见了piao客,马上眼睛里就闪烁着光芒,闪烁着职业的光芒。
我连忙低下了头,尽量回避他的视线,但这并不影响他朝我跟前走来。
当赵副主任在我们桌子跟前停下的时候,全班同学的眼睛全都齐刷刷的盯到了这里,还有人在低声议论着我是不是又犯了什么错误,竟然惊动了伟大的赵副主任亲自驾临。
而张筱清更是紧张的看着赵乐明,心里肯定是在为我担心。
但该来的总会到来,不管我和张筱清怎么祈祷,赵乐明的嘴里还是吐出了那几个字:“李飞,你跟我到政教处去一下。”
完了!肯定是要开除我了。因为大家都知道,平常的小处分赵副主任总是当场就做了宣布,而被他叫到政教处的逃不脱一个下场,那就是开除。
从来没有例外。
这次我会例外吗?我木然的站了起来,准备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张筱清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摇着头,眼睛里充满了乞求,意思很明显,她不想让我去。
但这种事是我能够改变的吗?我只能苦笑着拍拍她的手:“没事,我一会儿就回来了,没事的。”
她这才松开了手,看着我走出了教室。
一路上我忐忑不安,想着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情况,最大的可能就是,赵乐明会在政教处对我宣布开除的决定,毕竟,我差点被警察给带走。这样的话我该怎么面对我的老爸老妈,该怎么面对张筱清,更可怕的是,以后我将再也没机会被老班叫到她的办公室,用她的纤纤手指捣在我的脑门上。
我被我的念头吓了一跳,我发现我最害怕的是从此再也不能天天见到老班了。
果不其然,我一进政教处,就看到政教处里崔主任也坐在那里表情严肃,而赵乐明也转过身来板着脸问我:“李飞同学,关于今早上你被警察带走的事你能解释一下吗?”
我有什么可解释的?打人就是打人了,现在红毛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我只能徒劳的为自己辩解着:“赵主任,崔主任,这件事不能怪我,是那个红毛……毛彪他先来我们学校打我的,有很多同学都可以作证,苏校医也可以作证那天我被他们打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