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回到客厅,只见老班的身子蜷缩在沙发里,身子还在发抖,眼神也很恍惚。|ziyouge,|看到平日里高贵大方的老班变成这个样子,我的心像刀割了一样的痛。
我忍着痛,到饮水机那里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到老板身边把水递给她。老班没有接水,反而又扑到了我怀里。
我身子僵住了,手里端着一杯水动也不敢动。我想伸手把老班的身子抱住,可总是觉得有些不妥,就那么僵在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班终于安定了下来。擦了一把眼泪直起身来,这才接过我端了半天的那杯水轻轻喝了一口。
“老班,你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告诉我这都是谁干的,我要找他算账!”我没有忘记这个念头,谁敢伤害老班,我就要杀了他。
可是我刚一说话,老班的身子就是一个哆嗦,手里的杯子一晃,水洒了一身。
我心里一痛,这件事对老班造成的心理阴影有多痛,我连忙接过她手里的杯子,给她递过纸巾让她擦擦身上的水渍。
“大飞,别再提这件事了好吗?我不想再提了。”老班柔弱的声音让我心如刀割,这还是那个平时在我看来无所不能总能给我神秘惊喜的老班吗?
尽管我心里很愤怒,但既然老班不愿提起,我自然就不能再问。但老班身上被绳子捆绑的伤痕却是让我无法直视,本来白皙娇嫩的皮肤上一道道醒目的紫色或者红色痕迹就像刀子一样扎着我的心。
“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我说着站起了身,想送老班去医院检查一下,上点药。
“不,我不想去,大飞,我不想出去,我这个样子不想见人。”老班却并不想去,反而一伸手臂又抱住了我,不让我出去。
“可是,你身上的伤……”
“我家里有药酒,你替我擦一下。”老班贴在我身上说。
看她这么坚持我也只好放弃去医院的念头,而且看老班身上的伤并不严重,主要都是一些绳子勒出来的印痕,到医院也并不能做什么,只需要擦点药酒然后静养几天就可以痊愈。
我点了点头:“那好,你躺这里休息一下,我去拿药酒给你擦擦。”
老班很乖的点了点头,松开了手臂,我扶着她躺在了沙发上,然后帮着她把两条腿也放在了沙发上。
上次来老班家的时候就替她在脚踝上抹过药,所以我很快就在老班的卧室里找到了药酒。不过我这次特意留意了一下老班的卧室,但我并没有发现有男人在这里居住留下的痕迹。譬如男人的衣服,内衣或者鞋子什么的。甚至连拖鞋都只有两双粉红色的棉拖,这当然不是男人穿的。
而且我还特意又进了卧室里的卫生间看了一下,里边只有一套牙具,毛巾浴巾什么的都是单份的,老班看来应该是一个人住。
难道那个女人说的是假的?
不过这个发现却让我心里莫名的轻松了一下,老班并没有所谓的老公或者情人。
可是,又该怎么解释今天发生的事呢?是什么人能够进入到老班的家,还把老班捆了起来呢?
而且我注意到,老班的家什么都是整整齐齐,不像是有人翻过的样子,这可以让我断定绝对家里没有来过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怀着满腹的疑虑回到客厅,老班安静的躺在那里,眼神还有些恍惚,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了几个口子,遮不住的肌肤白的让人心动。
我把药酒放在茶几上,然后蹲在老班的面前,用药棉蘸了药酒开始细心的为她擦拭伤痕。那一道道印痕触目惊心,而药棉碰到伤痕的时候,老班的身子都会颤抖一下,尽管她咬紧了牙齿,不想叫出声,但皱紧的细眉还是暴露了她的疼痛。
“老班,你忍着点,等擦完了药酒好好休息休息就好了。”老班疼在身上,我疼在心里,但脸上却不能露出来,只能轻声宽慰着她。
老班点点头:“没事,大飞,你擦吧。”
裸露出来的地方很容易擦,但衣服里边被遮盖的地方我却有点犯难了。那家伙刚才把老班捆得太紧了,尽管隔着衣服,但还是给老班娇嫩的身体留下了伤痕,要想擦拭里边的伤痕,那就必须要老班脱掉衣服了。
我犹豫了,拿着药酒只是在老班的胳膊上机械的擦着,老班起初有些疑惑,马上就明白了什么原因,嫣然一笑,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红晕:“大飞,你怎么光擦这几个地方,我的胳膊都快被你擦掉一层皮了。”
我红着脸说:“别的地方我擦不到,要不把药给你你自己擦吧。”
老班摇了摇头说:“我胳膊痛,根本抬不起胳膊,要是衣服挡住的地方不好擦的话,你就把衣服脱了擦。”
让我脱老班的衣服?我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一个劲地摇头,哪有学生脱老师衣服的?况且还是个漂亮的女老师。
当然,脱男老师的就更有问题了,会被认为取向有问题的。
老班看我这么羞涩,就没好气的嗔骂了我一声:“小屁孩,让你帮我抹点药你就想偷懒?别在那里装了,上次是谁骗我把脚抬起来自己往哪里看的?”
我的脸瞬间红成了国旗的颜色,脸都臊得没处放了,天地良心,上次我真不是有意的,我是真的忘了老班没有穿内裤,就让她抬起脚试试能不能活动,谁知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就看到了那里。
看就看了,装作没看见也就混过去了,谁让我不争气的鼻子又流鼻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