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我急促的呼吸被老班觉察到了,她马上就把手从我的头上收了回去,还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我注意到,她在背过身的时候,好像还用手在胸前匆匆摸了一下。
肯定是在整内衣,等她坐下面对我的时候,我发现那个小突起已经不见了。
“咳……”
老班轻咳了一声,我赶紧惊惶的把自己的眼睛从她的胸前移开。
“好了,李飞,现在说说你和张筱清的事。”老班好像已经忘记了刚才的事,开始说起叫我来办公室的事。
“老班,我没有欺负张筱清。”我无力的辩解着。
“还没欺负?你都把人家女孩子的屁股都给扎了还说没欺负人家?”老班对我的态度很不满,忍不住起身又走到我跟前,恨铁不成钢的拧了一下我的耳朵。
这个动作一点也不像老师在责罚学生,倒像是情人之间的亲昵动作,所以我不但没有一点害怕,反而有点陶醉和享受。
“你说你,人家一个女孩子,又是刚转到我们学校,一个人都不认识,孤孤单单的,你好意思欺负人家吗?”
老班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着,我的心思却早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还有,你头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班说完了张筱清的屁股,又把话题转到了我的头上。
“老师,我不都说过了吗?我是碰到了门框上把头碰破了。”我咬住这个理由死不松口,说话不怕漏洞百出,就怕前言对不左语,如果自己前边和后边的都对不上的话,那还会有人相信吗?
“撞你个头!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是蹦着往上撞的还是拿个凳子垫着撞的?”老班又是好奇又是好笑的嗔骂着。
我打定了主意,不管老班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一口咬定头是撞破的。
老班花了一个中午的时间,也没从我嘴里套出实情,最后只好无奈放我回去上课。
临走的时候我又想起周佛开的事,扭过头来再次问了一句:“老班,要是那个周佛开再对你那个的话记得告诉我,我一定饶不了他。”
老班竟然扑哧一下就笑了,说:“李飞呀李飞,我就是告诉你你能怎么样,你是学生周佛开是教导主任,你就不怕人家处分你,给你小鞋穿?”
“怕他个鸟!只要老班你不让人欺负,我就算背个处分,哪怕就是被开除了我也绝不会犹豫。”我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老班愣住了,眼神也变得很柔和,很奇怪。
半天才笑着摇摇头说:“李飞,我知道你老师好,可是老师希望你记住一件事。”
“老师的事情老师自己会解决,也能解决好。而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学习,不要整天想着去打架,明白吗?”
我乖乖的说了一声明白了,转身正要离开,却又被老班叫住了。
“李飞,等一下,帮老师一个忙。”
说这话的时候老班脸上有一丝红晕。
“什么事?老班,有事拒说,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能为女神做事,这让我大感荣幸。
老班脸色更红了,轻轻啐了一口说:“谁要你赴汤蹈火,你去把门关上。”
我一下子蒙了,老班要我帮什么忙,怎么还要关上门,难道是想……?
我脑子里闪过这么一个荒唐的念头,但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猜测,老班是怎么玉洁冰清的人,怎么可能做那种荒唐的事。
我过去把门关上,然后回到老班的面前,心里仍在胡乱的猜测着。
老班突然一笑,让我轻松了一下,接着就看到老班转过了身子说:“李飞,帮老师把内衣带子系上。”
我的头再次蒙了,什么情况?老班让我帮她系内衣的带子,那就是说刚才我看到的那个小突起不是我看花了眼?真的是她的内衣脱落了?
可是,她为什么要我来帮她系带子呢?难道她不知道这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我懵在那里没有动,脑子里既是兴奋又是忐忑。
老班等了半天看我没有动,就没回头又说了一句:“怎么了?小屁孩,不想帮老师的忙?”
“想,想。”我马上明白一件事情,不是老班对我有意思,是老班压根没把我当男人。
因为在她眼里,我就是一个小屁孩。
“想就快点,弄完了赶紧去上课。”老班又催促了一句。
我不敢再犹豫了,慢慢的把手从后背伸进了老班的衣服里。
但我忙活了半天还是没能把带子系上,一者是我太过激动,特别是一碰到老班光滑的后背,我的手就哆嗦上了。
二者是,老班罩罩的带子已经被周佛开那个qín_shòu给扯坏了,根本系不上。
“好了好了,系不上就出来吧。”老班看我在里边摸索了半天还没有出来,就扭头说了一句。
我连忙把手抽了回来,这才发觉自己头上已经是满头大汗。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狼狈的离开老班的办公室的,但我知道,一个下午坐在座位上我都在回想自己指尖碰到老班光滑的玉背时,那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我明白一个道理,老师让我帮忙系带子,是把我当作可以信任的人,或者说把我当成了她的小弟弟。
因为我在她眼里,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屁孩子。
我没有马上去找红毛报仇,因为我现在头上还挂着彩,形象不佳不说,还严重影响战斗力。
现在我要做的只有养伤,等把头上的伤养好再去找红毛报仇。
而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