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上课的时候路过四班门口,鬼使神差的我朝里边看了一眼,正看到苏薇坐在那里发呆,两只手托着脸腮。
好像感觉到了我的眼神,苏薇猛地扭过脸来,两只眼睛看着我。
我心虚的转过脸急匆匆走过,回到教室里还是心神不定,眼前总是浮现着苏薇的那两只大眼睛。一直到张筱清坐到了我身边我都没有发觉。
“喝豆浆吧,懒虫。”张筱清把一杯豆浆和几个包子推到我面前,我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抓住豆浆喝了一口,谁知豆浆还是热的,烫的我马上就喷了出来。
“哎呀,你怎么这么心急。”张筱清慌忙掏出纸巾帮我擦着喷出来的豆浆,嗔怪着我。
“怎么回事,你有什么心事吗?这一段怎么总是魂不守舍的?”张筱清看着我问。
我连忙否认:“哪有,我就是昨晚上酒喝的多了,有点头疼而已。”
“头疼?是不是发烧了?”张筱清关心的用手伸到我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咦,真的有点烧,你还是去医务室让苏大夫给你开点药吧。”
医务室?苏大夫?我连忙摇摇头,别说没病,就是有病我也不敢往那里去。苏晓灿只会让我更头疼。
“去吧,快去吧,你现在真的发烧了,快点去开点药,别耽误了功课。”张筱清硬是把我拉了起来。
难道我真的发烧了?好像真的有点腿软没力气,难道是我昨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掀开被子闹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苏晓灿那里一趟。
快要走到医务室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自己还欠着苏晓灿六千块钱,约定三个月后还她,虽然现在离约定的时间还早,但我该去哪里弄这六千块钱呢?家里是肯定不能开口要的,要让他们知道我在学校欠了别人这么多钱,非把他们吓着不可。
看来现在当务之急还得想办法挣钱才行,想想苏晓灿那张带着奸笑的脸我就只怕她会真的要我卖身为奴。
可是到哪里挣钱呢?我毕竟还是个学生,每天上课的时间都排的满满的,就算打工也只有礼拜天才有时间,那能挣多少钱呢?况且我能干什么,当苦力吗?还是洗盘子?这些都不是我想做的。
一边想着这个费脑筋的问题来到了医务室的门口,却发现医务室的门还关的严严实实,不用说,苏晓灿这个疯子一定是昨晚上在舞厅嗨到半夜,这一会儿还在睡大觉呢。
我可不敢去敲门惊醒她的美梦,要不然这妞说不定就会揪着我的耳朵拉进去要我赔她的好觉,这个老虎可不是我敢乱招惹的。
好在这妞今天好像起的还不算太晚,我站在外边抽了一支烟的功夫就听到门吱扭一声,苏晓灿披散着头发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从里边走了出来。这个妞好像从来不知道注意自己的仪容,任何时候不管自己什么装扮都可以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
不过说实话,像她这样漂亮的女生,即使不洗脸不梳头,放在那里也是迷人的。尤其是睡衣半开半合,有个词形容的好,叫做慵懒的性感。现在这个慵懒的性感美女端着牙缸拿个牙刷,嘴里弄了一嘴的白沫就走了出来。
“咦?臭大粪,你怎么在这里?”苏晓灿抬起头就看到了我,呜哩哇啦也不忘了叫我一声臭大粪。我真有点郁闷了,大飞哥的名头虽然不怎么响,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一堆臭大粪联系到一起吧?
“我有点发烧,来找你弄点药。”我赶快说明来意,免得这个悍妞再语出惊人。
“发烧?来让我试试。”苏晓灿说着就把牙缸和牙刷往旁边的窗户上一放,一把就抓住了我的两条胳膊。
我还在等着她拿温度计的时候,这妞就说了一声:“低头!”
我乖乖的低了头,这妞就把额头凑了上来,我去,她竟然是用额头来碰我的额头试体温。
苏大夫,咱能用点科技含量高点的检测方法吗?
再说了,就算这样检测更快一点的话,麻烦你把嘴里的牙膏沫子涮了再来好不好。
我眼睁睁看着这张美艳的脸几乎紧贴在我的脸上,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恐怕只有张筱清和我接吻的时候才有。
可是,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嘴白沫,实在大煞风景。
还好,苏大夫只是碰了一下就分开了,眉头也皱了起来:“还真有点发烧,臭大粪,你昨晚上干什么了,怎么会发烧?”
我去,我能干什么,就算干什么和发烧有什么联系?
还好,苏大夫没有再胡说什么,拿起牙缸胡乱涮了一下嘴就招呼我进了医务室。先拿了几片退烧药给我喝了下去,然后又在那里丁丁冬冬的忙了起来。
不一会儿,她就拿着注射器站到了我的跟前。
“干什么?”我吓了一跳,蹭的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恐的看着她手里的注射器。
我怕打针,从小就怕,小时候打个针能鬼哭狼嚎的十里街都听个清清楚楚。而且如果打针的话,岂不是要打在屁股上,疼倒是小时,想到要在苏晓灿面前脱掉裤子,我就担心自己的童贞难保。
“废话,当然是输液了。”苏晓灿毫不客气挡住了我的去路:“去,里屋躺着去,我给你配药。”
“能不输吗?”听到不是打针我松了一口气,毕竟撸起袖子也不用怕苏晓灿做什么。但想到那细细的针尖要扎进手臂,我还是有些紧张。
“你说呢?怎么,臭大粪,你不是害怕打针吧?”苏晓灿鄙视的看着我说。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