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这么干的?”我低沉地问。瘫坐在我面前的正是那个经理。
“我不懂你说什么。”那家伙不肯松口。
“谁让你灌我酒,模特的水里是谁下的药?”我忍住心中地气问道,被别人算计,真的很不爽。
李大奎在一旁说道:“阳哥,我都问了,这家伙就是不肯说。只知道他叫朱飞飞。”
我鄙视着李大奎说:“靠,亏你小子还是混黑的,这点小事都搞不定?”
李大奎大喊冤枉:“阳哥,这不是你没来嘛,我也不敢乱来啊。你放心,我现在就让他说出来。”、
李大奎说着就摸出一把匕首,我见了赶紧说道:“你小子快给我扔了,扔远点。”
“阳哥?这是干嘛啊?”李大奎不解的问。
“咱们好好说话嘛,何必动刀子。”我拿起地上一块砖头,坏笑着说,“你去叫兄弟们把带来的家伙都藏着,这个也一样嘛。对了,给朱飞飞同学松绑,我一会儿叫他这头猪飞。那边的朋友也送了嘛,咱们是谈事情,又不是绑架。”
李大奎愣了一下,随即又反应过来对身边一个小弟说:“你去叫他们把那边那个家伙给松绑了,看住他,别让他跑了就行。”
朱飞飞想趁着我们不注意撞开我们逃跑,我一把抓住他给扔了回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麻痹的,我们阳哥,问你花好好回答。”李大奎骂道。
我拿着砖头朝朱飞飞走过去,也不问他什么。朱飞飞吓得拔腿就跑,我顺手一个砖头砸在他后背上,痛得他一下趴在地上。
“朱飞飞,老子现在就让你这头猪飞。”我走过去抓住朱飞飞的衣服,憋着一口气,用力一提,再狠狠往前摔在了地上。
砰得一声闷响,伴随着朱飞飞的惨叫声回荡在简易工棚中。就光凭这声音,旁边那人估计不用这么审问一会儿也会乖乖招了。
“阳哥,真神了,你什么时候力气变这么大了?”李大奎一脸吃惊地看着我。
我得意地一笑回道:“你以为你阳哥这几年都是吃白饭么?锻炼我可是一天没落下。”
其实我都是吹牛,大学我基本都没怎么锻炼过。应该是因为我身体的奇异变化,我的速度和力量才在不断提升。我只不过是拿这家伙做了试验品,想看看自己究竟有多大力气罢了。
反正有的是时间,而且不给他点厉害这家伙跟本就不会说。所以我干脆先把这家伙打怕,然后再慢慢问。
朱飞飞痛得站补起来,但见我靠近了,却一个劲儿的往后退。我走过去又双手用力提起朱飞飞,再往前狠狠摔去。
朱飞飞痛得咬紧牙齿,又害怕看我的眼睛。他愤愤地说:“你……你们这样是绑架!是非法拘禁,是严刑逼供!”
“绑架?拘禁?逼供?”我笑道,“你胡说些什么?我们只不过是在打架而已。”
“你……”朱飞飞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对,我们只是打架,只是咱们这边的人比较多而已。”李大奎也邪恶地笑着。
我依然没有问朱飞飞的打算,又过去抓住他,狠狠地砸了下去。靠!这猪头还真他娘的重,扔了三次我手都有些酸了。
我甩了甩发酸的手臂,李大奎说了声“我来”然后就朝朱飞飞走过去先是一个耳光再狠狠了踹了好几脚,打得那家伙连连哀嚎。
我跟着过去又是一巴掌,打得那家伙嘴角都破了,然后骂道:“你个死猪,这时候知道痛了?那天晚上给老子灌酒下药怎么没想到今天的后果?你以为老子真是好欺负的?”
说完我又是一脚把朱飞飞给踹到墙角,弄得他好一会儿没缓过气来。
朱飞飞喘了好几口大气,这才继续说道:“阳哥,是我不对,我不该灌你酒。是我色迷心窍见杨婷漂亮想占有她,结果我也喝多了,最后把你给弄进去了。然后我咽不下这口气,这才想开业的时候整整你。”
“你还真会编故事啊。”我说着又是一脚把他给踹到墙角,朱飞飞痛得皱紧了眉头。
“阳哥,我说得都是实话,我真没编故事啊!”朱飞飞痛苦地说道。
“阳哥,我看着家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李大奎琢磨着是不是来更重的。
我制止了他的行为,搞太过火了也不行。是什么人做什么事,我这样的就只能小打小闹。换句话说,要不是我们仗着人多,眼前这朱飞飞在社会上也比我们站得住脚。
被我们打成这样了还不肯说,不是朱飞飞忍耐力好,而是对方实在是太可怕,可怕到朱飞飞宁愿被打个半死也不愿说出什么。
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于是叫李大奎看住朱飞飞,然后去那边看那个唱双簧的老板。
也许是因为刚才听到了朱飞飞连连不断的惨叫声,我刚一过去,那个家伙就吓得连连后退,同时惊恐地说:“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朱飞飞叫我干的。” 我的老婆是模特:. ao.
两个小弟抓住那家伙不让他***,我没跟他废话,上前就是一拳打在他肚子上。这人比朱飞飞还不如,才一拳下去就叫得跟谁踢爆了他蛋似的。
我示意让旁边抓住他的两个小弟让开,走过去跟刚才一样又一把抓起这家伙狠狠摔下去。我接连摔了三下,屋里惨叫不断,而周围的小弟直接看呆了。估计他们也没想到看似柔弱地我力气如此大。
“我……我说!我说!”这人比朱飞飞差劲多了,没几招就吓得哭爹喊娘,哭丧着求饶。
“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