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李凌天在金陵称王的时候,曹思邈就已经和李凌天有所接触,如果当时一直追随李凌天左右,说不定如今的曹家不会落到如此落魄的下场。
“船到江心补漏迟。”
李凌天轻叹摇头。
“李凌天,念在以前我们认识的份上,放过我好不好,我可以把曹家所有的钱都给你。”曹思邈你突然噗通一声跪在甲板上,哀求道。
“可惜迟了。”
李凌天随手一挥,空气中一道银色光刃从曹尤为两人胸口划过,两人瞪大瞳孔,同时栽倒在甲板上。
做完这一切,李凌天用神识将普通人的记忆全部清除,旋即将他们扔到救生艇上面,等游开百米之后,整个游轮忽然火光冲天,犹如黑暗大海上的火炬,烧红整个海面。
这件事情恐怕第二天就会被报道,不过李凌天把一切烧得干干净净,也把那些普通人记忆抹除,没有证据,就算调查到自己头上,也没事。
第二天一早。
徐州第一人民医院的重症看护室中,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束手站在病床旁边,“公子,老爷今天要来看你,你……”
“他来看我?干脆别认我这个儿子好了。”
病床上,一个双腿打着李膏,面色憔悴的青年躺在病床上面,忿忿不平道。
这个人正是被柳生右介打断双腿的聂风元,聂成荣可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就算害怕李凌天,也不用把自己的双腿打折啊。
就在这个时候,走廊响起一串清脆的脚步声,聂风元带着几名保镖走进病房里面。
“哼。”聂风元看见父亲,干脆把头扭到一旁,不理会他。
聂成荣轻轻叹了一口气,再怎么说聂风元是他唯一的儿子,亲自吩咐人打断他的双腿,聂成荣心里也有些难受,不过这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还在生气?”聂成荣开口说道。
聂风元转过头,目光坚定的看着父亲,“爸,我们聂家好歹也是徐州的大家族,屹立在徐州几十年了,李凌天他再怎么厉害,你也不用这么怕他吧?还让人把我腿打断了。”
他越想越是不明白,上次聂家宴会的时候,虽然每个人都对李凌天很尊敬,他也被吓到了,但是旋即一想,李凌天在厉害不过是个小屁孩,最多背景牛逼,但徐州可是他们聂家的盘营的地盘。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李凌天的真正身份吧?”聂成荣摇摇头,打了一个眼色。
站在他身上的一名保镖将一个ipad递给聂风元,“少爷,你看看今天的新闻吧。”
“嗯?”
聂风元狐疑的接过ipad,目光落在屏幕上,瞬间张开嘴巴,脸色有些,上面的新闻标题划黑加粗,昨夜一艘游轮在距离徐州海港百海里外意外bào zhà起火。
“曹尤为和曹思邈都在那艘游艇上面。”聂成荣淡淡道。
聂风元抬起头,瞳孔放大,低声惊呼,“这是李凌天做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有这个本事,不动用热武器,就能毁灭一艘游轮,听说还死了几十个人。”聂成荣心有余悸道。他可是在清江亲眼目睹过李凌天超能战斗力的人之一。
聂风元仿佛被人抽干了力气躺在病床上,眼神呆滞,这些天他心怀怨念,还有一丝想找李凌天报仇的心思,如今这一丝心思立刻不见了,这样的人物,几乎超越了他的父辈,连徐州首富都死在他的手中,他再如何努力也不可能追赶上李凌天。
“爸,对不起。”聂风元抬起头,双目通红,差点他就把聂家三十几年的基业给毁掉了。
同时曹尤为和曹思邈游轮出事的事情席卷了整个徐州,无论是老百姓还是上流社会都成了一种饭后谈论的话题,不过曹尤为毕竟离老百姓的生活太远,用不了多久大家就会回归生活把这件事情忘记。
但是清楚其中nèi mù的徐州大佬、企业老总,家族都知道这件事跟超天集团的董事长李先生托不了关系,一时间洛炫忙的焦头烂额,徐州所有大佬和家族掌舵人都纷纷来拜访,想和超天集团打好关系。
疗养院里的白蕊看着新闻,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小蕊,我们该离开徐州,滇州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处理。”白斩堂看着白蕊说道。
白蕊眸子中闪过一抹暗沉之色,“师傅,你订机票吧,我们今天就回滇州。”
白斩堂点了点头,吩咐助理预定机票,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白蕊,其实有白家的良药和李凌天送的龙鱼丹药,这几天白蕊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好了,只是她一直不肯走,心里始终还有一个人而已。
“白蕊,有句话当师傅的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你说。不过你要知道李先生他不是普通人,他的心里……”白斩堂不忍再说下去。
白蕊听到他的话,先是怔了怔,旋即嘴角扬起一道浅浅的笑容,“师傅,你想说他的心里装不下我是不是。可是我的心里已经装不下别人了,就让我在背后默默做他的女人,帮助他好了。”
“哎。”白斩堂只能轻轻叹了一口气。
超天集团大厦之中。
侍剑穿着一套紫色的练功服和绣花鞋,梳着两只长长的马尾辫子,正端着茶壶,在泡功夫茶。
李凌天则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眼睛阖上养神。
不得不说李凌天把侍剑教的不错,泡茶的手法行云流水,赏心悦目,淡淡的清幽之香气飘荡在办公室里面。
“公子,茶好了。”侍剑擦了擦洁白额头细汗,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