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众人脸无血『色』,一群保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李凌天根本不跟你废话,说杀人就杀人。
其他富豪更是感觉到一种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感觉,阮家的人说杀就杀了,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更何况他们这些喽罗。
“你……你怎敢?”阮正业全身颤抖,这位手握巨富,市长座上宾,走到哪里都受人尊崇的阮氏集团总经理,在此时感觉到一种无力的感觉。
“为何不敢,安排人用车撞我母亲就是你和这个女人出的主意。”李凌天只是收刮对方的灵魂,连问都不用问。
阮华胥额头青筋耸动,用力捏着拐杖,干枯的皮肤下青筋鼓胀,最后沉沉叹了一口气,“卓大师,你要怎么样才能满意,二十亿已经是我们能拿出来的最多的流动资金了,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们还可以把资产转移给您。”
“我说过,钱财对我如浮云,犯错的人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李凌天神『色』淡漠,淡淡说道。
“你……你真的要杀我阮家的人?”阮华胥双手微微颤抖,眼睛里透出一丝狠『色』,身上散发出上位者的气势。
无论如何,眼前这位老者,可是执掌西省牛耳的第一人。
“谁要杀我阮家的人?”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微弱的声音响起来,声音虽然不大,但气势十足,落在众人耳朵里,大家纷纷转过头看去。
只见在公路上停靠着一辆劳斯莱斯欢迎,车头上银『色』的欢乐女神在阳光下散发出一圈圈光晕,后面还跟着几辆大奔s600,跟下来十几名黑衣黑裤,肃穆严峻。
斯莱斯幻影中下来的正是一位年迈的老者,约莫有九十岁的高龄,白发白须,穿着一身白『色』的太极服,整个人看着十分普通。
老者身边还有一个二十岁出头,穿着白『色』断袖t恤和牛仔裤板鞋的女子,约莫二十五六岁左右,带着一副黑『色』的眼镜,给人一种文艺女『性』的感觉。
“那是……阮老太爷。”有人认识了老者的来历。
站在道路旁的富豪纷纷点头哈腰给这位老者打招呼,老者杵着胡桃木做的降龙拐杖,在女子的搀扶下慢慢走来,却连看都没看这些站在路旁的人。
老者和女子身后,还有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约莫两米的身高,年近四十岁出头的模样,神『色』中带着狠厉之『色』,身上给人一种如山般的沉重感。
阮家众人见到这位老者,纷纷『露』出希翼的目光,恭恭敬敬的叫道:“大叔公。”
这位老者正是执掌整个阮家,坐镇东声的阮东临,整个庞大阮家的最核心存在,曾经扛过qiang杆子打仗,身居高位过,弟子学生遍布军政两届。
阮华胥在这位老者面前都要低了一个辈分,恭恭敬敬的站出来迎接。
西省阮家不过是阮家的支脉之一,毕竟跟东省比较,西省经济差了许多。
“嗯。”阮东临轻轻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倒在地上的秋雅身上,却流『露』出一丝的怒意。
“你就是李凌天?”阮东临看着李凌天平静的问道,这位经历过战火洗礼的,执掌千亿资产家族的老者,去往一些小国连总统都要亲自出来接待,更不会害怕李凌天区区一个武者术法者。
李凌天对这些曾经保卫祖国的人还是十分尊重点了点头,拱手道:“李凌天,见过阮家老爷子。”
“你和正业的矛盾我都知道了,你杀了阮金鳞,又打上阮家门来,真以为我们阮家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吗?”阮东临平静的说道,声音也很虚弱,但是周围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站在阮东临身边女子则是阮东临最喜欢的孙女之一名叫阮潋滟,镜片下的美眸闪烁着精芒,好奇的打量着李凌天,让她惊讶的是李凌天只是一个少年,比她妹妹年龄差不多。
就是这么一个少年斩杀了三位术法大师,又打到阮家的门上来?
李凌天神『色』淡漠,他尊敬阮东临,但不代表害怕,淡淡道:“阮金鳞先侮辱我,我才动手杀他,宗师如龙不可辱你应该听过,阮家处处打压我,甚至想制造车祸害死我母亲,我怎能饶了他们?”
“我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无权无势,你们阮家岂不是可以将我们卓家踩在脚底下,任凭你们宰割?以势压人,这可不是老将的作风。”
阮东临听到李凌天的话,心里叹了一口气,他一生戎马,一颗赤心,但是下面这些子弟渐渐开始走上了资本道路,他有时候既生气也觉得无奈,但毕竟阮华胥是他们阮家的一脉,岂能让人欺辱?
“宗师如龙不错,但你把阮家『逼』到这种地步,要学会适可而止,不要给脸不要脸。”这时,站在阮东临身后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身上爆发出强大的威压。
李凌天扫了他一眼,赫然是一名武道宗师。
“你们想要阻拦我,别怪我不客气。”李凌天微微眯起眼睛,锋芒毕『露』。
中年男子拱手道:“在下武抗鼎,想领教一下阁下的功夫。”说完,武抗鼎居然走到一尊石狮跟前,双手拖底,居然硬生生将重两顿的石狮抬了起来。
“横练宗师?”李凌天微微诧异。
他手中杀死的宗师都不知道多少,但是第一次看见横练宗师,横练宗师不练内劲,但肉身强大无比,拥有掷象之力。
见到他将石狮抱起来,众人都纷纷『露』出惊骇之『色』,不少人向后退去。
武抗鼎抱住石狮子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