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穿着传统的素『色』苗族服装,而年轻的姑娘则穿的比较鲜艳一点,蓝『色』的绸子,头上带着银饰、银梳、银簪,年纪不大,长得灵气『逼』人,皮肤白皙如雪,倒是一个美女胚子。

“谭族长,谭小姐的蛊毒是黑巫族秘制的嗜血虫蛊,刚开始会吞噬人体内的灵气真元,然后开始吞噬血气,最后整个人会变成皮包骨头,痛苦的死去。”老者将手从谭韵手腕拿开,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坐在首座的白发老者皱眉说道:“难道廖长老也没有办法吗?”

“这蛊毒并非不能解除,但是需要施法者的鲜血才行,所以……”廖长老着叹了一口气。

如能能取到下蛊之人的鲜血,他们又何必如此焦灼。

说来说去,廖长老也不能解除谭韵的蛊毒。

谭韵听到老者的话,不由俏脸上多出了一丝丝的惆怅,勉强的笑道:“谢谢廖长老,我死了倒是没什么,就是可怜我腹中的孩子,这是我和萧奈的结晶,还没出生就要才死在我腹中。”

众人都一片惨淡之『色』,一名中年男人忽然说道:“大长老,不就是一个宝贝吗?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小韵去死,而且黑巫也太小看我们术法家族了吧,尽然如此欺辱我们。”

“那件东西是祖上留下来给我们的,让我们务必好生保管,怎么能轻易交给外人,至于小韵的病,在另外想办法好了。”首位的老者皱眉说道,语气不容置疑,这人正是谭家的大长老谭松涛。

为谭韵说话的正是谭韵的父亲,在家族中排行老三,练气八层,地位不怎么高,说话也没有份量。

正在大家说话的时候,突然看见门口进来两个青年和一个女孩子,一人正是萧奈,还有一位则有些陌生,是一个黑发黑瞳的少年。

至于那名少女玲珑剔透,皮肤宛如白瓷,让人看一眼便生出好感,连那位自认姿『色』不差的少女看见她都觉得有些羡慕。

“大长老,爸,小韵。”萧奈走进来,开口叫道。

谭香和谭永也在人群里面,看见李凌天过来,开口说道:“大长老,昨天就是他打了侯俊,是姐夫从江南请来的大师。”

谭松涛皱着眉头,他昨天就听闻了这件事情,所谓大师至少也是他这个年纪的人物,至于再有天赋的人,也应该是中年人,怎么可能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呢?

萧奈介绍道:“这位是江南来的卓先生,还有这位是他的侍女,卓先生说他有办法可以救小韵。”

听到萧奈的话,众人眼睛都『露』出狐疑,猜忌,甚至是嘲讽之『色』。

“连廖长老都不能轻易的治好小韵,就凭他能行吗?”有人撇撇嘴巴说道,显然为了照顾廖长老的面子,说他不能轻易治好,其实就是没办法。

廖长老是白巫族的大人物,方圆几十里外最有名的医术专家,特别是蛊这一块,他敢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

“是啊,廖长老可是白巫的大长老,更是精通虫蛊一道,随便找个江南来的风水先生就能行吗?萧奈你莫不是被人给骗了。”一名中年『妇』女开口说道。

廖长老却谦虚的说道:“龙国大地,人杰辈出,且不可以论年龄来看人,这位小兄弟,你真的有办法治好谭小姐身上的蛊毒吗?”

李凌天点了点头,昨天他没着急出手,只是在想用什么办法而已,他手中至少有几十种办法可以解开蛊毒,只是要保住孩子,所以需要一个最稳妥的法子而已。

“切,这么小就会吹牛,也不怕闪着舌头。”廖雯撇撇小嘴巴说道,在她的心里,爷爷可是神医,谁都不能比爷爷强。

谭松涛扫了一眼萧奈,摇了摇头,萧奈虽然是书记家的儿子,可是在术法家族里面,只认可真正的实力,当初要不是萧奈和谭韵抗着强大的压力,谭家的人绝对不会找一个普通人。

可想而知萧奈在谭家的地位如何,他现在说找来一个大师,却是一个小屁孩,怎能让人信服。

“萧奈,都多大人了,办事还这么不靠谱。”有人摇头说道。

可是萧奈、谭韵和谭韵父亲谭继勇都把希翼的目光落在李凌天身上。

李凌天也不说完,直接将谭韵拉起来,旋即手指划破谭韵手臂上的皮肤,伤口开始有鲜血侵透出来。

“这是要干什么?”廖长老『露』出疑『惑』之『色』。

李凌天双手捏动发觉点在伤口的地方,说道:“谭小姐,等下可能有点疼,你要忍住了。”

“嗯。”谭韵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丈夫,『露』出坚定的目光。

“卓先生,拜托您了。”萧奈也是紧张的捏着双手。

李凌天晚上想了几个办法,唯一能保住母子平安的方法就是直接用神识『操』控她体内的虫蛊,让它主动出来,只是虫蛊穿过身体血脉的时候,会有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

“啊!”谭韵果然脸『色』苍白,用力咬着银牙,可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出来,额头上冷汗涔涔,显然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我还有办法能很轻易的把虫蛊拿出来,不过这样可能保不住小孩,你要坚持住。”李凌天叮嘱道。

一个母亲的力量是强大的,就连男人恐怕都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但谭韵居然咬的牙齿流血,都没有再叫一声,李凌天都不禁有些佩服,果然母爱是最伟大的吧。

在众人不屑,疑『惑』、惊异、震惊的表情变幻之下,一道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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