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笙是被饿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能听到肚子在大声地唱空城计。
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身旁，没人。唔——不开森。
凌与寒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只满脸写着“快来哄哄我”的摊成大饼的凌某狐狸。
“怎么了？”凌与寒将手中得托盘放在床头柜上，问道。
凌子笙老早就闻到香味了，想到凌与寒是起床去做吃的去了，心里的一点不开心早就跑的没影儿了，还乐呵乐呵的。有觉得自己没出息，还矫情，于是表面上还傲娇地绷着脸，哼哼唧唧地就是不说话。
凌与寒看着他那毫不掩饰地亮晶晶地小眼神，心底一笑，不理会他，只道：“起来吃点东西吧。”
凌子笙撇嘴，“哼哼，抱。”
凌与寒把他抱起来，“要喂吗？”
凌子笙脸一红，一把夺过饭碗，翻了个白眼，道：“一边去。”
“呵呵。”脸一红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揉了揉凌子笙的头发。
凌子笙很快扒完饭，满足地打了个饱嗝。半躺在床上。
忽然，凌与寒伸手过来，在凌子笙嘴角一抹，笑道：“留着当夜宵呢。”
看着凌与寒把他嘴角的饭粒抹过去，还舔进嘴里，简直羞耻地不行，拉起被子捂着脸，闷闷地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你有毒。”
嗯？不得不说，几乎无所不能的凌大佬懵逼了一秒，什么毒？身为几万年老干部，即使在现代的花花世界生活了好几年了，凌与寒对这些新奇话语还是一窍不通。
天天抱着手机的凌子笙倒是上网上得飞起。
不过，凌与寒也没有去纠结这些，把人从被子里拉出来，问道：“想了什么，哭的那么很？”
“我——”凌子笙对上凌与寒得眼睛，顿了下，才道：“只是想到了我们以前而已，回来之后，我太过散漫了，也太过安逸了，忽略了很多事情，也、也忽略了你的感受。”
凌子笙轻轻挠着凌与寒得手心，“虽然你不让我说，但我还是想要说一句，抱歉，我离开了你的身边近万年得时光，让你一个人面对着孤独和等待，以后不会了。”
一字一句敲打着凌与寒得心脏，最后一字落地。凌与寒抱住了凌子笙，道：“为你，不悔亦无怨。”
“对了，你打算怎么处置清无山神？”凌子笙疼着凌与寒得话心暖又心疼，拙劣地转移话题。
凌与寒顺着他的意，道：“我把他交给了封法神司，让他看管着，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
“哦。”凌子笙又忽然道，“清无山神喜欢上了白无对吧。”
“情字，最难学，最难看透，我们又如何去下定论。”凌与寒说。
凌子笙垂眸，拉住凌与寒得手，“嗯，也是。”
喜也不喜，爱亦不爱。
清无山神和白无终究是背道而驰，越走越远。
从没有将自己内心得那个字说出口，两个懵懂的人四处跌跌撞撞，用着最笨的方法表达着自己的感情，跌出了一身的伤，跌出的只有生离死别。
几百年的陪伴和守护，最初的感情早就变了质，发了酵。回不到最初了。
若不是喜欢着，深爱着那人，怎敢背天道，逆人命。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