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错啊,”秦瑾瑜没想到平日里读书修炼都一般般的魏清婉竟然有这样的能耐:“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能耐的。”

“那是自然,”魏清婉知道父亲不会责怪自己,终于安下心来,声调也高了不少:“也不看看我是谁。”

“你们不好好读书,在那儿嘀咕什么?”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喝斥了秦瑾瑜和魏清婉一句。

魏清婉赶紧回过头去坐好,拿起书本就开始读书:“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秦瑾瑜也缩回了脑袋,坐直了身子,盯着桌子上的书本,自言自语道:“哎呀,这句诗好难理解。”

夫子虽然知道她们俩是在装模作样,看在她们态度还算端正的份上,也就没有继续训斥她们两个。

魏蒹葭自魏皇走后,就一直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见到秦瑾瑜和魏清婉被夫子斥责,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上书房,连忙地赶回自己的座位坐下,并低下头假装读书。

只可惜她的动作稍微慢了些,由于太匆忙,动静也大了一些,夫子还是注意到了她。

魏蒹葭不敢抬头,她心下紧张,默默地祈祷夫子没有注意到自己。

谁知,下一刻,夫子便厉声训斥了她:“两个小娃娃不懂事到也就罢了,郡主这么大了也不懂上书房的规矩吗?这是读书的时间,谁容许你随意走动?!”

“噗!”静默的教室里,魏清婉没忍住,笑了出声。

魏清婉被夫子批评,心中本有些不悦。一听夫子也批评了魏蒹葭,便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夫子严训斥完魏蒹葭,厉地瞪了魏清婉一眼,魏清婉这才勉强地止住了自己的笑声,肩膀却还在一耸一耸的。

魏蒹葭因为方才魏皇发怒的事情,本就又惊又怒,如今又被夫子当中训斥,只觉得面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连着打了几个巴掌,心中的怨恨十分的浓郁。

魏蒹葭在王府里受尽了父母的宠爱,本就不是很反感宫中夫子严厉的教导和训斥,平日里或许还能忍耐一二,今日本就心情,千金小姐的脾气发作,忍不住将手中的书重重地砸到了桌面上。

书本瞬间凹下去了一小块,撞击声引得皇子公主们都朝着她这儿看来。

刘夫子本就严厉,眼中容不得沙子,这屋子里面的学生,没有一个敢以如此的态度对待他。就算是任性跋扈的魏清婉,被骂了之后也只敢私底下生气,绝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蒹葭,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给夫子道歉!”六公主魏清璎担心魏蒹葭受到更加严厉的惩罚,连忙开口低声提醒她。

魏蒹葭看着周围人惊诧的神色和刘夫子的神情,终于开始后悔自己方才的表现。

奈何她注重面子,想要道歉却又觉得这会使自己颜面受损,支吾了半晌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刘夫子彻底地怒了:“魏蒹葭,看来上书房是容不得你了,你现在就出去!”

魏蒹葭终于慌了,她已经得罪了陛下,不能再得罪夫子了,此时她再也顾不得面子,哀声恳求道:“夫子,我……我知道错了!”

刘夫子不为所动:“出去!”

“你赶紧出去吧,免得夫子看着你更生气,等夫子气消了再好好地赔礼道歉。”魏清璎见她不动,低声劝她离开。

魏蒹葭此时觉得自己已经羞愤的没法见人了,遂飞快地站了起来,跑了出去。

“真是活该。”魏清婉小小声地嘀咕道。

秦瑾瑜则没说话,她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

昨日她和魏清婉的谈话,魏蒹葭究竟听到了多少?若是都听到了,魏蒹葭会不会做什么对魏清婉不利的事情?

魏清婉被赶出去之后,心知短时间内刘夫子也不会让自己回去读书,便先行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写了一封信托自己的亲信快点儿将信件送到王府。

魏蒹葭的父亲和魏皇的关系极好,所以纵使魏蒹葭骄纵脾气暴,魏皇对这个侄女还是很关怀的。

一般的伴读进了宫之后就没那么容易和家中人联系了,魏蒹葭却可以随意地给家里传信,甚至可以随意地回去看望父母。

魏皇刚刚对她心生不满,还来不及取消魏蒹葭的特权,魏蒹葭只好趁着魏皇还没有动作的时候给父母传信,并在心中盘算着自己该怎么在魏皇面前竖立良好的形象。

“倒也真是可笑,”魏蒹葭神情阴鸷,语气间满是愤恨:“秦瑾瑜和魏清婉那两个死孩子加在一块儿也没有我年龄大,我竟然被他们给坑了!”

下学之后,秦瑾瑜按照着国师的吩咐,去找魏清璇玩。

魏清璇显然还记着上午的事情,忧心地问道:“今天上午究竟是怎么回事呀?你真的有欺负清婉?”

“上午的事自然是误会,十一殿下也说了并没有这样的事,”秦瑾瑜道:“您放心,我怎么敢欺负十一殿下呀。”

“如此便好,”魏清璇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这宫中不比外头,你该事事小心才是,不要欺负别人,也不要让别人欺负了去。”

“大殿下说的是,”秦瑾瑜笑了:“我记下了,您待我这样好,就和我的姐姐一样。”

之前魏清璇还呆在秦瑾瑜身边的时候,便总是柔声和秦瑾瑜说一些道理,如今恢复了身份,却还是没有忘了这样的习惯。

她这么一说,魏清璇倒是愣了一下。

魏清璇曾是秦瑾瑜的贴身侍女,知道秦瑾瑜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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