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该起床了。”天还未亮,锦画已经梳妆完毕,来到了秦瑾瑜的窗前,叫秦瑾瑜起床。

秦瑾瑜昨日庥胛呵逋衿鹆苏执,引得一群皇子公主围观,还惊动了教书的夫子,最后这两人不仅都被赶了出去,每人还被罚抄了五遍《三字经》的第一部分。

秦瑾瑜在听到了这个处罚之后,面色瞬间变得惨白,难以置信地看着责罚她和魏清婉的刘夫子,小声哀求道:“夫子,我知道错了,可以少抄几遍吗?”

秦瑾瑜在秦家很是受宠,秦家没有一位长辈敢对她太过于的严厉,几乎没有受过什么太重的责罚,唯一一次被罚跪祠堂还是因为她调皮而害的嫡妹犯了病。

刘夫子如今已有七十高龄,身子骨却还硬朗的很,当年曾教过魏皇,魏皇对这位曾经的老师很是敬重。

刘夫子素来严厉,皇子公主们都十分畏惧他,就连无心读书的魏清宸和吊儿郎当的魏清淮在他面前都规规矩矩的,不敢有丝毫的掉以轻心。

刘夫子冷冷道:“娇生惯养!不过是罚你抄五遍,你还有怨言?”

秦瑾瑜前几日听魏清淮和魏清月吐槽过这位刘夫子,那时她还不以为然,觉得她们是夸张了,如今看来,这刘夫子确实是可怕的很。

秦瑾瑜心知刘夫子不会改变决定,心里沮丧不已,刚刚和魏清婉斗嘴的锐气全失,耷拉着脑袋,兴致缺缺的应了一声“是”。

魏清婉胡闹惯了,平日里读书少,听到这个处罚之后,到没有什么感觉,眼见秦瑾瑜被夫子训斥,只觉得内心舒爽。

魏清婉娇生道:“不过是将《三字经》的第一部分抄五遍而已,秦瑾瑜你也敢抱怨,若是我,就算将全部抄上十遍,也不敢有丝毫的怨言。”

秦瑾瑜鄙夷地看了一眼吹牛的魏清婉,没有说话。

现在她倒是得意,等到她抄的时候,可别哭鼻子。

魏清婉得意地昂着头,余光瞥向刘夫子,眼中含着期待。

有了不懂事的秦瑾瑜做对比,懂事的她应该会得到夫子的重视吧?

夫子看她听话,高兴之下,说不定还会减少,不,甚至免去她的责罚。

魏清婉美滋滋地想着,不自觉的微笑起来。

“好,很好。”下一秒,魏清婉听见刘夫子连声赞叹她,她不仅得意地扬起了眉毛,等着刘夫子下一步的赞叹。

刘夫子盯着魏清婉,语调骤然间变冷:“既然十一殿下这般的喜欢抄写《三字经》,便按照你所说的,将全部抄写十遍!”

魏清婉:“?。?。?”

这位夫子是有什么疾病么?为何不按照套路行事?

秦瑾瑜低着头,肩膀剧烈的抖动着,憋笑。

她心底对于罚抄的恐惧已经一扫而空,如今对眼前这位严厉的刘夫子倒是有了几分兴趣。

魏清婉原地懵逼了半天,才终于的反应了过来,惊恐地对刘夫子道:“夫子,我不过是随口一说,求您不要……”

虽然在她眼里,罚抄十遍并不多,但是谁也不愿意在和讨厌的人一起受到惩罚时,对方收到的惩罚竟然比自己轻。

刘夫子本已转过了身子准备离开,听见了魏清婉惊恐地喊叫,皱了皱眉。

随后转头训斥道:“身为公主,怎可言而无信,你若是今日不履行你的话,日后还有何颜面立于世人面前!回去抄十一遍!”

魏清婉和她的贴身宫女二脸懵逼。

真·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秦瑾瑜在一旁差点儿憋笑到岔气。

秦瑾瑜面上的笑容一直持续到回到翊坤宫。

直到她抄完了两遍《三字经》的第一部分,面上的笑容终于消失。

那夫子如此严厉,想必对于字是否好看也要求严格,秦瑾瑜写每一个字的时候都格外地用心,写完了两遍之后,便觉得手臂和手腕都酸痛不已。

有些字她还不认得,只好照着那字的模样画上去。

秦瑾瑜死鱼一般地趴在桌子上,神情颓废。

她不想再抄了。

她好累。

累死累活抄了这么久,还差三遍,然而她一个字都不想再写了。

为什么要抄五遍?

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魏清淮下学之后,照例去拜见母亲贤妃,随后便来偏殿看秦瑾瑜,秦瑾瑜抬了抬头,又趴回了桌子上。

魏清淮今日眼看着秦瑾瑜被罚,如今见到桌子上摆放好的纸,便准备拿过来观摩一二。

手还没有碰到纸,秦瑾瑜便先一步死死地护住了那纸。

“干嘛?”魏清淮撇嘴:“你莫不是字写的太难看了,不敢让我看?”

“对!”秦瑾瑜点点头:“难看的要死,所以你别看了。”

黑自己黑的毫无压力。

魏清淮这家伙下手向来没轻没重,在拍她肩膀或是拉她胳膊的时候经常很大力,而且他还是火系的法术,秦瑾瑜生怕魏清淮把自己千辛万苦写好的东西毁了。

若真是那样,秦瑾瑜觉得自己会忍不住敲死魏清淮。

“小气。”魏清淮哼了一声,倒是没有再去拿秦瑾瑜的纸,而是远远的看了看。

看了一会儿,魏清淮忍不住嘲笑出声:“你未免也太没用了些,这都过了这么久了,你竟然才抄了两遍,还嫌累!”

秦瑾瑜翻了个白眼,忍住了想跳起来给魏清淮一拳的冲动:“说的轻松,你抄一下试试?”

魏清淮正色道:“这般的责罚的确不算什么,刘夫子还是看在你和魏清婉年纪尚幼的份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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