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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聊得热火呢,这时娜娜走了过来,看着我们的样子,满脸的疑惑。我急忙解释道:“娜娜,快过来,刚才我不小心撞了一下这位姐姐,你看看,还把人家的酒杯打碎了。不过这一撞,撞出来个老乡。这位小姐姐是陕西咸阳人,是咱们实实在在的乡党啊,快过来认识一下。”
娜娜对我微微一笑,又大方的走过去,主动伸出手去道:“我叫潘一娜,西安人,很高兴认识你”。我皱了皱眉,娜娜什么时候改姓了?还潘一娜?这不是随便捏造的名字吗?忽然我惊醒过来,想起了娜娜和我的赌约和今晚发生的一切。天啊,难道我是被设计了?
这是多么自然的意外之撞啊,怎么会呢?再看看很自然的和娜娜握手聊天的那位姑娘,这不像是演戏呀?怎么看怎么不像。
但不管怎么说,娜娜昨晚的判断第一步,算是实现了,我心里惴惴,但此刻也不能表现出来,继续微笑的看着他们两。
那位姑娘和娜娜聊了几句,就转身看着我道:“今天遇到你们两老乡,我十分开心,以后有机会请你们喝酒。现在我不打扰你们玩了,你们两继续。我还有事,先告辞”。说完袅袅婷婷的离去。
娜娜拉着我的手说道:“走,到水里玩”。
我们又在水里玩了一会儿,就携手离去。一路上,娜娜只是看着我笑,一句话也不说。
我躲闪着娜娜的目光,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好傻好傻。
回到房间,电话就响起来:“悦哥哥,你还好吗?”
这不是废话吗?刚跟我分手不到二分钟,还问我好不好。
只听她接着说道:“你能将我上洗手间后发生的情况详细的告诉我吗?噢,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不是好奇心起,更不是要管你有没有艳遇,只是想考证一下我昨晚的判断,也好提前做好准备,防止事态恶化。”
我信心不足的说道:“没那么...严重吧?”
随后我就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她听,甚至在我面前揉捏胸部的那部分,也实话实说了。听完,只听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唉,悦哥哥,你还是到我房间里来吧,有些话电话里不能说,我这就给你开门。”
放下电话,就听到对门房间的响动,我只好再次进到她的房间,闷闷的坐下。
只见娜娜一脸郑重说道:“悦哥哥,我们可能惹上大麻烦了。”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斯斯艾艾的嗫嚅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做鸭子的帮会?”
只见她点了点头:“从目前看,还不能绝对的肯定,也许纯粹就是你的一场艳遇,但有很大概率就是前者。”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做鸭子呀?”
噗嗤一声,娜娜抿嘴一笑:“傻哥哥,你有时候很无赖很流氓,也很聪明,有时候又很傻很天真,真让人看不透你。昨晚我就提醒过你,也许他们会制造意外想办法和你接近,你今天还那么天真的以为碰到了老乡,亲热的差一点把自己的老底都抖落出来。你仔细想想看,你正在搽身上的水珠,肯定走不快,慢腾腾的速度能撞疼她吗?她在你面前故意装疼,然后揉搓露出大半的那个,那个东西,其用意就是在吸引你的眼光,试探你的反应,借此判断你是不是好色之徒,是否容易上钩。再者,即便是你没有看见她,但正常情况下她应该是看见你了,从而躲开你,但是事实上她没有躲,还迎面走上去,故意和你对撞,为什么这样下定义呢?因为她刚好是撞得胸部,这一点你也说明白自己的感觉是撞到了一堆柔软,她也是抱着胸部揉搓的,这说明她是直接走上去的,因为她不可能闭着眼睛走路,或者是闭着眼睛站在那儿等你来撞,更不可能是低着头走路,因为那样的话,撞得就不是胸部,而是脑袋了。综上说明,这是一出设计好的戏码,就等着你上台唱戏呢,继续下去,就是我们赌约上的演戏套路,不会有大的出入。”
我一听,头都大了几圈。这么说来,我还真的是傻透了,差一点就着了道,我还打算买一杯红酒赔给人家呢。这不是给人家枪口上撞吗?
“至于你问的那个什么是鸭子的傻问题,太简单了。你知道ji女是什么吗?鸭子也可以叫做男ji,南方人把此类人叫鸭子。你要是被他们套住了,可能是卖到外国,或者是外地,做和ji女一样的工作,不过服务的对象是那些有钱的中老年妇女。想跑?打不死你。”
我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好黑暗的资本主义社会,好恐怖的资产阶级队伍。此刻,我是多么向往着社会主义啊
这事情不简单了,继续发展下去,后果很严重啊,我也顾不得尊严了,赶紧的说道:“我的公主殿下,我最亲爱的娜娜妹妹,你要想想办法呀,你不能让玉树临风、英俊挺拔、潇洒倜傥、卓尔不凡的哥哥我身陷囹圄,被资本家中老年妇女糟蹋吧?我们现在怎么办?”
噗嗤...又是笑声:“傻哥哥,你要开口说话,总能把严肃的事情弄得轻松,不用担心,只要我们掐断了伸向我们脖子的套索,就不会有事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再不去游泳馆了?”
“不是,不去游泳馆现在估计已经摆脱不了他们,也许他们已经知道我们住在这家酒店的房间号了。不去游泳馆,他们会用其他咱们预想不到办法来针对你的。为了彻底的摆脱他们,防止意外发生,咱们当机立断,趁凌晨三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