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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承乾觉得自己有心事,难以辨别是升职还是那澜的电话哪一桩。他的生活总是被工作和家庭塞的满满的,儿子一点点大了,他考虑着要不要把书房改装成一间儿童房。佟玉言说他经常回家加班,没有书房怎么成,还是换栋大点的房子。夏承乾说这里住习惯了,最有家的感觉,而且乔治一定不适应新家,还是改一下。
半夜时分,他依然没有睡意,跟几年前一样,一个姿势躺着,怕吵到佟玉言。就任前,上级给他安排了几天假期,原来他是打算一家四口出门旅游的。这个假期佟玉言盼望了好久,心里有好几个想去的地方,这两天他们每天睡前都要商议一下,可是当晚,佟玉言没有提及此事,夏承乾也没有。
佟玉言其实已经看出来夏承乾有心事,这是一个敏感的时期。
早上,把一大一两个孩子安顿好之后,佟玉言才有时间跟夏承乾吃早餐。
她看似很随意的问了一句:“承乾,你听说了吗,杰蒂森和杜如金可能要离婚,我听说是亚雯介入了他们的婚姻。”
夏承乾抬了抬头,哦了一声,好像告诉佟玉言他已经猜到了这个原因,没再问什么,只是道:“昨天经济罪案调查科开季度总结大会,杰蒂森突然给那澜打了电话,可能跟这件事有关。”
佟玉言看着他,反复看了几次,最后给他盛了一碗汤,道:“我觉得那澜会跟你说。”
“为什么?”夏承乾道。
“因为如果杰蒂森都开始尝试联络那澜,那找上你是迟早的。杰蒂森一定不想离婚,我希望他找到你的时候,你能帮一帮他。”
“为什么?”夏承乾道。
这句为什么跟上一个为什么并不是一个意思,不是他真的想知道原因,而是一种近似于立场的问题,他是在说,亚雯介入了杰蒂森和杜如金的婚姻,杜如金想离婚,杰蒂森不肯,我却为什么要去帮助一个出了轨的男人?
佟玉言放下餐具,看着他严肃的表情,说道:“承乾,我知道关于杜如金的婚姻,你心里一直有自己的底线。其实你从来都不看好杰蒂森,你当初只是没有办法,因为杜如金的事业跟你没有一点关系,所以你不得已的必须成全她。既然已经成全了,那就要坚持自己的选择,正如我们在一起也是你坚持的选择一样。”
夏承乾道:“我轻易不会参与这件事,更不会去帮助杰蒂森,我会对得起家庭,你应该对我放心。”
“你一直是个有分寸的人,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假期留给你。”
“也许你把事情看得太重了,他们的婚姻无论怎样,跟我们都没有必然的关系。”
佟玉言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道:“我明白,我只是想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说出来总好过自己琢磨。”
夏承乾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这些日子她一定把这件事前前后后琢磨了好多遍,所以观察到他有一点细微的变化后都觉得很不放心。她是担心他把太多事情都放在心里,从而形成心结,于是就选择在这个时候主动开口。
他道:“少琢磨一些,这几天你有时间就把孩子的幼儿园看一看。我姐建议选巴音上的那个,我觉得离家有些远,还是想就近找一个,这样你接送孩子都方便。”
“远一点也无所谓,巴音的幼儿园挺好的。”
“孩子上幼儿园的主要任务不是学习,就近选一个普通的也不错。你接送乔治本来就已经很辛苦了,再加上巴音,会很累。”
“都是自己的孩子,当妈妈的也不会觉得累。不过既然你体谅我辛苦,那我就听你的。”
夏承乾露出一点笑容,嗯了一声,吃过早饭之后,就赶去上班了。
佟玉言猜的一点没错,那澜真的找了夏承乾,她知道在电话里不好说,就想在办公室里说。
那澜是夏承乾多年的老部下,彼此之间已经非常熟悉了,不同的表情代表着公事还是私事夏承乾都一眼明了。那澜明显是带着私事来的,夏承乾只能把手里的工作放放,让她坐。
那澜坐下后,说话的口气带着点尴尬,道:“夏哥,我想了一晚上,觉得这件事还是跟你说一下,仲林说我不应该牵扯到你,但是我觉得可以听听你的意见。杰蒂森找我就一件事,跟新闻里写的差不多,有关婚变。如金想离婚,他不同意,现在两个人闹的很僵,如金干脆躲了起来,对杰蒂森避而不见。至于离婚的原因杰蒂森没有说的太详细,我也不好妄断。”
夏承乾点点头道:“如金有不成熟的地方,但总体来说并不是一个胡闹的人。”
“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曾经感情那么好,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
夏承乾拿着一支笔,微微低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想事情。那澜看了他一会儿,轻声说:“夏哥,你说会不会,会不会是杰蒂森出轨了?”
夏承乾摇了下头,道:“这个的确不好妄断。不过既然是如金想离,那杰蒂森极有可能是有过错的一方。”
“如果真的是出轨,如金那么要强,肯定不会容忍的。”
“是,不会。其实离婚结婚都只是一种选择。”
那澜没有听太明白,感觉夏承乾也不是很反对杜如金离婚,就道:“那,那我现在,唉——婚姻的事情不是谁都可以有权干预的,不过如果有一线希望,我还是想劝如金跟杰蒂森好好过下去。我是个传统的女人,我觉得离婚对女人来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