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烈阳宗正是依靠着烈阳山,神陨谷,这一山一谷,才得以在千年中,无论经历着如何的沧海桑田,都一直屹立不倒。
“那我不是烈阳宗的弟子,不知是否还可以进入这谷中呢?”
江河听闻只有烈阳宗的弟子才可以进入此谷,于是有些担心地问道。
“这个无妨,江小兄弟只管去就好。”
司徒冶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道。
天极门与烈阳宗向来交好,而江河又是经由林清介绍而来,司徒冶自然将其看作是宗门弟子一般无二,所以进入这神陨谷自当也不成问题。
“听说江小兄弟是一名炼丹师,刚好我最近在学习炼制一味丹药,不知江小兄弟能否指点一二?”
就在江河目光朝着正在炼器的弟子望去时,司徒冶瞥了一眼江河,忽然说道。
听到司徒冶所言,江河才略微一怔,连忙摆手说道:“司徒长老言重了!我对炼丹术也只是略懂些皮毛而已,根本谈不上指点,不过交流一些心得的话,江某还是很乐意的。”
“哈哈!江小兄弟实在是过谦了!我自然也不会白白江小兄弟指点老朽的,不知江小兄弟对炼器术是否有些兴趣?”
说完,司徒冶微微抬头,目光停留在江河的身上。
略感意外的江河,刚开始凝固的笑容,突然展颜一笑了起来,对于炼器术他早已觊觎已久,只是一直以来学习无门,所以就没有机会接触到此术,而司徒冶这时候突然提了出来,他自然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这个是自然了!江某对炼器术一直怀有学习之心,无奈缺乏明师,所以就没有学习到此术。”
司马冶听到江河如此真挚的一番话语,也是感到颇为意外,因为原先他对林清问起同样的问题时,却得到了截然不同的答案。
“如此最好,这样的话,我也不必为欠你一份人情感到亏欠了,哈哈!”
司马冶向来是一个直言不讳之人,为人豪爽正派,哪怕用他擅长的炼器术回报别人,都不喜欢亏欠别人的任何人情。
“反正现在也无事,我就带你过去观览一下这些弟子的炼器术,也让你心中对炼器术有个浅显的认识。”
说着,司马冶便是带着江河前往烈阳山上去观看其他人炼器的情景。
“嗯?”
当江河看到这些炼器的鼎炉时,便是有一种很是眼熟的感觉。
“其实炼器与炼丹有许多共通之处,不同的是,炼丹的主材是药草,而炼器的主材是金属和矿石,所以炼丹用的鼎炉,其实也可以用在炼器上的,想必江小兄弟自己已经有了炼丹的鼎炉,如果真要学炼器术的话,也不必另外准备其他的鼎炉了。”
司徒冶似是看出了江河心中所想,于是不吝言辞地向他解释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看着这些场景有些眼熟,还是司徒长老眼界开阔,一眼就看出了我心中的疑问。”
江河对司徒冶的独具慧眼感到由衷地钦佩,便是对他略微行了一礼。
“江小兄弟不是第一个有此疑问的人,这些年看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司徒冶淡淡地说道,显得丝毫不在意的感觉。
这时候,江河不知发现了什么,只见他大步前驱,朝着其中一名正在炼制法器的弟子迅疾走去。
“师兄,你这是在炼制什么法器?”
正在专心致志炼制法器的弟子,忽然感觉到身旁有声音飘过,不禁身体一哆嗦,差点就乱了阵脚。
在镇定了一会儿之后,方才转首瞥了一眼江河,见到面孔极其陌生后,便是面露冷漠之色,不再理会江河,又转首回去继续炼制法器。
而这时候司徒冶走了过来,对那名弟子大声说道。
“平日教你们的待人以礼,都记到哪儿去了?这位是天极门的江师兄,问你一些问题为何不回答?”
那名弟子听到司徒冶的训斥声,慌张得连忙从椅子上陡然站了起来,满脸羞愧之色地对江河略微躬身,向他道歉说道。
“不好意思,江师兄,刚才我可能太专注在炼器上了,还没反应过来,希望你别介意。”
江河摇了摇头,将其按回了椅子上,对其笑着说道。
“这没什么,我在炼丹的时候也经常恍恍惚惚的,不用向我道歉,我刚才看你好像是在炼制一面盾型法器,有些好奇才过来问问你的。”
弟子坐下之后,还是显得有些坐立不安,但听到江河所言变得安心了许多,原先的慌张之色慢慢稳定了下来,便是说道。
“师兄果然慧眼如炬,这的确是一面盾型法器,名为铜甲盾,是以二阶鳞甲兽的兽皮为主材,掺以若干的铜矿石加以炼制的,对火属性以及金属性的攻击,防御效果尤为明显。”
“铜甲盾……”
江河噙动着嘴角,低声呢喃道。
“这个铜甲盾算是中品法器中的精品,想必炼制这件法器花了不少时间了吧?”
此时的司徒冶也开始变得和颜悦色了起来,向这名弟子问道。
这名弟子轻点了点头,道:“长老说的没错,弟子炼制这件法器已经足有三天三夜了,而现在正是成型的关键时刻。”
“嗯,那你继续炼制吧!我们就不叨扰你了!”
司徒冶对着这名弟子温和地说着,和刚才的语气完全判若两人。
但江河却仍然一动不动,目光紧盯着鼎炉中的铜甲盾,似是在等待它的出世。
见状,司徒冶也是脚步一顿,略微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