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炼仪式……”
江河听说魔族中有许多不传的秘术,其中不乏一些血腥到近乎凶残的秘术。
在那些秘术中,可能会使用一些匪夷所思的手段,比如炼尸、血祭、还魂等,这些手段都是令人不耻,但却又真实存在。
当江河听到这时,心中怒意更甚,手一用力,又将他的脖子拧紧,令得这名魔族之人喘不过气来,脸色变得通红,过了一会儿,江河才松开了手。
“咳咳,”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干咳了两声,才面露苦涩地继续说道:“或许是我猜测错了,魔尊大人抓她去并不是因为祭炼仪式,这位少侠你就饶了我吧!”
“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给我一样东西。”
江河在沉吟了一会儿后,便是说道。
“只要我有的,少侠尽管开口!”
这名魔族之人一听到江河只是要一样东西,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只要江河能放了他,别说一样东西了,就算是十样他也愿意。
可是江河口中所说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
“给我一份天绝魔地的详细地图,不要随便敷衍我,我给你十天的时间,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必须给我弄到,来,先把这颗丹药吃了。”
说着,江河从储物戒中取出一颗白色的丹药,递给了他。
他略微看了一眼这颗丹药,他对丹药一无所知,慑于江河的威严,他只得听命服下,根本不敢有任何的言语。
“咕噜。”
白色丹药顺着他的喉咙服了下去。
“听好了,十天之内给我送回地图,若是你胆敢动什么歪脑筋,刚才你服下的那枚丹药中,已经被我种下了一道神念,我可以随时将其激活,到那时你的小命就不保了,如果送来的地图让我满意,我也会履约地将那道神念解除,我说的这么明白,你应该听清楚了吧?”
他连忙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显得有些苍白。
一方面担心自己送来的地图让江河不满意,另一方面担心江河万一哪天一不高兴,就将丹药中的神念激活,那自己岂不是白白送了命。
反正不管哪一种可能,都让他感到惊惶不已,也唯有找到详细的地图,才能救得了自己。
想到这里,他不禁叹了口气。
此时此刻,他心中开始懊悔,若不是受命来到这里的话,也就不会惹上这么多的事情了。
江河在放了他离开之后,又回到了那些贫民逝去的地方。
江河花了些许时间,挖了一个大坑之后,除了那对母女之外,便是将他们全都埋葬在了里面。
而对于那对母女,江河则单独挖了一个深坑,将她们俩小心翼翼地放入进去,手臂放平,扶在腹间,面容安详而自然。
之后,江河还特意雕刻了一个墓碑,之前向那名老人学习的刻刀之术,如今再运用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雕刻之时,手中的刻刀彷如龙飞凤舞,在石碑上留下了方正庄重的字迹。
江河不知道母女俩的名讳,只得写上“无名氏”,且当做是一个纪念。
“你们俩都安息吧,愿在上天的你们不再受苦受难,来生投个好人家。”
江河默念着这些话语,就像是触碰到了软肋一样,心中忽然感到一酸,禁不住流下了一行泪水。
江河从未流过眼泪,这一次或许是出于同情,抑或是感慨,想想生命如此脆弱,如果自己不是修炼之人,拥有众多神通。
和他们一样手无缚鸡之力,没有任何的神通,或许自己也无法度过今日。
感叹、感慨。
此时的江河思绪万千。
韶华易逝,缥缈如烟,纵有无限岁月,总会有逝去的一天,而那一天,江河只希望来的晚一些。
江河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提起雷鸣大剑,便是离开了此地。
回到古天城,江河除了血擎和无疆,再没有对任何人提起此事。
而那些佣人离奇失踪,有段时间也成为了古天城中人们热议的谈资,并且还传出了许多版本的传言,说的神乎其神。
江河对于这些传言都是一笑置之,因为只有他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也无需向任何人解释,他只想让那些亡灵安安静静,不受任何人的打扰。
而这些传言,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其热度也渐渐冷却了下来,人们也就慢慢地淡忘了此事。
接下来的几天,江河一直待在空间屋中专心修炼,直到第九天的时候,江河收到那名魔族之人的传音符,他这才从空间屋中走了出来。
“大人,这是你要的地图,请过目吧!”
这名魔族之人用一张干净的白布擦了擦卷轴,随即递给江河恭声说道。
江河接过卷轴,打开之后,目光停留在其上,开始扫视了起来。
这名魔族之人战战兢兢地站着,面上显得忐忑不安,虽然这份地图已经算是目前为止天绝魔地最为详细的一个版本,但他还是担心江河会鸡蛋里挑骨头,对这地图不甚满意。
这样的话,那他这几日来的心血就会付之一炬,最重要的是,这关系到他的性命。
所以他不得不慎之又慎,如果真到那一步的话,他也是没办法,只能听天由命了。
过了半晌,江河斜瞥了一眼他,拿着卷轴问道:“这是最详细的地图了?”
“是最详细的地图了,里面不仅包括有天绝魔地的三十八座山,二十七条河流,还有关于各个魔族的介绍等等,囊括的内容之多,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