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戒玉?”
“是啊,我看过器简,这陆离剑本就是闻芳上神特意为戒玉量身打造。”
女人是最善妒的,且是个女人就会介意一个男人把本来已经送给别的女人的东西送给自己,赵凌善觉得嘲哳肯定也不列外。她要让这把陆离剑,无形的剜了地府嘲哳的心。
“那戒玉战神肯定用它杀了不少恶仙恶神恶鬼恶人喽?”
然而嘲哳关注的点可不是在陆离为谁所造,她前一秒还在为失去祭魂柳这副极有震慑力的法器而悲痛,没有祭魂柳的嘲哳注定是不完整的,可是,事情看起来并不是这样的简单,陆离,似乎是个更好的装逼利器。
赵凌善此时有些错乱的看着嘲哳,不知她为何突然这样兴奋,只得不明所以的回答,
“是……”
“果然!”
赵凌善内心咆哮,你到底在果然什么!这剑不是属于你的啊,你有什么好高兴的!
然而她是完全在根据自己的想法揣度嘲哳,她想的是女人的善妒心,可嘲哳这样看起来,哪会像一般女人,她只是个装逼犯。
嘲哳满心想的是闻芳果然不是毫无根据的将陆离给她,她那祭魂柳虽杀过不少恶鬼,带了许多恶鬼怨气,可这陆离跟随天界战神,必然不会轻易出鞘,一旦出鞘,斩杀的必定是三界中穷凶极恶之徒,戾气之盛,是十个祭魂柳都抵不上的。嘲哳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武力值不断攀升,直达顶峰,若是自己再强一点,师父抱她大腿也不一定。
一旁的赵凌善内心暗恨,她本是来挑拨离间的,怎的还把人家给哄高兴了。地府嘲哳那日是不是被鲛人骨剑刺穿了脑袋,怎的脑回路与常人不同,应该是多了个洞。
“话说起来,闻芳上神还真的是对戒玉战神情深义重,三千年了,陆离还是这样气势凌人,可见,上神经常拿出来擦拭,或者说……睹物思人。”
睹物思人?嘲哳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八卦之魂仿佛在熊熊燃烧,如果闻芳与戒玉是一对,那闻芳与明哲岂不是女婿跟大舅子的关系,想想还真的是不适应,若要闻芳叫思清一句嫂嫂……不行不行,收回这样可怕的想法,那画面太刺激,嘲哳觉得自己小小年纪不能承受这样的想象力。
“莫非,闻芳与戒玉战神……”
赵凌善受到了冲击,嘲哳这显而易见的八卦眼是怎么回事!
“嘲哳地使难道不伤心?闻芳上神这些年来心里只有别人?”
嘲哳瞬间了然,这赵凌善以为她对闻芳有别的意思,故而来试探她,可是,青睐闻芳的不一直是她赵凌善吗,为何又牵扯到她的头上?难道是因为小辫子变成了嘲哳,让赵凌善有危机感了?
“凌善仙使,是这样的,每个人心中都有牵挂之人,无论神鬼,都逃不过的。”
“话说,我心里也有极为牵挂之人呢。”
当然是牵挂那些等着被斩杀的千万恶鬼啊,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用一用陆离了去招呼他们了。此刻恶鬼界齐声打了个喷嚏,纷纷说天气转寒,要再多吃个人,多吸口阳气了。
赵凌善看着仍是兴奋的嘲哳,觉得此女真的是油盐不进,木头一个,更是怀疑难道自己真的是看错了,难道地府嘲哳对闻芳全然没有别的心思?
赵凌善怀疑对嘲哳判断失误,可是,嘲哳却更加肯定了她对赵凌善的怀疑,善德仙官,看样子自始至终就不善不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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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姜!”
孟婆阿姜正在赠汤,听到嘲哳的声音抬脸看了眼嘲哳,却不想没拿稳手中的勺子,浇了面前的六岁小鬼头一身。勺子闷声落地,孟婆震惊不已。
“戒玉?!”
“阿姜……”
听到阿姜这样叫她,嘲哳心中已明,若是之前凤凰明哲将她误认成戒玉,还可以理解,现在看着她长大的阿姜竟然也将她错认,那么她与戒玉,就不是长得有几分相似那样简单了。
孟婆听到嘲哳无奈的叫着她的名字,猛然惊醒,眼前的是嘲哳,不是戒玉。
随着嘲哳长大,孟婆自然是发现了嘲哳与戒玉长得有五分相似,只是嘲哳年幼,经历甚少,没有戒玉那般从容不迫,傲视天下的气势,可是嘲哳此番去了趟天界,还了形的嘲哳竟与戒玉有了□□分相似,还有,嘲哳身上似乎有戒玉的气息,是她本身带的,还是手上的那把陆离带的,阿姜不能肯定。
围观群鬼看着她二人跟表演戏剧一样呼唤着对方的名字,觉得稀奇,只差将兜里的瓜子拿出来了,看看这俩人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爱恨情仇。哪知孟婆吼声自行领汤,便拉着嘲哳进了旁边的茅草屋。
“你在天界见过什么人,知道了什么事?”
“还有,你手里,怎么会拿着陆离。”
孟婆看了眼嘲哳手中的陆离,极为熟悉,那个配在战神戒玉身边的陆离,与戒玉共进退的陆离,戒玉凤落后就不会离开灵昆境的陆离,她至亲好友的陆离现在在她是女儿又是好友的亲人手里。
“那也要我先问过阿姜,怎么会将我错认成戒玉?”
孟婆阿姜直盯着嘲哳,看出了嘲哳似乎已经习惯了被别人错认,她确实不是第一个将嘲哳错人的人。
“你见过明哲还是司命?”
“都见过,只是,司命比你和凤凰明哲镇定多了。”
司命见了还形的她只是愣了一下,至少没有把她错认成戒玉,仍似往日一般嫌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