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烁:“若是没了儿女,就孤苦无依的一个人,当了庄主又怎么样?”
国师听言,看着桃烁,“小徒儿,你还是照看好你自己吧。怎么的想这么多,关你何事?”
微风拂过桃烁的脸,吹的桃烁的脸痒痒,桃烁突然想起自己的父母来。若是母亲不死,是不是父亲也不会位高权重至此。“权势当真如此重要?”
国师像是听懂了桃烁想要说的是什么,“你母亲死之时,你父亲并不在京城。”
桃烁与国师一同走到了一江边,江边的河风不小,吹的桃烁头上的花环都掉了不少的花。江上有一个江中亭子,桃烁走了过去,只看到国师带来的护卫都在那里守着。桃烁见着,似乎还有自己来时的行囊,桃烁问道:“我们回京了?”
国师点头到:“五月嫩枝都长的翠绿了,如此乘着江回京,风景是独好的。”
国师如下桃烁给他带上的花环,“小徒儿走罢。”
桃烁点头,提着裙摆上了船,船舱不大,因此除了船夫,随从等人都在另外的二条船上。
桃烁看着摆在船中的一副棋子,这棋子长得格外的精致,棋子不是黑白的,是红与白。而且,都通透的像玉石一样,桃烁摸上去,还真的是温温的。便问道:“这是玉石做的棋子?”
国师点头,“你喜欢?”
桃烁摇头,“不喜欢,我不会下棋。”
国师听着桃烁的话,抬起头,问道:“可想学?”
桃烁看了一眼主动说要教自己的国师,再看了一眼这棋子,摇头道:“不想学。”
国师听言似乎有些失望,丢了手里拿着的话本子,开始左手对右手,下起了棋。
桃烁见着实在是无聊,出了船舱,坐在船头,随着那清风吹在桃烁的脸上,夹杂着岸边的桃花香味。
船行驶的很慢,与岸边又很近,桃烁坐在船上看着头顶的垂柳,摘下一根来,拿在手里扫水。然后又看着自己摆在船头的那只乌龟,顺势将乌龟丢到了水里面。
乌龟似乎是不愿意下水,盘着船沿,缩了缩脖子,掉到了船头,然后又探出脑袋,往船舱里面爬去。
桃烁看着乌龟,顺道看了一眼国师,和国师身前的棋局,虽然桃烁不喜欢这下棋,但是看着别人下棋,倒也看得出输赢。
这红棋子输得是太快了,往往自己给自己下棋,都是让着自己的,最多打平局。哪有人输得这么快的?
国师扫了棋局,收了棋子,又重新下起来了。桃烁看着,这白红棋子,还是在按着之前的走法在走,可是似乎还是有些不同。
国师是在破解一个棋局,替红棋子破死局。桃烁瞧着实在是无聊,便收回脑袋继续用柳枝戏水,将那柳枝丢入水里,似乎那柳枝碰到了什么东西。
桃烁定睛一看,有点泛白,桃烁再将那柳枝丢入水里,用那柳枝碰了碰那白色的东西,那东西硬的很,桃烁碰都碰不动。
那白色的东西快速的抓住了桃烁的柳枝,差点将桃烁都扯下了水,幸亏是桃烁松手的快,那是一只泡在水里快要腐烂的手,是死人?
似乎只是桃烁的错觉,那泡在水里的手,似乎并没有抓住那柳枝,还是与从前一样,只是浮出来一个手背。
那柳枝压在那手上,桃烁看着越发像一只死人的手,便大声道:“师傅。”
国师还在专注的下棋:“何事?”
桃烁:“师傅,这水里有死人。”
那撑船的听言,“小姐莫要看了,会脏了眼睛。这水域近来多浮尸,小姐还是待在船舱里罢。”
桃烁听言,“多浮尸?”桃烁站起身来,往四周看去,似乎不远处还有人在打捞死尸,而那捞尸体的人,船上似乎还不止是一个尸体。为何会有这么多死人?
桃烁急忙回到了船舱里,乖乖的坐在了国师的对面。国师问询,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仔细思索了一下棋局,便对船夫问道:“船家。这里是什么水域了?”
船家说着方言,道:“还在柳江春秋段。”
国师:“这春秋段,记得离京城还有二时辰的路程,就有浮尸了?”
船家也是叹息了一口,“大人不知啊,这原本只是在护城河汇入那京城段有浮尸,后来这几日不停的往这柳江段漫延,如今以几乎是没有人敢撑船过河了,都走了陆路了。”
国师听言答道:“岂不是船家的生意不好了?”
船家,“不是这生意不好了,游江的没了,走水路的没了,打鱼钓鱼的没了,甚至连住在江边的人都没得了。”
国师:“如此岂不是这整天河都毫无人气了?”
桃烁看着这江边的景象,虽然是没有人影,可这树与野草还都是郁郁青青的,那草地里的小花也长得极为的好。甚至这水里,游鱼不少,时时下河来吃鱼的白鹭也不好。偶尔还有野鸭子和野鸳鸯成双成对的,怎么的,都不像是个常死人的地界。
船夫:“都说是这江里的龙王被责罚了,生气的很,便见了人都不喜,都要拖下水作伴。”
国师听言下了颗棋子,问道,“这柳江里还有龙王?”
船夫:“当然是有的,天师游行至此,说道是龙王震怒,如此才会降灾难。”
桃烁一听这天师的名头,大都是些江湖行骗的骗子,便更加觉得是诓骗人的话了。四大龙王,谁有如此空闲,来住在这柳江里,还来降灾?于是便问道:“你们当真见过这江上的龙王?”
那船夫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