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了,那公主怎么会觉得这桃烁配得上自家的哥哥?那公主瞧着那桃烁,也帮腔道:“父皇,这儿女亲事,可是要好好思索啊。这桃烁与元哥哥,可是都不愿意啊。”
皇帝本来被桃烁与元归宜双双拒绝,就下不来台面,如此这般的,一见这长渊搭腔。便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这小辈说道的?”
这话当然不仅仅是说给长渊听得,元归宜与桃烁一见这个脸色,便也不再求饶。皇帝给了个台阶,道:“时候不早了,你们可以先回去了,起罢。左右使你们父亲决定的,朕也是做不得主的。”
元归宜先给应了,起来了身。桃烁见状,也起来了,看着嘴巴嘟着,十分不满的长渊。莫不是还是自己想要请旨求婚的不成?居然是比自己更加的怨恨。
桃烁起来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手心拿着的,那个瓷罐儿已经是不见了。桃烁四处寻寻,消失了?
皇帝已经被元归宜带着,往远处走远了,那长渊还站在原地,桃烁的面前,那长渊道:“找什么?找那个与你私会的男人?”
那长渊走近桃烁道,“我绝对不会让你这种不检点,不知礼教的女子嫁给我哥哥的,嫁入将军府,你想都不用想了。”
桃烁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似乎是对这个人辩解不清楚了,桃烁懒得理会长渊,径直路过长渊,便自己回了屋子。
桃烁一回到自己的殿宇,便发现那璋紫已经在软塌上给睡着了,那元归宜的药效是极好的。看起来,璋紫脸上的烫伤已经好许多了。桃烁见着这一幕,叹息了一口气,如此也是可以放心多了。
桃烁转眼便瞧到了屋子桌子上,白发的那个小瓷瓶儿,打开了那个瓷瓶。里面的药丸是半白色半透明的,问起来居然有一股荆棘草的问道。
荆棘草,传说是闽南巫族用来束缚灵魂的。桃烁并没有听得那个阎君的话,服用那种药丸,而是将那个瓷瓶,小心的给收在了粉妆匣子里。
似乎睡着的璋紫给醒来了,璋紫见着回来的桃烁,从床榻上立马便下来了。璋紫拉着桃烁的手,左右瞧瞧,生怕那桃烁伤着哪里了。道:“小姐你没事罢?小姐你怎么就一定要去寻找那公主理论?璋紫说了,璋紫无事的。”
桃烁在璋紫的面前旋转了一圈,道:“你不见着了,你见我是伤者哪里了,还是短斤少两了?莫不是在你的眼里,我便是自己都保护不好的?自小到大,你见过你家小姐几次被人欺负过?”
璋紫见着桃烁这没皮没脸的模样,笑了起来,道:“是,是,是。我家小姐最厉害了,谁都不怕。”
桃烁坐在那凳子上,瞧着桌子上摆上来的新水果儿。已经不是那见死的荚娑果了,是几个简单的水果。不过桃烁拿起来之后,还是问璋紫道:“这可是能吃的?”
璋紫笑道:“小姐放心吃罢,璋紫以后都不会让,那般吃不得的水果给上桌子了。”
桃烁咬得一口的大水果,瞧着那窗外渐渐似火的斜阳。似乎又想起来了那个孤衾上神,为何会梦到这么多次?自己从前也不曾见过这人啊。
桃烁走到那勾陈前,似乎今日的勾陈剑有了格外的灵性。桃烁只要一走近,那勾陈便颤动了起来。
桃烁拿着那勾陈剑,舞了一套剑舞。想来,自己幼时那个教自己剑舞的云游道士,说起来也是一头的银发,似乎与那勾陈帝君极其的相似。
难不成当真给遇上那勾陈帝君下凡修行之类的?桃烁敲打这自己的脑袋,当真是做梦呢。
接下来的几日,桃烁陪着璋紫好好的疗伤,都是深居简出,宅在了自己的庙宇之中。想着避开那个公主还不行吗?一直到第四日,桃烁窝着的第四日里,居然来了一行的宫女。说是国师与元归宜要带着长渊出行,而桃烁一定要去随同。
桃烁满脸的不情愿,这么不愿意自己与她的哥哥待在一起,怎么的,还是要强行带着自己出游?还有这皇帝不是都已经回皇宫了吗?为何这长渊怎么的,还没有离开?
桃烁一脸不愿意的,去到了前院的的回廊上。说来自己呆着照顾璋紫的那些日子,除了自己常常来与跑腿的元江,自己是连元归宜都见得少。更不用说那个国师了。
国师站在阳光下,桃烁怎么的,只觉得这个越发的疏离?
一见到桃烁走了过来,先招呼的居然是那个长渊公主。长渊公主似乎对桃烁还出奇的热情,因为,这长渊居然跑过来迎接桃烁了。
桃烁见着无事献殷勤的长渊,先是下意识的退了半步,随后见着那径直挽着自己的长渊。这是发生什么了?什么事情,能让一个人,在短短的四五日里,发生这种样子的变化?
长渊公主抱着桃烁的手腕,小声的道:“我想明白了,你若是想缠着我哥,也不是不可以。总之你离国师远些便是了,我拿小将军,换你师傅,这你可是不亏?”
桃烁听得一愣,什么时候自己有这个置换自己师傅的权力了?
长渊公主:“你愿不愿意?总归你也只有这一次的机会,我便是睁一只哥,实在不愿意娶你,你嫁不进去将军府邸,这可算不得我的事情。”
桃烁想要从长渊公主的手里,取出来自己的手。但是却被抱得紧紧的,完全便拔不出来。长渊知道这桃烁是不乐意了,便又道:“我做了你的师娘,便一定让元三娶你怎么样?”
长渊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道:“我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