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似乎只是一眼看错了,随即便是回过脑袋,专心的给自己手里的鸟儿喂食。桃烁见国师的神情分明就是没看见自己的意思,这样也好,桃烁怂恿着那门房进去那屋子。
自己便是在院子外面等着,最后,等到那脚步声。出乎桃烁意料的,出来的特别的快,桃烁以为是那门房出来了,便回过头去。
桃烁猛地一回头,只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国师,还提着一只黄色的毛茸茸的东西在自己的手里。
桃烁定睛一眼,这不是黄鼠狼吗?国师的手里什么时候,有那个黄鼠狼了?桃烁只听着那个黄鼠狼的说起来了话,道:“国师大人救命啊,我家那老头子的棺材是真的压不住了,小的没有骗您啊。”
桃烁好不容易才是确定及肯定,这个黄鼠狼就是刚才的那个门房,这才真是瞠目结舌。桃烁讪讪的从国师的手里,提回来那个黄鼠狼,道:“师傅,这黄鼠狼也是情况紧急,您便是饶了他吧,他不是故意的。”
国师见桃烁提回去那个黄鼠狼,便是真的松了手,提着步子,什么也没说便是回去了。桃烁看着那国师在屋子里,逗着那鸟,神情与平常无虞,桃烁狐疑的看了一眼。这才是提着那黄鼠狼便往外面走。
桃烁是走远了,国师这才是抬起头,看着桃烁走后的一个背影。在国师的瞩目之下,那桃烁终于消失在了拐角处。国师放下那手里的鸟食儿,似乎是没了兴致。
那鸟儿却是不干了,道:“殷子司,我好歹也是个神鸟,你把我关在这个里面是想做什么?我饿啊,你将那食儿放那里做什么?继续投喂啊。”
殷子司嫌那鸟儿聒噪,便是将那这个盒子里的鸟食一股脑的给哐在了那个鸟笼子里。砸的那个鸟儿好一阵扑腾,“殷子司,我与你说,我可是你从勾陈帝君那里借来的,借来的,你休想伤害我一根毛。”
殷子司不做声,拿起了一本平常最爱的小人书,继续看了起来。看了还没有二页,殷子司便将那手里的小人书给砸在了那鸟笼子上,道:“你吃食便吃食,怎么那么多奇怪的声音,聒噪。”
鸟笼子一下就立不稳了,从那桌上给滚落下去,吓得那鸟儿立马从鸟笼子里给飞了出来,道:“殷子司你做什么,谋杀啊。”
那鸟儿不满的继续叫嚣着,“不就是一个怨娘的投胎转世吗?你至于这般模样?”
殷子司:“我什么模样了?”
鸟儿:“茶饭不思,暴躁不安。”
鸟儿见着那殷子司的模样,一下便是闭住了嘴巴,小声嘟着道:“那怨娘可是魂飞魄散了的,你这重组的魂魄,本就是不是怨娘了,如此逆天而行,你就不怕遭天谴?”
殷子司的瞪了那鸟儿,鸟儿便是一下说不出来话了,道:“我可是有仙籍的神兽,神兽啊,你不能杀我的,你杀了我小心帝君找你麻烦。”
殷子司提起来那鸟儿的翅膀道:“帝君手里,没一百年便是会换一个神兽,我大不了多送帝君一个神兽便是。”
那鸟儿怒了:“我被你从南山上寻来,特地的去给帝君当神兽,不就是因为你想让我在帝君府邸,收集怨娘的残魂吗?如今,事情给你做完了,你便是要卸磨杀鸟了?”
殷子司:“谁说要杀你了,给你罢几根毛而已。”殷子司提着那鸟儿,便是在它的尾巴下,拔下来一根彩色的羽毛,疼的那鸟儿直叫。“我是鸾啊,这毛只有七根啊,百年灵力,才是修得一根啊。你毁我百年修为,你可是……你可是……”
鸾鸟疼的那眼泪水都出来,殷子司急忙给接住那眼泪水,道:“传说这鸾鸟的眼泪,可以驱邪,当真?”
鸾鸟哭丧着道:“当然是真的了,我鸾族,好歹祖先也是凤凰啊。”
鸾鸟一下就止住眼泪,道:“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猜到了我想做什么吗?”那鸾鸟见着殷子司凑过来的手,殷子司:“你放心,这次我只拔你胸前的羽毛,这可是只疼不会伤你修为的啊。”
最后那殷子司收集了一瓶子,终于是放过了那鸾鸟,鸾鸟虽然已经是没有了眼泪,但还是在抽泣着:“你怎么与那孤衾一样的,说了不在乎,偏偏还那么在乎。你这小徒儿,你既然是想好了,要与她隔开距离,不将她当做怨娘。你怎么又替她……”
“我替她做什么了?”殷子司似乎对那羽毛和眼泪水十分的满意,左右看看,还闻闻。
鸾鸟:“难道不是你为了她,这才是特地的收集我的眼泪,和羽毛?”
殷子司一下便是不再说话了,似乎是被说中心事的不喜,道:“我什么都没有替她做。不过是利用她,救回来怨娘而已。”殷子司的眼神里,又蒙上了一层疑惑,似乎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
鸾鸟见着殷子司这般的模样,也是说不出什么来了,只道是:“那怨娘的死,又不是你的错,既然孤衾都不曾……”鸾鸟见着殷子司这般模样,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一下便是扑腾着飞走了。
桃烁提着那黄鼠狼走远,便在一个角落里将那黄鼠狼给丢在了地上,道:“你真是只黄鼠狼啊?不是我师傅的幻想?”
黄鼠狼在桃烁的眼前便直接变成了一个人,不好意思的笑着道:“姑娘,我就是那黄鼠狼,不过我已经有一千年的修为了,已经是一个普通人了。如果不是被你师傅带回原形,我都是不记得自己是只黄鼠狼这回事了。”
哪有妖怪能够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