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暄看看忙着做鬼脸的连卉,问:“怎么你描述得好像你有个人格分裂的妹妹。”

久歌看着她:“不是她人格分裂,她只是在示弱,她总是在我面前表现自己这个不会,那个不行,这些做不好,那些怕去做。其实她离了我什么都可以。这些我都明白,但我乐于为她排忧解难,遮风挡雨。蓝暄,在自己亲近的人面前示弱,其实不是什么坏事。”

蓝暄这才反应过来,这丫是婉转地给自己上了一课啊。她不禁想笑:“那要是我没有这个示弱的习惯呢?”

久歌看着她脸上还未干透的泪痕,摊了摊手,贱兮兮地笑了笑:“无所谓啊我知道你很弱就可以啦。”

蓝暄别开头:“神经,你才很弱你全家都很弱。”

连卉喊冤:“我是无辜的啊,你们两口子吵架不用带上我吧?”

久歌没有回嘴,他还沉浸在自己儿时的回忆里,有点拉不回来:“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我妹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还记不记得我……是不是……还活着。”

蓝暄看着已经缩成一团的连卉,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刷得一下又流了下来。

久歌发现自己失态,回过神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怎么了你,刚才不是已经好了吗?想再让我亲你一个?”

蓝暄摇头,可是她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伸出手,替连卉拥抱了久歌:“不管她人在哪里,过得怎么样,她一定也很想你,很想抱抱你。”

久歌先是愣了愣,然后笑了笑,抬手理了理蓝暄的发丝:“刚才不是还说没有示弱的习惯的吗,这会儿怎么跟个撒娇的孩子一样。想抱我,你就直说呀。”

蓝暄对连卉比了个口型:“你哥这自信心,没谁了。”

连卉那边还没哭完呢,又急着捂着嘴嘿嘿地笑:“小暄暄,你还说跟我哥是清白的,我看你俩是怎么都清白不了了。要不要讨好一下我这个未来小姑子,我好透露一点我哥的糗事给你。”

蓝暄翻了个白眼,感觉气氛一下子就被连卉搅和了,也就没了兴致,推开了久歌:“你今天不是有活动吗,怎么会在这里?”

久歌揉了揉脑袋:“别提了,淑凃跟了我一天,好不容易甩开她,我没地方可以去,助手都被她买通了,只能来找你。”

蓝暄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干嘛要躲?怕记者真的拍到你们‘共赴香闺’啊?”

久歌点头:“对啊,我这身上都有标签了,自然是要洁身自好。万一我污名再多一点,谁知道你的好心人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好意来报答你啊。”

蓝暄沉默,梁锦绣搞出来的微博这件事情,应该多多少少对久歌造成了一些影响。可是久歌从来都没有怪过她一句,连抱怨都没有过,其实她心里是感激的。

想着,蓝暄从兜里摸出了一串钥匙,拆下来一把,和久歌的车钥匙一起递给久歌:“这是我家钥匙,你在这里呆着也没事情做,就先回去吧。如果方便的话,路上买点鸡蛋。”

久歌愉快地接过:“放心吧,不能更方便了。”

久歌走后,连卉问蓝暄:“你们刚才说到了,淑凃?”

蓝暄说:“对啊,乔淑凃,也是你哥众多的绯闻对象之一。”

连卉说:“淑凃是我的同学呀,他们两个只是见过,不是很熟啊。”

蓝暄撇撇嘴:“是不太熟,你同学都住到你哥屋里去了,要是熟的话应该已经四世同堂了吧”

连卉把手放在鼻子前面挥了挥:“我的天你这个醋味,真是熏死鬼了。”

“这不是我的醋味,楼下吃饺子呢。”蓝暄皮笑肉不笑地说。

“哎我跟你说,你别看我长得一双桃花眼,其实还是很洁身自好的。你看啊虽然淑凃自己送上门去,我哥还不是住到你家去了。你们两个这一天天孤男寡女痛处一室的,有没有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连卉一脸的坏笑,恨不得在现场旁观的样子。

蓝暄送她白眼:“没有,老娘也很洁身自好。”

连卉看她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就不跟她开玩笑了:“淑凃怎么会住到我哥那里去?”

蓝暄捡起了地上的杯子:“说是下了戏急急忙忙赶来看你哥的,什么都没带,没地方去。”

连卉满脸的不信:“怎么可能,淑凃她老家就在s市,她爸在她成年的时候还送了她一幢郊区小别墅。她在哪里都可能没地方去,就是在s市不可能好吗?”

蓝暄用看傻子的眼光看着她:“纠结这个干什么,就算她在s市没有别墅,她也不是不能在这里随便找个地方住。人家就是想赖着你哥。”

连卉喃喃自语:“你的意思是淑凃倒贴我哥?不应该呀,她可是千金大小姐,自小娇生惯养,眼高于顶,怎么可能看上我哥这种凤凰男。”

“喂喂你就不能给你哥找一个好一点的形容词吗?”蓝暄听不下去了。

连卉百思不得其解,就把这事儿抛到脑后了。蓝暄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她对他们几个之间发生过什么完全不了解,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久歌在蓝暄家里一住就是好几天,他工作时间很不稳定,也就在蓝暄上班时间去找过她了。

梁学文后来又到电台去过几次,可是都没有见到蓝暄,说是刚好不在,但梁学文自己也心里有数,是蓝暄在躲着他。

眼瞅着梁锦绣的婚期越来越近,乔淑凃的假期也接近结束了。

这一天蓝暄回到家之后,没有在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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