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明傻眼了，尼玛，世上还有这样不要脸的人呀，你他妈拉的屎让别人来擦屁股也就罢了，居然还嫌弃别人给他擦屁股的纸太差了，真的是岂有此理！
见过不要脸的人，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说了几句话之后，夏献振就拿起水杯低头喝水，既然已经把皮球踢给胡斐了，自然要给他增加点解决问题的难度了。
至于胡斐会不会生气，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重要么？
更何况，趁着胡斐不在的时候，试图提前促使政务中心挂牌运行，不就是为了刺激胡斐么，让他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来，他在兰山县不就是这么个火爆的脾气么。
而且，他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自己的脸，这还能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