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也怒了,这个女人再不走,她就快死在这个男人身下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姓钟的你给我听好,我爱他也罢不爱他也罢,关你什么屁事?他一没娶二没嫁,你有本事就直接来上了他,跟我闹什么蚂蟥非我去跟他讲?”
“我看在你年轻又喝醉酒的份上,现在不跟你计较,你特么的要么现在滚出去让我解决完,要么明天马上给我递交辞职报告别让我再见到你!”
秦卓说这话时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钟小姐以为她被自己给气到了,便呜呜哭着开门跑了出去。
里面的男人抓着秦卓的双肩,低低怒喝:“秦卓,我并不是没人要,我是实在太喜欢你,你特么非要这样较劲,我就奉陪到底!看是你能支持到底,还是老子能扭转乾坤!”
……司妈妈本想一早就去庄凌的大庄园,可想想,又拖到吃了中午饭才慢慢悠悠的去了。
庄凌坐在主卧外的客厅沙发上,见到司妈妈就站起身,恭敬的叫了声:“妈!”
司妈妈却大吃一惊,指着庄凌的脸:“你?你?你这是怎么了?”
庄凌一只眼睛被打成熊猫眼,嘴是肿的,嘴角还有血迹,脸颊上是显而易见的几个巴掌印。
“没什么。”庄凌忙低下头。
“是司慕兰那个死丫头打的是不是?”司妈妈气得肺都要炸了。
人被打成这样,她盼望的一对小儿女双双欢喜入洞房肯定没有!
那么费那么大劲,冒着和女儿反目成仇的风险,把司慕兰骗去打结婚证干嘛?
“庄凌,你为什么要给她打?”司妈妈的本意是,只有你“欺负”她,怎么能让她打你而“欺负”不了她?
“嘿嘿,没事,她又打不疼我。”庄凌抓抓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都打得满脸淤血还不会疼?
“你是她丈夫啊?”司妈妈希望能提醒到他,但她又不好明说。
被打成这样,你还能履行丈夫的责任吗?
庄凌又抓抓头:“丈夫不就是给老婆打的?我看慕兰挺开心的。”
“嗷嗷嗷。”司妈妈都不知该说什么了,就得门“哐当”一声响,司慕兰趾高气扬的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抱着两个榴莲。
“死丫头你给我说清楚……”司妈妈跳上去就想要教训女儿,庄凌急忙挡住。
司慕兰横了她一眼:“你谁啊,我要跟你说清楚?”
“我是你妈!”
“帮着外人卖女儿的妈?”司慕兰冷笑,“那个亲子鉴定肯定有假,就算你是我亲妈,像你这样的,不要也罢!”
“嗷!”司妈妈跳起八丈高,“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死丫头不可!”
但庄凌就是不让她靠近慕兰:“妈您消消气,慕兰她还小,有话好好说。”
司妈妈气得直喘大气:“她这种样子怎么好好说?打打打,不打不行!”
司慕兰施施然在沙发上坐下,把两个榴莲放桌子上,像个女巫一样眯起眼睛说:“喂,庄凌,我问你,你到底离不离婚?”
庄凌一边挡司妈妈,一边讨好的笑道:“老婆,咱俩恩爱夫妇,肯定不会离嘛。”
“恩爱?昨晚跪搓衣板你就跟没事人一样,那好,把老太婆赶出去后,过来跪榴莲!”司慕兰打了个哈欠,“我要进去睡觉,不准让人打扰我,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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