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进入祭祀族的第三个星期,明晃晃的祭祀皇家族里没有人不认识一群名叫祭祀零的伙伴的群体,他们刚刚聚集,像快要开放的初花,肆无忌惮的,没有任何预兆的,疯了一样的活着。
祭祀皇妃的宠,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总有人在好像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窃窃私语,看吧,这个二世祖要飞上天了。
左一来找过我一次,可是没能见着我,因为简卡笑说,他呀,十哥叫走了,在听教育呢。
假的这个词,说实话,我不在乎,可是如果假的会给我带来致命的后果,那我就必须认真了,那些个二世祖,他们缺的就是我这样的天不怕地不怕可以带他们闯的人,可是我缺的就是他们的团伙的力量,红依的力量是积聚了所有二世祖们的第一护卫的群体,而我,集聚的是整个祭祀族的二世祖们的群体,势均力敌不敢说,至少我可以保住我的小命,其实祭祀界的规则我很不能理解,为什么第一护卫可以在他们主子的面前耀武扬威,一点也没有我观念里的主子仆人的那种该有的关系。
那是一个午后,一个有着明媚阳光的午后,我踩着湖边一颗颗的小型鹅卵石一样的叫不出名字的小石头,和身边的几个二世祖朋友说笑着,我们正在聊关于一些个躲在窗户里偷偷看着我们的姑娘,据他们说是姑娘,不是祭祀节,我认不出性别,我这个团队,只有我和青玉有这个症状,但是我俩也在拼命的融入话题,至少表面上我们说笑的内容大家都还感兴趣,就在路过一个桥洞时,我惊讶的停下脚步,那是简卡和红依!他们在干什么?
杀人?
我极速的奔过去,有些烦躁的挤开人群,‘你们在干什么?!简卡!祭祀皇妃难道没说过……’
我只来得及看到地上跪着的人的那双帅气的马丁靴,就毫无征兆的昏了过去,该死的,为什么我又回到了初始时的那种龟速了,简卡!你这个混蛋!
可是,红依,为什么要瞬间移动,挡着那个正在受着刑法的人。
他们像是约好的一样,都不想让我看见那个人,至少我昏迷前还算清醒的脑袋是这样告诉我的没错。
再一次,我梦到一个圆滚滚的球型的物体狠狠的撞向我的左肩,一打的纸张都掉落在地,之后,圆滚滚的物体在一双修长的不那么光滑的手上来回的跳跃,看不清五官的面部似乎满满的嘲笑与不屑,他说,“对不起啊”……
祭祀皇宫安排了一些课程,各种天书似的理论,说实话,我有点发愁,在这方面,祭祀皇妃没有辜负作为一名母亲的职责,她苦口婆心的同时,却也立场坚决的要我学会所有的我该学会的东西,无奈之下,简卡那天的出手,轻而易举的替我背锅似得导致“病情恶化”到了今天,所以,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偷懒。
这一天青玉找来一罐金灿灿的茶叶,喜滋滋的要和我这个所谓的大病号一起分享,能治愈外伤的,祭祀皇妃欣然同意。
看着面前有些神秘的青玉,一双大大的琥珀色眼睛正神采奕奕的看着我的病号脸,‘不是吧你,真这么严重?简卡那小子跟你有仇是吧?’
‘或许吧,算了,不说他了,你来找我真的是为了这个?’我指指他手里的茶。
青玉不说话,还是一样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更大。
‘哎哎,你可别这样看着我。’我嬉笑。
‘我去,就算咱俩属性一样,我也不至于到了饥不择食的那一步来诱惑你好吗?!’青玉收敛笑容,一脸嫌弃。
我有点噎住,伸手指了指面前有些娃娃脸的漂亮少年,硬是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行了行了,不怼你了,闷不闷?想不想玩点刺激的,我看你现在一脸青色,不是生病倒像是被无聊憋出来的,嘿,带你去个好地方。’青玉眉飞色舞,说着就动手开始扯我。
‘我还生着病呢!’我抗议道。
‘行了,装给谁看呢,萨铃都告诉我了。’青玉翻着白眼。
这个叛徒!心里骂道,面上却是一脸无辜的起床,对了,萨铃是我的医护。
青玉所说的好地方竟然是蚕茧……
‘这里不都是被祭祀的人吗?为什么要来这里?’我好奇的看向身旁的青玉。
‘对呀,已经祭祀的人,还有快要被祭祀的人。’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找刺激。’
我记得那一条蜿蜒冰室路我们走了很远,直到听见十哥的声音,我们才停下脚步。
‘我想确定如果我们真的这样做了,血族会不会找上门来,我们会不会有很大的麻烦。’
‘十哥,我们不能瞻前顾后,你知道的,我们祭祀界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这小子一手造成,还有零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你都忘了吗?’简卡发红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十哥,手指有些颤抖的指向一个蚕茧。
我随着简卡的手指看向蚕茧里的人,高高的个子,看起来非常符合审美的脸上苍白一片,丝毫没有血色,我使劲摇摇头,有些眩晕,青玉身后扶了我一把,‘你没事吧?’
‘嗯,没事。这个人犯了什么错?’
青玉摇头,‘没见过,就是那天你阻止的……’
‘谁在那里!’
一声厉呵吓得我一哆嗦,随后平静的开口,‘十哥,是我。’
简卡有些紧张,可还是有些刻意的站在了蚕茧的前面,挡住了我的视线。
‘你别挡了,我都看见了。’我翻翻白眼,‘简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