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想那个杂种。/p
陈和香还是觉得脑子里面有些疼痛。/p
这个杂种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来的厉害。/p
无论是智商还是手段,都超乎自己的想象。/p
早知道就应该把这个杂种留在自己的身边。/p
不管怎样,要是当初养惨的话,或许也就没有那么多的事情了。/p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那个杂种不是说不是过来抢我的东西吗?我真是不知道你干什么还是那么的紧张。”/p
顾安声喝着水,不在意的,翻了一个白眼。/p
她实在是太着急了,那个杂种不是说不会要顾家的财产吗?/p
都已经不要顾家的财产了,还要那么着急有意思吗?/p
这么紧张干什么?/p
“啪嗒!”/p
陈和香一个巴掌不客气的甩在顾安声的脑袋上面,气的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p
“干什么!”/p
陈和香一巴掌的不偏不倚的重重的拍在了顾安声的伤口上面。/p
顾安声有些吃痛的捂着自己的头。/p
整个人脸上面的表情有些狰狞。/p
“说你脑子不好,你还给我真的脑子不好,那个杂种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还就相信了,我真不知道是应该说你脑子有问题,还是眼神不好!”/p
陈和香简直就是很铁不成钢。/p
为什么那个杂种的脑子会那么那么的聪明,结果这个人的脑子就跟个傻子一样,别人说什么都相信,要是别人把他给卖掉了,是不是给别人数钱。/p
“你实在是太紧张了,我觉得那个杂种懂什么?就只会耍狠吓人而已,其余的就什么都不会了!”/p
顾安声觉得她实在是太夸张了。/p
但是想起昨天他揍自己的眼神,顾安声还是觉得有些后怕。/p
尤其是那个杂种看自己眼神的时候,顾安声总感觉在下一秒的时间,就要把自己给弄死了。/p
想起这个,顾安声有些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p
“你给我闭嘴!我叫你怎么做就给我怎么做,不要给我那么多的废话!”/p
陈和香连声呵斥。/p
“我不管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总之我叫你做什么你就给我做什么,不要给我那么多的废话知道吗?”/p
顾安声什么话都听不下去的,只觉得自己的脑壳疼。/p
而且是疼的厉害的那种/p
“一会,要是那个老不死的过来,你就使劲的捂着你的脑袋,说你脑袋疼,说你浑身上下都疼,知道吗?”/p
陈和香皱眉。见他没有回答的,又是一巴掌拍了下去:/p
“我再跟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p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p
顾安声只觉得自己的脑壳疼,随口的附和了几声。/p
顾安声觉得自己现在几乎是不用装,因为自己现在就觉得脑子很疼。/p
疼的整个脸都变形了好吗?/p
没过一会的时候,有个人好像从外面走了进来。/p
“快点准备!”/p
“啊呦,我的脑袋很疼啊!快要疼死了。”/p
顾安声卖力的哀嚎着。/p
张叔走进病房里面,看着这对母子的演技。/p
有些看不下去。/p
“老爷说他还有点事情就不过来了。”/p
“什么!为什么不来?安声都已经受伤成这个样子了,他怎么能够不来!”/p
陈和香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是不可置信。/p
顾安声也知道这个老不死的不来了之后,有些不客气瞪着张叔。/p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说了什么话?”/p
“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一个半截身体快要入黄土的人,难道会做出搬弄是非的事情吗?”/p
张叔冷眼看着这对母子。/p
“张叔,安声年纪轻轻的什么都不知道,难免说话有些冲,您就不要跟他计较了。”/p
陈和香先是心生不满,但是权衡了一下还是放缓了自己说话的语气和方式,面对着眼前的这个人带着讨好的意味在里面。/p
“我还有事情,我就先走了。”/p
张叔也懒得搭理着对母子。/p
反正再过不久,顾家正儿八经的少爷就要回来了,谁还在意他。/p
张叔离开。/p
“妈,你看这个老东西竟然敢那么嚣张,他是不是忘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呢?竟然对着我指手画脚,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东西。”/p
顾安声翻了一个白眼。/p
“行了,再怎么说那个老不死最相信的还是他,有必要的时候,我们还是要对这个张叔客气一点的。”/p
陈和香眉头皱紧。/p
“你说什么?你叫我去讨好这个老东西,我不要,我看见这个老东西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的想要动手打人。”/p
“啪嗒!”/p
陈和香直接不客气的,一个巴掌甩在了顾安声的脸上。/p
“你给我闭嘴!”/p
顾安声吃痛的捂住了自己的脸。/p
“小不忍则乱大谋。”/p
她陈和香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可全部是靠忍,而不是随随便便的别人说几句话就能够激怒的。/p
顾安声虽然是觉得有些委屈的。/p
但是却有不开口辩解。/p
就只能够忍着一口气。/p
张叔下了医院的电梯,走到了车库,打开车门走了进去。/p
有些恭敬的对着后面闭目养神的中年男子汇报着:/p
“老爷我刚刚已经上去帮你看过了,顾安声少爷,并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