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你不能够用这么犀利的语气跟我讲话。”/p
好歹自己也是一个长辈,怎么能用这种犀利的言语来针对着自己,甚至排斥着自己?/p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其实我也不想跟你说话的。”/p
简单摊开手,一脸无辜的样子。/p
“你知不知道爷爷奶奶都很喜欢你,都很想要让你回到蒋家去,你就当可怜可怜两位老人家,稍微再回去住几天,又不会怎么样的。”/p
说了那么多的,蒋楷泽自然没有忘记自己来的主要目的。/p
“蒋楷泽我真的很好奇,你有没有把我的话给听进去,我不是说了吗,我和蒋家没有半丁点的关系,何必对着我说这些呢?”/p
简单头皮发麻,自己越不想要牵扯上的事情,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牵扯在一起。/p
“话不能这个样子说,简单你以为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就有用了吗?他面对的时候你还是要面对。”/p
简单听这话的时候就有些不高兴了,自己逃避了?自己有逃避吗?/p
“我一直在面对,并没有逃避。”/p
“那既然这个样子的话,那你就跟我回去,和爷爷奶奶和我生活在一起。”/p
“蒋主任,激将法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用的。”/p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用拿这些东西来威胁我,会不会害怕忌惮这些东西。/p
蒋楷泽:不愧是自己的女儿,自己那点小心思都被她看的清清楚楚。/p
“对,我就是要对你用激将法,所以现在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家?”/p
蒋楷泽那条没头的,整个人看起来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p
“你是真的没有把我的话你听进去的。”/p
简单觉得自己跟这个人说话完全就是鸡同鸭讲的,根本没办法沟通。/p
“蒋楷泽,那你给我听好:我们两个人已经纯属没有什么关系的人了,所以你不用想要那些乱七八糟的激将法让我回去,也不要跟我说些什么,我是不会相信你,也不会听你的话的。”/p
简单自认为自己说的很清楚了,转身准备离开了,但是蒋楷泽是谁?/p
前几天的怂样子只是装出来的,现在这会的功夫已经被刺激到不行了。/p
“简单,我也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趁着我好言好语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最好乖乖的答应我,要是我生起气来,可不是开玩笑的。”/p
蒋楷泽真心的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点了,简单但是一点都不识趣,还在跟自己顶嘴。/p
这小孩子要是不带回去好好教导一下子的话,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p
自己可就她一个闺女,当然是要好好教导一下,绝对不能够让他走歪路。/p
“蒋楷泽,你的忍耐力,怎么样?其实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也不需要你对我好言好语的说话。”/p
让自己说上多少次才会明白,自己和他从来都没有希望牵扯上什么联系。/p
“简单,不要再跟我耍小孩子脾气了!我的忍耐力没有看起来那么好。”/p
蒋楷泽一直都是领导者,身处于高位,发号施令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p
像这个样子低三下四的去请求着一个人,还可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p
但是现在此时此刻自己,低三下四的请求着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就像是一个木头一样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p
一次两次的倒是觉得无所谓,但是次数多了一次,两次接着三次。/p
次数多了之后就会让人觉得烦躁,厌恶,一时间也忘记了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个人是自己一直觉得亏欠的女儿。/p
“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不知道你对我打的是什么目的,但是我可以完全告诉你:同样的,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度的,请你不要总是带着你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我的周围才是。”/p
搞什么鬼?/p
就他自己一个人有脾气是吗?/p
当自己是死人没有脾气吗?自己也是有脾气的,那种很大很大脾气的人。/p
“简单!”/p
蒋楷泽见自己平日里面一贯威胁人的手段,此时此刻的竟然起不到作用,忍不住的皱眉大声呵斥,好像整个人都有点不满。/p
“行了,你不用大声叫喊着我的名字,我的耳朵又没有聋掉,你跟我说些什么,我还是能够听得清楚的。”/p
简单真的是觉得醉,他是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别人的脑子也跟着一起,有问题还有听力也跟着一起有问题是吗?/p
“简单,你能不能不要像是一个三岁小孩子一样的任性,好好的听我的话。”/p
“好好的听你的话?”/p
一时间的,简单更加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竟然不客气的笑起来了,笑的眼泪水都快出来了。/p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p
蒋楷泽对于他这种莫名其妙就笑起来的举动不解。/p
“对对,你说的都对。”/p
简单擦了一下自己眼中的泪,不再笑出声来。/p
“那你这是?”/p
“我是觉得你挺有意思的,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谁像是一个三岁小孩子?你有什么资格和什么权力指责的任务像是一个三岁小孩子?”/p
“我是……”/p
“你是想说你是我的父亲是吗?”/p
简单更加大声的嘲讽。/p
“是。”/p
蒋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