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除夕的晚上,来自全国各地的红门大佬们都会齐聚京城在陈家前厅内向老爷子恭贺新春,这在红门来说已经成为了一个惯例,而这个聚会,被称之为红门年会。
阴历腊月二十九的晚上,京郊陈家别院,陈炳天所住的那栋别墅的前厅里,陈志伟父子,陈志坚父子,陈志高父子,以及刑堂副堂主陈建业,忠义堂副堂主陈雪松陈炳天这一脉的人全部都聚集在了一起。
陈炳天在扫视了一圈房间内的众人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道,“想必你们几个到我这里来的消息,已经有人告诉老二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陈老二在闻言后马上站了起来道,“这眼看着马上要过年了,我们做为陈家子弟,到大伯您这里来看看你,有什么不可以的?就算是我父亲他知道了,那又能怎样?”
“对,老二说的对,我们作为陈家嫡系,尊敬长辈的传统是不能忘的!”陈老大也站了起来,随声附和着道。
“对,对…”其他的几个人也全部都连连点头称是。
见众人都在虚伪的找着借口,陈炳天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明天晚上又到红门年会的时间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在红门内部点起一把火呢?”
当陈炳天笑着说出了这番话时,厅内的诸人大多数都陷入了茫然之中,有些不大明白他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大伯,您的意思是?”陈老二第一个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在陈老二问出了声之后,其他的几个人也全部都把目光投注到了陈炳天的身上,想看他如何来做出解释?
只见陈炳天的脸色突然之间变的异常端庄肃穆,语气之中带着强烈的愤慨之意说道,“我们红门自成立三百多年以来,一直都是华国第一大势力,可是现如今的华国第一大势力却成了群雄会,难道全国各地的那些红门大佬们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陈炳天这样一解释,众人马上就明白了他话里面想表达的意思,陈炳天的意思,无非就是想找个人当着老爷子的面把红门目前的这一尴尬处境说出来,要老爷子给大家一个交代!
可是在老爷子多年的积威之下,恐怕没几个人敢在年会的时候在他的面前提起这档子事情,就算是忠义堂的老大陈志伟,在面对着老爷的威严和气势之时,也未必会有勇气在他的面前开口。
如此一来,最有资格在老爷子面前说出这番话的人,反而成了陈老大和陈老二兄弟两个,毕竟作为父亲,就算是他的两个儿子再不成器,老爷子也不可能会去对付他们两个。
于是整个厅内所有的人,把目光都投注到了陈老大和陈老二兄弟二人的身上。
陈老大比陈老二要精明,通常情况之下,他是不大喜欢做出头鸟的,只见他摇了摇头道,“我和老二被剥夺了红门身份,我们两个都不算红门中人,那有资格对红门的事务说三道四的?”
对于陈老大的推诿,陈炳天有些不太满意,所以他故意看着陈老二说道,“正因为你们两个不是红门中人,所以你们两个才最有发言权,红门的处境惨到了这个地步,就连你们两个红门之外的人都看不下去了,难道那些红门老大们还能无动于衷吗?”
陈炳天这样一说,陈老二也觉的有道理,马上就自告奋勇的道,“既然你们都不敢仗义执言,那这件事就由我来做吧!我就不相信那些红门大佬们都心甘情愿的屈居人下!”
“对,我们陈家就需要一个像志高这样能仗义执言的人站出来说一些真话!我就不相信老二他会因为这件事而把你怎么样,难不成他连自己的儿子都容不下了吗?”
陈炳天的言语之间带着强烈的蛊惑和挑拨离间之意,而在他的话说完了之后,陈志坚和陈志高兄弟二人的脸上都明显的露出了怨毒之色。
“他的眼里除了志辉和陈立那个混蛋,根本就没有我们兄弟两个的位置,他早就已经容不下我们了!”陈志坚咬牙切齿的说道,甚至在说起老爷子之时,仅仅用一个他字来替代。
“哼!不要说容不下我和志坚兄弟两个了,就连我们的儿子他也都容不下!你看他之前把小然打成了什么样?小强都差一点儿死在了陈立那混蛋的手下!”
陈志高心里对老爷子的怨恨丝毫都不比陈志坚少,甚至陈然和陈强二人,也跟随着他们的父亲,对老爷子都怨念颇深。
只见陈强站了起来一脸愤慨的道,“爸,你和二叔没有红门身份,难道我和小然就没有吗?明天晚上,如果二叔他没有机会开这个口,我一定会当着所有红门大佬的面向爷爷问一声,为什么华国第一大势力是群雄会而不是我们红门?”
“对,我也有红门身份,我也可以提出这样的问题!我相信有很多的红门大佬们都想提出这样的问题!“陈然自然是不甘落后,也站了起来随声附和。
陈炳天故意装出了一副激动万分感动莫名的样子,主动走到了陈强和陈然的身前拍了拍他们两个的肩膀道,“好孩子,你们两个都是我们陈家的好孩子!要是红门和陈家能交到你们两个的手中,那大爷爷我就算是死了也都放心了!”
虽然明知道陈炳天说的是假话,但是陈志伟父子的眼神之中却露出了微不可查的杀机。
同样的,陈志坚父子和陈志高父子两个也全部都因为陈炳天所说的这一番话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凛然的杀机。
这两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