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瞬间鸦雀无声。车内气氛弥漫着尴尬。
她偷偷地瞟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再看看专注开车的盼盼,捂住嘴小声地咳嗽了一下,本来家到单位的路程不远,可跟一个讨厌的人坐在一起,刹那间感觉时间像被凝固似得,变得好慢好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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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缓缓地停稳,她迅速从车上下来,心情很是舒畅地双手伸出怀抱中,深深地呼吸着空气,感觉心旷神怡,这种感觉最重要是因为离开讨厌的他,还没等到她感觉够,被突然而来的一只手强制地拉住手,硬拖着向前走。
她用眼挤挤老给自己加戏的韩星,嘴巴撅起老高,每个细胞都在告诉他离她远一点,即使昨晚对他有过好感那仅存的好感也很快消失在他的淫威之下了,现在她很讨厌很讨厌见到他,只盼着她立刻马上消失在自己眼中,越讨厌这人越离自己越近,望着被无理的拖着,只有眼巴巴地乞求他离自己远一点。
盼盼看着背影一片和谐。安慰地咽了一下口水,嘴角微微上扬。
梦非整个人好像是悬空得,衣服勒着脖子,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脚尖着地被硬生生地拖着走进大厅。
她尴尬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从指缝里看着来往地同事,又害羞地捂住眼睛,听到别人亲昵叫:梦经理。
她移开手指,一脸尴尬地点头回音:好。
韩星看到她那尴尬的表情,顿时心里一阵乐,一改常态,冷冰冰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这笑像昙花立刻消失,冷冰冰奚落道:“你以为这样别人看不到你了吗?真够傻的。”
她一听,移开手,生气地道:“切开。”
站在大厅圆弧上的吕笑,老远闻见声音,看到那画面,看到梦非,她捂了一下正在咧嘴笑的嘴巴又惊又喜,眼睛含着什么东西模糊了眼睛。看到走进自己的梦非,轻轻含着笑道:“梦经理,好!”
梦非从吕笑那一丝笑中读取到什么,露出一丝尴尬。
“你好!”被勒的喘不过气的梦非,含蓄地打招呼。
韩星阴谋得程地露出一丝阴笑。
吕笑朝他们的方向扫视,嘴巴还是微微上扬,想想刚才那动作,仍然笑着。
此时自动门打开,单梅看到一直傻乐的吕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道:“你在贼笑什么?”
“你不觉得梦经理现在很可爱吗?若有所思地揣测地补充道:“感觉整个人跟之前不太一样,以前那种霸气完全消失了,现在看起来小鸟依人感觉有一点招人爱。”说到这里的时候,她托起下巴,若有还念地琢磨。
“你那么含蓄干嘛?总结一句就是感觉过去的她就如白骨精,现在的她就像傻白甜。”单梅调皮地推了推她,直肠癌道。
吕笑听到她的话,真是一语惊破,她还是蛮佩服单梅的睿智,能通透一切,鼓掌地夸奖。
“你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单梅狠狠地抓住她的好奇,看着她问道。
吕笑挠挠头,好奇地望着单梅,就像口渴的人迫切想要喝水。
单梅左右盼望了一下,双手捂住嘴巴凑近吕笑耳朵,亲亲嘀咕着。
“啊?”吕笑很大声地不可思议地喊了一下,然后左右看看,捂了一下嘴,小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单梅听到她那大惊小怪的表情,她没有感到意外,而是一种意料之中的事,拨弄了一下头发。
久久地她没有忍住,贴近她耳朵小声地再次嘀咕着。
吕笑的脸上表情一直在变化中。
潘晨好像会掐算似得,办公室门敞开着,桌上已经摆放了两杯水。
他们从电梯里走出来,韩星松开手,梦非加快脚步走在前面。
梁丽手里捧着一碟文件夹从办公室走出来,刚想回头关门,看到他们,停了一下,伸出手,礼貌道:“董事长,在。”
“好的。谢谢。”她礼貌地道谢,朝跟在后面的韩星白了白眼,不忘给他一个嫌弃地眼神。
潘晨看着他们一起走进来。
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
心细的韩星看着早已准备好的水,有一种什么不祥的预感,好像有一场什么阴谋,他扫视了一眼潘晨。
潘晨哽咽了一下,吞吞吐吐地道:“对你做了一个调整,现在你手上的工作都移交给娇娇。”
正在喝水的梦非,听到董事长那不冷不热的话,嘴巴被水烫了一下,没有一点点预兆本能地发出啊的惊讶地声音。
潘晨看着脸部发出细微变化,虽然嘴巴没有开口问,看到她手却不自在地抓住衣角互戳着。
他心里有一丝的无奈,却不得不做这个调整,露出一丝祝贺的笑意,乐呵呵道:“现接到一份有关你的调令。”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写着调令的函。
她抖动了一下手,接过调令,浏览了一下,看着里面压根没有写期限,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暗暗琢磨着:难道是因为自己失忆了,要调自己离开吗?不对呀,失忆不代表我失去智商呀。那是为什么呢?
潘晨看着一言不发的梦非,心里还是有一丝的心安,但他清楚此举是为了什么,什么他最怕她脑,毕竟这份调令不可以拿到桌面上的,只能私底下低调处理,他解释道:“这次算高升吧,是省里直接下达的命令。”语气里没有那么强硬,说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眼神还丝毫在躲闪着。
坐在一边一直不语的韩星好像看出了什么端倪,几次按耐不住想开口说个公道,可他最后还是没有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