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袁子聪也有了发现,他看到在方形池里面好像有其他的东西,黑色焦炭状。此时袁子聪正用常把的斧头把池里的东西向自己身边拉。见到这个状况,我把自己的手电也朝着池子里照去,我发现那焦炭似的东西,居然是一具尸体。
死尸我倒是不怕,倒是袁子聪看清楚眼前的东西之后,吓得一抖手把斧头扔进了方池子里,就在这时方池子里再次发出红色的光线,当光线暗下去之后,木质的斧头把已经变成了一块黑色的木炭了。这个情况再一次让我吃惊,因为我此时离池子里红色果冻状物体的距离不过一米多,却感觉不到高温的存在,可是眼前的情况却表明,池子里的东西肯定发生了发热的现象。
不单是我,葛洞天二人对此也大感不解,葛洞天索性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扔到池子里,很快他的那件衣服变成了炭灰,但却没有火苗产生。我觉得自己似乎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了,在进这个山洞之前,我就觉得突山很可疑,一座几乎寸草不生的石包,现在看来根本不是什么山。
从他的内部构造看来,这更像是一个飞行器,他利用的是最简单的蒸汽机原理,水渠的目的是为了给池子蓄水,而那根柱子很可能是个具有回水功能的烟囱,一旦水蓄的足够多,通过池子地下的特殊物质,就可以产生蒸汽,从而推动这些齿轮运转。具体他是怎么运动的,我一时还找不到答案。
“水,水”这是整个事情的关键,那条瀑布后面的山洞一定是认为开凿的,而他们的目的正是为了寻找水源。因为这个利用离心泵原理抽水的飞行器把周围的水源都收集起来了,因此导致外面的生物,没有水吃,动物找水的能力远强与人,因此他们追随这水源来到了这个山洞,随后人类为了生存开凿了一道通道,接着人出现在了这里。
因为通道被打通,那些本来的主人受到空气或者其他东西的影响,变成了石头,人们把它们见到的情况用当时的文字记录下来,然后发现这里的水不能引用,因此他们破坏了这里的环境,导致水重新流到了洞外,但是那些流到外面的水中,已经含有了一种很特殊的成分,他们溶于水,同时具备引水的功能,这样导致了水流分层逆流的情况。贞场医血。
那具尸体如果我们判断错的话,很可能就是葛洞天堂兄的尸体,而从时间上判断,之前落入水渠中其他人,估计已经变成焦炭了。有了这个解释,整件事就了然了。
听完我的分析。葛洞天和袁子聪没有做任何补充,看起来他们对我的解释也表示赞同,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在始终得不出答案的情况下,任何看似合理的猜测都可能成为定论。我们当时就是这个情况。
“咔嚓”“咔嚓”就在大家都不说话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石头碎裂的声音。葛洞天大声喊道:“不好”。顺着他手电的光线,我们发现,那根通到方形池子里的石管,这时已经不流水了。池子里的红色晶体还在不停的发光光,我发现水池中的那具尸体,居然瞬间变成了碳末,这时我们才想到,当初拦腰截断的水渠,一直还没打开,现在余下的一部分水渠已经和面前的方形池子成为一体。
如果判断的没错,此时外面水渠的水温,已经高到不能继续回流了.要真是这样,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快步从洞口爬出去,置身在大厅中,我感觉自己脚下的地面一直在晃动着,我伸手拉着袁子聪,朝外面山洞跑去,葛洞天跟在我们后面,用他仅有一点光亮的手电筒,照着前面的路。
当我们刚进入山洞不久,身后发生了严重的塌方,谁也顾不上往后看,只是拼了命的朝着洞口奔去,粉尘充斥了这个山洞,我尽可能的屏住呼吸,等我们跑出洞口之后,身后的“突山”已经成了一堆乱石。
葛洞天我们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此时无论我们之前的推测是否正确,现在都只能当成定论了。我和袁子聪当他连夜离开了福建,葛洞天则留在当地,处理其他的事宜,动静闹的这么大,不知道当地police会不会介入。当他们发现废墟中的那些东西时。会不会产生新的推论呢。
第二天在火车上,我意外的接到了葛洞天的电话,他告诉我,怪坡居然被当成一般的塌方事件处理了,那片废墟正被当成普通的碎石,拉去填海了,而且警察也没找他,估计我们在现成并没留下什么线索。
听他这么说,意外之余我也放心了不少,想到那些红色的结晶状物体,大海似乎使他们最好的去向。那些收集的怪事,在我们过长江的时候,被我扔到了水里。葛洞天还告诉我,那条水渠现在已经干枯了,他打算自己出钱,把它平了,等忙完这件事,他再赶回北京当面向我道谢。就这样我带着太多的不解和一个凭空想象出来的真相,结束了我的福建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