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完货,一个穿着长袍带着黑色礼帽和圆框眼镜的瘦高男人走向石林,
“你好!听他们都喊你石哥,那我就叫你石先生吧!我叫李文刚,是这儿的木材收购的联络员,看样子我比你大,以后你就叫我李哥或者直接喊我文刚都行。那以后咱们就算认识了?”李文刚向石林伸出了手,含着笑眼镜里充满了友好。
石林木木地伸出了手,在大江里淘生活,没见过有人如此寒暄过更别提自己了,被动地被抓起手摇了几下。
“嗯!下次认识了,我叫石林,都是一起淘生活的,他们都愿意喊我哥,是这样。”石林不知作何回答。
“我们这木材是运往东北开采煤矿用的,所以需要量很大,如果你有认识的其他的伐木的都可以通知他们运到我这来,至于价钱都好说。”李文刚递给石林一支纸烟
“这是好事,我也能做到,李哥!”石林生平第一次喊出哥这个字,他才感觉到这个字竟是这样的亲切,它含有多少责任和亲情,转身后石林感觉眼睛湿湿的。
孙友田,就是那个在万江河那儿告诉石林下游有收木材的那个中年人,他看到石林领着大伙就要掉头返航,有点纳闷地说:
“石林兄弟,你就这样空着船走了?”
“不走还能咋地呀,难不成有人供你饭吃?”石林大声地反问道,
“你就没琢么琢么带点什么回去?”友田试探地问,
“那能带什么呀,你想想我们只要吃饱肚子就行了,能有两小钱花就积德了,还想咋样呀?”石林感觉他话中有话。
“听说大林山脚下的林县城里,女子都时兴香水、肥皂、镜子、梳子、旗袍还有一些头饰等物品。那儿的价钱我打听过了,比这儿贵了八成,你瞧坝口县虽然是个小县城可是他交通方便,外来品全还便宜,这样购点带回去加上点价钱卖给那些商店里去,这不就赚钱了吗?要不船空着也是空着。”说得有条有理的。
石林一听眼前一亮,正愁着到哪儿挣钱去,这摆在面前的就是个道呀,他一拍大腿,向友田抱了抱拳,
,还是你脑袋好使,你这一点拨我就有门路了,太谢谢你了!”石林感激地说。
这一趟下来多盈利五个大洋,干脆把这五个大洋全拿出来置办上一些女士用品。几个人在石林的解说下欢呼雀跃,他们感觉一下子有了奔头,生活眼瞅着就会变好了。
一切装上了船,然后开足马力往回走。
石林离开抬头坝以后,秀水就开始日思夜想起来。她真正地感觉到自己一刻也离不开石林哥哥了,每天都站在那扇窗户前向远处看,每次她都仿佛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现,令她欣喜,令她激动。
一个熟悉的身影再秀水旅店窗户下一闪就来到了楼梯口。梅四娘一把就拦住了那个人:
“这不是金掌事的吗,这么晚了想到哪儿去呀?”梅四娘明知故问。
“喔!是你呀,是这样,石林委托我来看看秀水,怎么不方便吗?”说完,他向四娘怀里扔了一小袋银元,接过银元梅四娘眉飞色舞起来。轻轻一闪,身后的楼梯口便敞开来,金满堂二话没说,一个健步就登上了二楼,举手便推开了秀水的房门。
秀水正沉浸在对石林的想念中,一转身突然看到了金满堂闯进屋来,这是她意料这外的事,
“金掌事的你怎么进来了,你有事吗?”秀水惊讶地望着金满堂,石林在临离开的时后曾提醒过自己要离此人远些。看来石哥哥的猜测不无道理。
“当然有事了,而且是好事,是你的石哥哥让我给你捎来一封信,怎么样是好事吧,过来我把信亲自交到你的手上。”金满堂随手关上了房门,笑眯眯地望着秀水。
一听说有石林给自己的信,秀水放下了一切的警惕,就迎了上来,刚伸出手的时候,就被金满堂一把抓住抱在了怀中。
“小宝贝,我已经对你倾心很久了,从了我把,我不会亏待你的!”一张臭嘴在秀水的腮旁胡乱地啃着,一双手在秀水的胸前不停地乱摸。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qín_shòu,老畜生,不然我可要喊人了!”秀水竭力想挣脱
“喊吧,就是喊破天也没人来帮你的。嗯!小性子挺烈的,我喜欢,来吧我的小心肝。”金满堂把秀水一步步逼近了床前用力压向了秀水,露出了他金色的大门牙,
“哈哈哈你是跑不掉的,小兔子!”裤裆的硬物也顶了上去,
秀水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但终究是力不从心,急切和憎恨让她满眼是泪,
“金掌事的,你放过我吧,我会记着你的好的。”秀水祈求地说道,
“怎么马上又温顺了,我可不要你记着我的好,从了我后,你看这是钱,这是翡翠,这是绸缎布匹,这我还有各种花色的旗袍,怎么样要啥有啥,对不对,小乖乖,来吧,我等不急了!”金满堂指着他不知什么时候放在床边的东西,放肆地再次把嘴亲了过来。
秀水别无选择,只好张开嘴一口咬到了金满堂的下巴死死地咬着不放。
“哎呦呦!啊呀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嘴下留情,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快放过我吧!”金满堂高举着双手,疼痛得浑身发抖。
秀水还在用力,他真想一口咬掉这块皮肉,突然一股血腥的味道让她感到恶心,差点要吐出来。松了口,满嘴的血迹。
金满堂捂着滴血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