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姑娘吩咐,歌儿放下冰块,去准备了。
由于太子殿下的光临闵国公府,又有达官贵人到此,主母徐氏哪有功夫找闵夕悦,熟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闵夕悦知道她会秋后算账,应当未雨绸缪。
闵夕悦在桌旁倒了两杯水,她自己喝一杯,看着歌儿来地说:“喝水,没想到一看,珍宝细软还挺多的。”
想到这些,闵夕悦非常开心。
“大姑娘,可见老爷对您还喜爱,只是不会表达。”歌儿小心翼翼地放下地说再喝水。
“全部变卖。”闵夕悦一句话出口,轻描淡说四字,歌儿刚喝的水全都呛喷出来,闵夕悦一脸水花,**的。
“大姑娘,您没事吧!”歌儿急得赶紧用手绢为闵夕悦擦脸,心疼地问
“臭丫头,你觉得没事?赶紧备衣。”闵夕悦捏住脾气地吼,夺过手绢,歌儿慌忙踉跄地赶忙准备衣裳。
目前闵夕悦却不知端媛苑屋顶上方有一位黑衣侠客正在屋顶站立着,汗流浃背。
闵夕悦简单装扮一番,正准备出门,歌儿有些失措地拉住她,闵夕悦不解地转身问,“歌儿,你怎么了。”
“大姑娘,您已被老爷禁足不准出府,而且有死士在上面看守,您别想其他的,只能乖乖的呆在端媛苑。”歌儿低着头不敢看闵夕悦,声音极小地发出,手指着屋顶。
“什么....”闵夕悦拉长音非常大,极其震讶尖叫,极快地冲出闺房,怒视着屋顶上方的黑衣小斯,怒吼:“你是在偷听,侵犯**权,给本姑娘立马滚蛋。”
歌儿担心地追出来,拉着闵夕悦,“大姑娘,你在说什么,他也是奉命行事,别生气了。”
“歌儿,拿冰砸他。”闵夕悦心里不爽地说,被人知道她的意图,那就完蛋,小心使得万年船,看是否能收买死士,有需要重新规划。
“大姑娘.......”歌儿不敢置信地叫着闵夕悦,冰极为贵重,大姑娘竟然扔冰砸人,太奢侈了吧!歌儿见大姑娘没理会的进闺房,她不得不含着泪地扔冰。
无论歌儿怎么扔,也无法砸到那黑衣小斯,一块块冰堆在了屋顶,累死歌儿了。
闵夕悦在闺房里走来走去,现在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她该怎么办,快点想办法啊!没想到父亲来这一手,看来他是想保护我?但禁足不出,坐等死的节奏。不行,总之想办法。
嘿嘿,反正他在屋顶,我想去哪里,他也不一定难得住我。
闵夕悦再次走出闺房,看着歌儿气喘吁吁地扔着冰,“歌儿,扔得高兴?”
“大姑娘,您又在拿小的开玩笑。”歌儿哭丧着嘴地说,随即撇了撇嘴。
“不用扔了,他够凉快的拉!”闵夕悦笑笑地说,拉着歌儿朝着苑门而去,眼见苑门一步可出就被那黑衣小斯持剑把拦截,闵夕悦十足不悦地吼,“本姑娘只是在自家府邸游玩都不行?”
黑衣小斯并未因闵夕悦吼而动容,照旧不变,一丝不语。
闵夕悦气炸地甩开歌儿拿起一块冰,狠狠地砸向黑衣小斯,十分怒气地说:“赏你的!”
随后,闵夕悦冲向闺房,歌儿紧张地追着大姑娘,劝着。
一失足成千古恨,没想到最终会变成禁足不出。闵夕悦一进门,趴在床上,平静不少,细想,禁足是暂时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闵夕悦被禁足十天,已透不过气,会死人,她左想办法右想办法,总算是有办法,坐在床上大喊:“歌儿,准备二条面纱、二顶帽子和针线。”
歌儿接到命令,拿来二条面纱和二顶帽子以及针线,有些奇怪地盯着大姑娘地问:“大姑娘,您这是做什么。”
“歌儿,你跟着我做即可,什么也别问。”闵夕悦淡淡一笑地说,拿起面纱、帽子和针线开始做事,歌儿点头照着做。过了一会儿,帷帽制作好,歌儿惊讶地望着闵夕悦,闵夕悦大功告成地说:“此名叫帷帽,不想其他人看见自己的容颜,可用此帽。”
“大姑娘,原来如此,这个就像我们的面纱一样遮挡?但此帽更隐蔽。”歌儿惊叹地赞赏说,大姑娘真聪明。
“当然了,歌儿,准备二件一模一样的衣裳,你我从不同的地方出去,你要装我的模样,我装你的模样,混淆面容。”闵夕悦拉着歌儿咬耳地说,歌儿心领神会地跑去准备衣裳。
过来很久,两个人穿着一模一样的衣裳,带着一模一样的帷帽从不同的地方出门。黑衣小斯站在屋顶注视下方,有些惊呆,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出现的别样表情,眉头突兀起皱。果真,他小看大姑娘,他望着两抹一模一样的身影,不知该追哪个,头疼。忽地,他脸色难看,大姑娘太调皮了。
眼看着两人要出院子,他真心拿捏不准谁是真的大姑娘,在千钧一刻之际,一抹身影的动作出卖了她的气质,黑衣小斯肯定是那个、人,飞速地拦截住一抹身影。
闵夕悦喜滋滋地出院子,果然,她的猜测是对的,做歌儿常紧张的动作,使她逃出魔爪,太高兴了。闵夕悦赶紧地逃离这个是非之气,带着一大包金银细软拼命地跑。
闵夕悦四处瞧,担心黑衣小斯来抓她,她可不想如此快被抓回去,要不然不知会禁足到什么时候。现在她就像个小偷一样,四处张望,是否有人。在闵夕悦欣喜的时候,不知道又撞到什么,还被拉住,重重摔倒在地上,包裹也掉在地上。
闵夕悦疼得她全身难受,这身子骨就像是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