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妖妖与歌儿一起顿然地看向敏悦,今日来,事情一个接一个发生。
歌儿颤抖地放下铜盆,灵妖妖挽起闵敏悦的手,担心起来,“敏悦,你暂时不能去,你已经三天未睡,你再逞强,要是在司道府晕倒了,那可怎么办啊!”
“妖妖,我……”
“敏悦,别说了,你什么事情也别想了,就这么办了。明日,我一定带你去司道府,现在你和歌儿最主要的事情是用完膳后睡觉。”灵妖妖强制性按照她的规划好地说,她拉起了敏悦和歌儿的手。
“好吧!我听话,但妖妖要是有什么情况,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很大担心太子殿下。”
“好好,我一定会告诉,并且,太子殿下绝对不会有事。”
“姑娘们,现在可以用膳了。”这时候,圣关键带着一群下人来了,歌儿从速地帮忙,一道又一道的菜放在桌子上。
灵妖妖对着圣管家点头,示意他们全部出去。他们放好餐食便一个个退离。
灵妖妖、敏悦和歌儿三人坐在椅子上,开动了。
闵敏悦不停地给灵妖妖夹菜,看着她这三天瘦了不少,她万分心疼。
“你们也吃啊!我的碗里都满了,没法堆了。”灵妖妖见着敏悦和歌儿不吃,全看着她,又不说话的,尤其是歌儿,眼睛红彤彤的。灵妖妖赶紧为他们两人夹菜。
她们两个一个接一个拿起筷子用膳了。
不久,她们三人用完膳,在雅致阁,灵妖妖为闵敏悦把脉不停地在她耳畔牢骚,“敏悦,你看看,你身子很虚弱,再这样下去,连我的神药爱莫能助了。”
闵敏悦心惊大颤,快速地喝完歌儿递给她的药,赶忙地躺在床上睡觉,她可不想有什么问题,特别是那天,她感应到了夕悦的意识在瓦解她。
歌儿见到大姑娘睡去,她放下托盘在桌上,拉着妖妖出了闺房,“妖妖,我很担心太子殿下之事,他不可能杀琦妃娘娘,他位高权重,堂堂太子怎么可能杀一妃子,一定是有人陷害他,就像当初那人陷害我一样,要不是太子殿下,我早就死了。”
“歌儿,我知道你心情,我万分相信太子殿下的为人,但现在什么证据都指向太子殿下,我相信我绝对能查个水落石出,为我们报仇。”
“嗯,妖妖,那一切都指望你了,我在圣王府等你回来。”
“好。”
灵妖妖紧紧地握着歌儿的手,就告别,快速地离开了圣王府,骑着圣管家准备的千里好马,没一会儿,她就到了司道府。
这是她第二次来司道府,把守的巡捕们一个个地毕恭毕敬地俯身,“参见妖妖公主。”
“带路,本公主要见太子殿下。”
“妖妖公主,请。”
一巡捕立马俯礼支开手,为灵妖妖带路。
大白天,灵妖妖发觉,司道府有着别具一格的地形,蜿蜒不见底的长廊,四面八方全是小道,中间种满了密布的草,至于是什么草,还有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树,她看不出来,她紧跟着那巡捕。直到一间房,他们停了下来。
那巡捕俯身道,“太子殿下,妖妖公主求见。”
“请妖妖公主进来。”门里传来一丝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
“妖妖公主,请。”那巡捕轻轻地打开门,请示灵妖妖。
灵妖妖一踏进去,门便关上。她环视一眼,只见父王静静地坐着下棋,“父王,你还有心思下棋,那可恶的缪格连你也陷害,简直不把皇家放在眼底。”
“妖妖还是那样急躁,你可是公主,也是神之女,你与他根本不需要较量,你的身份就是你最好的武器。”元盛玉放下手中的棋子,转头注视着灵妖妖,支出手,拍了拍榻子,示意灵妖妖坐下。
灵妖妖坐在元盛玉身旁,她不解地问,“父王,我的身份?”
“当然,**师在齐康是代表神的意志,深受百姓爱戴,可你是神之女,在百姓心中更胜于他。你要好好利用,何况**师的神珠不见了,法力大不如前,马上便是秋时节,我担心他又有什么大做文章,这次我太过于相信哥,凿了他们的道。”
“父王,你为什么还要相信四叔,当初他还派人在巨攸关下毒谋害我们的士兵以嫁祸你,幸好我及时发现。”
“有这种事。”
“当然了,不然我怎么会去他的赌坊拆他的台。”
“原来如此,是父王对不起他,让他从小流落直于安,吃了不少苦头,如今能回来,父王该补偿他。”
“父王,若是他要你的命呢!你也会给?”
这一句话下来,元盛玉顿住了,一时间说句出话来。
“父王,要是有一天,四叔抢走你最心爱的姑娘,你也让给他?”
灵妖妖再一句,元盛玉不知不觉地出口,“绝不让。”
“父王,这一次你栽了跟斗,要是一点证据儿也没法证明你的清白,我看你到时候准备哭吧!”
“妖妖,你把你父王想得太弱了。我已经拿到了缪格的证据,该那位不镇定了,不出三日,我便能回宫,在司道府只是悠闲下下棋罢了。”
灵妖妖一脸吃惊地注视父王,他到底在卖什么葫芦,难怪一脸悠闲自在,漠不关心。
“父王,难道你和缪格有交易,他是一个卑鄙的小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西河岸死了那多百姓,全是他在做消失散的实验害的。我要杀了他。”
“妖妖,你要沉住气,我想要你进宫,昭告全天下,神之女出现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