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寒示范地这般慢,哪还有看不明白的道理。王墨儒也终于知道哥舒寒方才是如何手下留情,饶了自己一命。到了这步田地,王墨儒早已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但王墨儒不愿这么轻易就甘居人下,假意道:“这有什么看不明白的?我还以为多了不起,原来就是这啊,如果知道口诀我也能也办到。”
哥舒寒早就见到王墨儒一脸的羡慕之色,如今这么说,知道他只是面子上放不下来,当下笑笑道:“好,哪天有空,哥哥把口诀教给你,今儿咱先去赢银子去。”
王墨儒见哥舒寒突然间变的这般好,一会儿说要带他赢银子去,一会儿说要教他御水之术,高兴非常。只是那哥舒寒一口一个哥哥的说着,明显是自居大辈,心中有些不乐意地道:“看面相也未必比我大,竟好意思一口一个哥哥的自居,呸,真不要脸!”
“聊了这么半天还没问,兄弟你贵姓?”哥舒寒走着走着突然对王墨儒道。
“王墨儒。”王墨儒正想着心事,随后应声道。
“哪两个字?”哥舒寒有些没大听清,不禁又问道。
“墨水的墨,儒生的儒。”王墨儒随口搭音。
“好名字!兄弟的名字这般儒雅,想来文采也定不错。哥哥那书院中尽是些文采斐然的才子,一会儿咱们赌完钱,哥哥倒可领你去会会他们。”
“一群傻鹿有什么好见的。”王墨儒在心中自己暗暗地想。他名字虽文院,非得让那帮书生难倒不可,当下推辞道:“书院嘛还是别去了,我又没什么学识,去了反而丢人。更何况还有两个朋友在酒楼中等我回去,他们这好半天瞧不见我,非得着急不可。”
“听哥哥的吧,用不了多长时间。书院里的人都好极了,不一定非得要谈文论经,好朋友坐在一起聊聊天不也挺好吗?”哥舒寒道。
王墨儒见哥舒寒对自己青眼有加,着意地结纳,对他招待之情也心存感激。但瞧庄梦瑶的意思是要尽快赶到定远城去,自己在这彰武城中恐怕呆不上一天。王墨儒想到此随口道:“多谢好意。这些待我会齐朋友后再说吧。”
王墨儒说完后见哥舒寒面上满是不乐意,又说道:“别灰心,我的那些朋友也都是好玩、好热闹之人,说不准他们一听说反而嚷着要在书院中留宿呢。”
哥舒寒一听说握住了王墨儒的手道:“这样最好!兄弟你的朋友也一定是些有意思的人。咱们今天晚上找块空地,拢起一堆篝火,喝酒、谈诗、唱歌、跳舞可好?”
王墨儒见哥舒寒这般邀请,再拒绝有些说不过去,犹豫了一下,点头道:“我是没意见,就是不知道我那两个朋友有没有意见。不过如果有酒喝的话,其中一位一定会非常愿意的。”王墨儒听说有酒喝,第一时间就想起了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