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打脸了!”
“没有想到傲娇的小公举居然救了那个胆小的男的。”
“这坑挖的够深!”
“我就说不要随意批判女性嘛!”
“养鬼坑人太深,还是草兮好!”
“我就想知道,养鬼怎么还不出场?难道是等着给胖子和江铜收尸?”
“······”
……
朴真人知道,故事中适当的转折,肯定是能够吸引住观众的目光,他轻轻地勾起了嘴角:“大家别担心,我马上就要出场了!”
王茜婷自然知道故事接下来的推进:“既然是养鬼直播,养鬼当然会出现在故事中哦!”
说着,王茜婷还晃了晃《养鬼录》:“这厚厚的一本,可都是养鬼亲身经历的事情。”
——
——
秋雅东在自己的屋子内来回踱步,她不曾想过,父亲留给他的一颗不起眼的石头,居然散发出了璀璨的紫金光芒。
父亲临终前的话,依稀在秋雅东的耳旁浮现:“雅东,你一定要好好保管着这块石头,记住,我们是‘伺鬼侍’。”
秋雅东的父亲名为秋稻魁,是一名五大三粗的汉子。秋雅东是由她的母亲一手带大,和父亲很少见面,哪怕等到父亲去世,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做着什么工作,问自己的母亲,她也不愿多说,似乎是有什么忌讳。
打小以来,她就觉得自己的父亲有一点神神叨叨,有事没事就喜欢给她讲一些鬼故事,还告诉她,自己秋家是什么‘伺鬼侍’,是帮人看管鬼物的。
这种东西在秋雅东小时候或许她能够听进去一点,但到她长大,就是决计不会相信了。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乱七八糟的“职业”?
这世界没有鬼,有的只有人,父亲这幅样子,难道母亲就一点儿担心,不怕父亲是个精神病?
不过秋稻魁除了神叨以外,其余的还是比较靠谱。
当初秋雅东为了躲避父亲的神经,跑到了离家很远的地方上个大学,因为没人看管,也就放飞了自己,成绩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大学的四年勉强混过,熄了去大城市闯荡的念头,回到志江。志江实验小学的工作,便是由父亲介绍安排进去的。
秋稻魁曾经说过,他在志江实验小学已经种下了“香念鬼种”,只等着“养鬼人”前来收割。
可是秋稻魁,没等到所谓的收割人,便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
临走前,传下了秋雅东一枚古怪的石头,说是让她继续等着“养鬼人”。
今天晚上,她本是睡得安稳,突然感觉眼前一片明亮,紫金光芒,从她的胸前迸射而出。
光芒的来源,自然便是她父亲留给他的古怪石头。
“伺鬼紫金现,朴门养鬼出。”这是父亲很小时候常常嘟囔的一句话。
此刻,秋雅东看着不停发着紫金光芒的石头,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一些,都太奇怪了。
难道父亲说的,都是真的。
他们秋家,是“伺鬼侍”?
可是“伺鬼侍”,又是什么东西?
突然,紫金色的光芒一下子黯淡了下来,秋雅东松了一口气,并没有什么古怪的事情发生。
突然,有人从她的手中拿走了石头。
“谁!”
“你和秋稻魁是什么关系?”一个陌生但年轻的男子声音在秋雅东的耳旁响起。
秋雅东抬头一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个清秀的年轻人,他的五官很是精致,他的皮肤,很白,他的头发,似乎很长。
按理来讲,秋雅东现在看见陌生人应该连忙报警,但她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对这名年轻的男人充满莫名的亲近,真是古怪。
“是我父亲。”秋雅东接着问道:“你是谁?”
这名陌生的男子面露诧异之色,似乎很难理解秋雅东的问题。
年轻男子并没有立即回答,低头把玩了一会儿手中的石头,方才徐徐说道:“我姓朴,我叫朴真人。”
“朴?”
这个姓,秋雅东从小听过很多遍,但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今天见到一个莫名其妙步入她家中的男子,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朴门?养鬼?”
秋雅东面前的男子微微点点头:“对,是我,你应该是新一代的‘伺鬼侍’吧?”
可是话说一半,男子的眉头便皱了起来:“不对,你身上并没有‘伺鬼印记’?这是怎么回事?”
仔细地打量了一阵秋雅东,男子似乎叹了一口气,语气很是悲伤:“秋家,也不愿意再介入修道界的纷争了么?居然自毁传承,是要脱离朴门了么?”
年轻男子说得话雨里雾里,让秋雅东很是摸不着头脑。
年轻的男子仔细地瞧了瞧秋雅东的脸,似乎想要把她记住:“你在哪里上班?”
“志江实验小学。”
说完此话,秋雅东便觉得大脑有一些昏沉,之后,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
朴真人将秋雅东抱上床,摩挲了一会儿下巴,便将手中的石头捏的粉碎,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符,挂在了秋雅东的脖子上。
“既然秋稻魁没有传你‘伺鬼术’,我朴门便自此断了与你秋家的联系。这‘伺鬼晶’,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缘分虽尽,但情分不断。赠予你一张平安符,护佑你秋家三代平安喜乐,算是我朴门的回报吧!”
“工作地在志江实验小学,那应该就是‘香念鬼种’的所在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