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山“小心翼翼”地走进图书馆的仓库,四下看了看周围,没有现四周没有哪个女孩子,心底一下子舒了一口气。
“诶~还好,没有人。”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马来山的心底还是有一种淡淡的失落。
男人就是这个样子,能够轻易得到,但是良心过意不去的人或者东西,就会推掉,但是在事后,内心还是会有非常大的失落感,也会在某个时间点回去,再看看,会不会遇到那个人,那个东西。
“既然没有,那么,那么就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吧。”马来山看了看这个熟悉的仓库,眼中带有着浓浓的失落,“马上就要离开了呢,这样的话,以后可能也不会专门回来了呢。”
马来山已经和上一次提议让其跟着剧组跑拍摄的副导演说好了,这周马上就要离开了,等到时候和导演还有投资方商定签订合同之后,那就是可以跟着剧组一起跑了,马来山马上就要踏出之梦想的第一步,为了这一步,他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他不会因为爱情之类虚幻的东西和感觉放弃这一次机会。
更何况,这一次给他这种感觉的人,还是一个学生,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她太小了,而他,太成熟了,这是两条完全不相交的线,更可以说,这两条线,根本就不在一个平面上。
两个人见面的时候,也许有过那么淡淡的温馨,也许有过些许的亲昵的交谈,也许有过不经意的对视,这一些,这一切,都放在心底,让其腐败,忘却,然后滋养。
搬书;
放入推车;
推书;
放入书架;
再搬书;
再放入推车;
再推书;
再放入书架;
再再搬书;
......
生活在很多时候,都是一种机械性的重复,在这种机械性的重复中,会使人渐渐产生一种无聊散漫的情绪。这也是为什么在现代的年轻人中,会有那么多希望或者说妄想追逐自由的年轻人会选择一种极端的方式迈向属于自己的“自由”,哪怕那种“自由”是违反道德和法律的。
当然,在更多多数的情况下,年轻人的选择更多的是喝喝酒,唱唱歌,表表白。
马来山将最后一本书放到书架上的时候,看了看自己给自己记录的时间表,有点儿懊恼地挠了挠头:“看来自己还是有点儿舍不得呢,不然怎么可能这一次多花费了3o分钟呢。”
马来山对于自己的时间,可是严格要求的,每每做一件事情,都是有着严格的计划,如果说这一次图书馆的整理工作是第一次的话,估算时间失误有偏差并不奇怪,但是,这已经是第几次整理了?
哪怕心底认为自己是一个正直的“大叔”,但马来山还是骗不了自己,他绝对不会欺骗自己,哪怕自己的做法是潜意识作祟。
......
“我要走了。”
马来山对着前台的小红姐说道。
“哦!”小红姐还在上网看着自己喜欢的明星,马来山觉得对方应该是已经换了喜欢的明星了,因为上一次,听说那个明星出现了负面的报道,危机公关做的并不及时,那么作为死忠粉的小红姐,应该不会再关注那个明星了。
马来山懂得,马来山作为演员,一直懂得粉丝到底是一个什么群体。这个社会,除了一切死忠粉之外,一切的东西都是虚妄的。
马来山本来还有点儿伤感,想和小红姐说说自己以后再也不来的事情,再也不会来图书馆借书的事情,但是看到小红姐没有询问自己为什么这一次没有借书走,他也就没有了开口的余地。
真的好尴尬呀。
不过,再尴尬又能怎么样呢?
甩掉心头的淡淡忧愁,马来山看了看外面还没有完全黑下去的天空。
“我来了,新的生活。”
就在马来山准备离开的时候,小红姐突然叫住了他:“嘿,你知道孔雯这段时间为什么没有来吗?”
“啊?”马来山的心头一跳,“为什么这么问我?”
小红姐的眉毛挑了挑:“她有一段时间没有来了,以前的时候她和你来的时间几乎是同步的,而且她总喜欢在我身边念叨你,可是,这段时间你来,她却没有来,我觉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啊?不会吧?”马来山觉得有点儿不可置信,在这个社会,没有天灾,人,又怎么会出什么事情呢?这段时间的报道,也没有说有人出现什么事情呀?大家还是平安喜乐的。
小红姐的美貌眉毛再次挑了挑:“算了,我去问问吧。”
打开手机,小红姐在自己的通讯录里面翻了半天,却没有找到孔雯的联系方式:“额,我好久没有给这个小姑娘打电话了,她来的太准时和及时了。”
说完这话,孔雯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了马来山的身上:“你给她打个电话吧。”
这话,很自然,仿佛在说,你喝点水吧,你吃点饭吧,你睡个觉吧。
可是,小红姐为什么会这么自然?这不是搞笑的吗?
他可是从来没有孔雯的电话号码的诶。
“那个......我没有电话号码?”
小红姐的眉毛第三次挑了起来,这一次,她的韩式半永久还往眉心凑了凑:“真的没有?她这么喜欢讨论你的事情,你却没有她的号码?”
这话说的,好像你那么喜欢某个明星,你就有那个明星的电话号码一样。谁给你的理所应当?
马来山感觉自己有点儿牙疼,不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