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圣旨的当天,晋亲王便开始整顿军队,带着所有的亲卫军赶往了南方,圣旨上虽写明了邕梧二州的流寇与迪歌洛脱不了干系,但晋亲王却丝毫不放在眼里,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等晋亲王到了邕梧二州之后,才发现事情并不是他想的这么简单,从晋亲王赶往邕梧二州开始,已经用去了近一个月了,但不仅邕梧二州的匪患未得消除,甚至在宜州和钦州也相继有匪寇的出现。
南方本就有一平南大将军侯丁山,若只是简单的匪患,侯丁山便可轻松解决。
这些流寇虽集中在邕州和梧州二地,但二地距离甚远,流寇的具体行踪又不定,每次侯丁山的军队一到,这些流寇便躲进了深山,侯丁山也曾组织过搜山的行动,可以说是将每座山上有几根草都数得清清楚楚,但愣是没有搜到一个流寇、
所以才发现这些流寇的出现并不简单,因为再往南,就到了迪歌洛的国土,说不定每次搜山的时候这些流寇便逃回了迪歌洛,否则为何这匪患单单出现在大齐,迪歌洛却听不到一点动静,他们可不信什么橘生于南则为橘,橘生于北则为枳的说法。
许炆琛来邕州已经有几天了,虽说许炆琛的本意就是一直呆在南方,但这一直没得以和流寇交锋,脸上就不免有些挂不住了。
要是许炆华常日不能解决掉流寇这个隐患的话,皇上那里不免会怪罪下来,要是给自己定个罪,他都不知道自己会是许炆华的结局还是许苍生的结局,而且自己也没理由留在南方,再就是自己迟迟不能有所作为的话不免会失去人心,那自己想在南方招兵的想法也将是水中泡影。
不得已,许炆琛只有向侯丁山请教高招,虽说之前侯丁山也有吃瘪,但他既然作为大将军,那肯定是有实力的,再怎么说也比自己一个人闷着想办法来的好。
就在许炆琛准备去找侯丁山时,外面却传来侯丁山到来的消息,许炆琛大喜,连忙起身去迎接。
许炆琛为了表示剿匪的决心,甚至也住进了军营,但可惜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许炆琛出了帐子,侯丁山已是来到了账外。
侯丁山看到许炆琛亲自出帐迎接,心中却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笼络人心这一套他也会的,而且不输于眼前这王爷,而且如今许炆琛面子吃亏,更当如此,不过侯丁山还是识得身份,躬身道:“侯丁山拜见王爷。”
“将军太见外了,入了军营,便没有了王爷的身份,在这军营中,还是将军最大,炆琛还全得仰仗将军啊。”
侯丁山看着许炆琛,脸色不改,许炆琛的话看似客气,但实则是在给他戴高帽子,若是在他侯丁山的军营侯丁山或许还信许炆琛的话,但这军营其实是许炆琛从晋州带来的,也就是说着军队是许炆琛的,和他侯丁山没有关系,侯丁山信他个鬼鬼,不就是想把撂子甩给自己,到时要是办事不力,也怪不到他许炆琛的身上来。
不过好在,侯丁山此次前来就是有了解决这批流寇的办法。
“王爷太过谦逊了,本将军此次前来便是提供应敌之策。”
许炆琛顿时大喜过望,连忙道:“既是应敌之策,将军早些直说便是,来来来,将军移步,帐内说话。”
许炆琛撩起帐帘,示意候将军先行一步,侯丁山也不客气,大步走到帐中,不过许炆琛谦逊,侯丁山也不能太过,毕竟对方还是堂堂的晋亲王,只是坐在了下座。
“候将军请上座。”
“不必了王爷,侯某只是一个粗人,没什么规矩这一概念,坐哪都是一样,还是先谈谈应敌之策吧。”
“既如此,那本王也陪着将军。”
许炆琛也跟着坐在了下座,将上座给空了出来,不过,侯丁山坐的是左座,而许炆琛坐的是右座,间接的,许炆琛还是将身份摆得比侯丁山低了一点。
“将军既说有了应敌之策,又怎说商讨一事?”
“那是因为末将所想的对策不止一条,只看王爷要做何选。”
“喔?那请候将军先讲第一个对策。”
“我们之前对流寇进行了围剿但却毫无结果,并由此猜测这批流寇是来自迪歌洛,那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再次进行围剿,等流寇全退回迪歌洛后加强对南方边境的防御,若是流寇再想入我大齐,必将无处隐形,届时就不是简单的清缴流寇,而是犯我国威,我大齐军队南下,迪歌洛必将败于我大齐的铁骑之下,迪歌洛不敢冒此危险,流匪之患自然可解。”
“将军好计策,这缠了小王多日的事情竟被将军几句话便解决,小王自愧不如,又朝一日,还要多向将军学习才是。”
许炆琛一直谦逊,倒是快要弄得候将军都有些不要意思了。
“不过,此法虽然简单粗暴,但是王爷可甘心?迪歌洛派出武士扰我大齐安宁,就这样简单将他们驱逐出境,王爷可甘心?区区一小国,竟敢挑战我大齐的国威,最后便全身而退,王爷可甘心?”
说实话,许炆琛根本没有想这么远,只是想简单地解决皇上安排的任务不会被皇上以无罪而盖有名罪而已,但听了候将军的话后,许炆琛还是决定表演一下。
“是啊,一个贼窝匪国,若不是我大齐眷顾,只怕早就不知被谁灭了国,不知感恩,还恩将仇报,本王必要他们付出代价。对了候将军,听将军说有第二个对策,现在可能说给小王?”
“我大齐幅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