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别来无恙啊!”秦天眼睛微咪,淡淡撇了一眼脸上满是恭敬之色的虎哥,嘴角掀起一丝玩味之色,语调平静冗长道。
&哥,您可别折煞我,叫我彪子就成!”彪哥听言,脸上一惊,有些战战兢兢道,腰身也躬的更低了。
周围围观的众人此时看得一头雾水,怎么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呢!
至于光头大汉几人,见自己的大哥竟然对眼前的小子俯首帖耳的,纷纷看得大跌眼镜,而刚才拿啤酒瓶想给秦天开瓢的年轻混混见此一幕,愣是吓得脸色发白。
&你的人出言不逊,tiao戏我的朋友,还出言辱骂。刚才你的手下还想拿酒瓶给我开瓢呢!”秦天脸上玩味之色更甚,嘴角扬起露出一丝莫名笑意,话语里尽是嘲讽之意。
彪哥一听秦天话中的挖苦意思,脸色一变,变得十分难看,他明白眼前的煞星是真的动怒了。
想想自己之前的帮派大哥惹怒了眼前的煞星,被他废了以后,虽然最后醒了过来,但已是全身瘫痪,只能终身在轮椅上度日。而在失去了帮派主心骨后,他们帮派群龙无首,最后被西区的飞车党给吞并了。而他因为是个打架好手,在飞车党混得风生水起,成为了飞车党的核心成员。
但彪哥知道,自己在眼前这个看起来白净秀气,人畜无害的年轻人面前,连渣都不是。若真惹得他动怒,自己会死的很惨,想想以前帮派老大的下场,虎哥直打了一个寒颤,心中莫名一寒。
&们中的谁?刚才谁对天哥和天哥的朋友指手划脚,出言不敬的,站出来!”想到秦天发怒后的可怕后果,彪哥脸色一白,脸色阴沉的可怕转过身来,锐利的双眸闪烁着暴怒寒光,扫视了刚才的几个混混,寒声吼道。
刚才的几个混混,看见自己的大哥脸色沉的吓人,都一个个噤若寒蝉,那个喜欢撒泼的花妹也战战兢兢地从李燕茹身上站了起来。
&不站出来?”见一时没人主动,彪哥的脸色阴沉的吓人,犹如一只被激怒的豹子,面色尽是狠厉,眼珠暴突,如有实质的冰冷目光来回扫视着几人,气势十分吓人。
&哥,我错了!”刚才污言秽语,tiao戏郑美玲,还想用酒瓶砸秦天脑袋的年轻混混,此时面色惨白,战战兢兢地朝前迈了小步,颤抖着声音道。
&子,你小子现在都能飞啦,是你刚才拿酒瓶要给天哥开瓢?”彪哥见终于有人主动站了出来,轻松了口气,面子终于保了下来。看着眼前的精瘦汉子,声音中含着无尽的冰冷,面上狠厉之色一显道。
&哥,我以为他就是个不开眼的小子而已,真不知道他是您的……”年轻混混被虎哥的凶悍气势吓得战战兢兢,颤着声急忙辩解道。
&看你他m一听年轻混混的解释,气的双目怒睁,面上闪过一丝狠厉之色,随手从地上捡起一个啤酒瓶,“呼”地一下,就朝着年轻混混的头一下砸去,狠声道“好啊,你敢给天哥开瓢,老子就给你开开瓢!”
&的一声爆响,酒瓶碎裂。
同时,年轻混混一声凄厉痛嚎,捂着头栽倒在地,没过一会儿,头上,脸上已是一片血迹模糊,看起来十分血腥。
&哥,您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做完了这一切,彪哥连忙转过身来,原本脸上的狠厉之色已是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谄笑,小心翼翼地问道。
&有那个女的,刚才出言辱骂了我的朋友!”秦天见到了彪哥刚才的血腥手段,眉毛只是轻轻一挑,脸色倒也平静,欺负人就要有被欺负的觉悟,因果相应,本就是天道规律,他自然不用施舍多余的同情心。再看了看刚才神情甚是嚣张,出言辱骂郑美玲的花哨女子,眉毛一皱后,缓缓说了出来。
其实不是秦天心胸狭窄,只是因为刚才的花哨女子实在太过嚣张了一点,张嘴就是粗言秽语,无端辱骂了郑美玲一遍,还张口狂言再多管闲事,就连她一起揍,自然让他非常不爽。
彪哥一听还有人没站出来,顿时感觉面子上挂不住了,脸色发寒地转过身来,冰冷的目光直盯着此时噤若寒蝉的花哨女子,感觉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此时的花妹本就心虚,见虎哥转过身来,如一只饿狼般盯着自己,再看了看倒在地上哀嚎的年轻混混一眼,顿时心底一寒,满是浓妆的脸上惨无血色,腿脚感觉都有些发软了。
彪哥嘴角脸上显出一分狞色,上前一把抓住花妹的头发,然后蒲扇般的大手就朝着她的脸上招呼着,嘴上骂骂咧咧道:“要你ma嘴贱,还敢跟老子玩虚的,看老子不整死你!”
说着,手上毫不留情地甩了十余个耳光,不一会儿,花哨女子的脸颊就高高肿起,已经看不出原来模样了。
&了!”秦天眉梢一挑,觉得事情已经有了因果,见好就收,连忙喝止了一声。
&们两个滚过来,给天哥和他朋友道个歉!要不是天哥好心,老子把你们都踢出飞车党。”虎哥听了秦天的语气,知道这件事算是过去了,不由心中一喜。但脸上丝毫未显,板着一张凶脸,沉声对着花妹和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年轻混混喝了一声。
他其实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难看,让手下们寒心,但他之前实在被秦天吓怕了,有了阴影,才不得已这么做,让秦天不再计较下去。见秦天这时收手,自然心中暗松一口气。
花哨女子和年轻混混一听,如蒙大赦,不顾自己的狼狈模样,屁股颠颠地朝着秦天和郑美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