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听说,爱情就像面团,想要什么形状,都可以捏出来,就看对方愿不愿意捏。
姿势是后入的,周柏灿单手将她两手反手握住,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将动作渐渐放缓,问她:“我的技术好不好?”
她咬了咬唇,声音闷闷的,“好……”
“大小够吗?”他又问。
温亮亮破涕而笑,这都什么问题?
周柏灿迫切要她回答。
她闭了闭眼,憋着澎湃的心情,说:“大。”
动作忽然变得缠绵而温柔,周柏灿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扭过头来亲吻,不料看到她清泪纵横。
温亮亮怨恨地看着他,抓住他的手,按住自己的心脏,“累死我了,给个痛快!”
他愣愣地说好,加快了速度。
一股麻麻酥酥的感觉铺天盖地,她反握住他的手,好半晌才缓过劲来。
他在深处感受着她的颤抖,吻过她的眼睛、鼻子、嘴唇、下巴,最后来到最敏感的耳垂,他轻轻呼出热热痒痒的气息,问:“你爱我吗?”
还在情动之中,被磨得香汗淋漓,她差点就不经大脑说“爱”。
等他走了之后,她将把手提袋翻倒出来,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药,一时心慌意乱,给doctor feint打了个电话。
doctor feint还是那个建议:“希望你远离他,尽快回来,接受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