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并未有起伏:“下次勿要再跪在潮湿的地上,伤腿易中风。”
聂芷点头,轻轻道:“谢谢。”
他也并未讲些有关他的事情,只是同聂芷坐在对面,安静地沏茶,在偏暗的屋子里温声讲述中医这项职业。
毋庸置疑中医是伟大的。光是望闻问切四项就博大精深,聂芷听了个懵懵懂懂,幸好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只是作为平常了解用。
黄昏时刻,他从坐垫里起身,收了桌上的器具,道:“你何时有空就来,最好每天都在。不过黄昏之时我的讲授就到此为止,有不懂的可以去后堂拿书自己琢磨。”
聂芷小鸡啄米般地点着头,道:“谢谢师傅。”
他的手一顿,“无妨,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