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一把嚣张的声音,浅浅愣了一下转身,正好看到以迹部为首的冰帝网球部几人从小树丛后转了出来,而说话的正是一头红发,留着标准妹妹头的向日岳人。那几个人看到浅浅,脸色不自然的古怪起来,浅浅嘴角顿时抽了抽,抬脚就想走。
“嗯?”迹部景吾一手轻摸着泪痣,肩上披着网球部的灰白衫运动服,神情高高在上般的打量了浅浅一会,问:“你怎么在这里?你上课的地方,不在这边吧。”
“我来转转不行么?”浅浅停下脚步,没好气的撇了撇嘴,“话说,你们怎么都在这里?不会刚才一直在听壁角吧?”
“在冰帝校园里,本大爷还需要听壁角么?”迹部哼了一声,紧跟着却似笑非笑起来,“最近听说了个很不华丽的流言,又看到最老实单纯的凤跟你这不华丽的人在一起,本大爷自然要适当的关心一下部员!”
你这话什么意思?浅浅脸色顿黑,不自觉的抽了抽眼角,正想说话的时候,一旁的向日岳人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说起来,凤那家伙的钢琴弹得又精进了呢,想必小提琴也一样。侑士,你要被他比下去了啊。”
“诶,”忍足耸了耸肩,不在意般的推了推眼镜,“那是自然的吧,凤那家伙天生的绝对音感,当然是一日千里的进步,我怎么比?”
“绝对音感?”浅浅愣愣的重复了一遍。
“就是,拥有绝对音感的人是少之又少。”忍足以为浅浅不懂,在一旁解释道:“那是一种听到声音的瞬间,就知道这种声音名称的能力。拥有绝对音感的人,能从平时不为人注意的杂音中分辨出是何种声音。”
脑海里突然窜过柯南曾经和自己说过的0858,浅浅下意识的去掏手机,结果手刚伸进衣兜时,眼角的余光却突然瞥见远处走过来的身影,动作即刻停了下来。
那是神监督没错,浅浅心里一顿,不等他走过来就先开口告辞,“抱歉,我想起还有点事,先走了。”
脚步飞快的走出老远才停下脚步,浅浅站在原地迟疑着是不是去找凤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诧异的循声回头,却在看到熟悉的身影时愣在原地。
“仁王?”以为眼花的揉了揉眼睛,浅浅讷讷看向带着一脸诡异笑容走过来的人,“你怎么来了,不用训练的吗?”
“噗哩,我是来转达部长和副部长的话呐。”仁王侧头偷笑了两声,然后才清了清嗓子说,“特批的免训练假条,你要看看吗?”
浅浅嘴角抽了抽,抬手捂住了脸,“我可以不听吗?总觉得没什么好话。”
“那可不行,”仁王一本正经的摇头,四下里看了看转身往校门外走,“先找个地方坐下我再传达吧,找了你半天,有点口渴了。”
“想叫我请客,就直说嘛。”浅浅甩了甩头暂时把事情放在一边,无语的跟在后面往外走,“抱歉,没和你们说一声就搬到这边来了。”
仁王什么也没说,只是眼光挑剔的找了一路,最后选了一家看起来就知道里面东西绝对不便宜的店,走进去毫不客气的点了一堆的东西,这才懒洋洋的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揪着小辫子开口,“我倒是无所谓,倒是幸村听了笑着感叹‘想见你更不容易了’,你还真的这么长时间没去过医院。”
浅浅有点语塞,正好饮料端了上来,于是掩饰般的抱着杯子喝起来,“说起来,你来传达什么?”
“哦,部长和副部长叫我告诉你,”仁王紧盯了浅浅一会,嘴角慢慢的咧成幸灾乐祸的弧度,“他们说叫你丢人就在立海大丢好了,外面好歹收敛点。”
浅浅嘴角一阵抽搐,咬着吸管瞪了仁王一眼,“是不是无论哪个学校都有你们的眼线呐,你们听说了什么?”
“有柳在嘛,反正是很惊天地的事情,你等着回立海大之后被真田罚吧。”仁啧啧有声的感叹着,顺手从网球包里摸出个信封,“其实我今天是替赤也那小子来送信的,真田怕他坐车半路睡过去,这辈子也送不到你手里,所以叫我来了。”
“不会又是什么委托函之类的吧?”浅浅嘀咕着拆开信封,看完内容之后神情立刻古怪起来,“早安七点—冲野洋子四分钟做饭课程?!”
“冲野洋子?!”仁王正在吃蛋糕,闻言似乎被噎了一下,于是抓起一旁的饮料猛喝了几口,紧跟着抽过浅浅的手里的信纸读起来,“dea切原桑,我是冲野洋子。抱歉冒昧打扰,承蒙你答应和毛利桑一起参加本周六的《早安七点-冲野洋子四分钟做饭课程》栏目,特此送上我个人的演唱会门票以示感谢!”
“我没答应过!”浅浅死目着眼睛说,“这件事情不用想也和毛利大叔脱不了关系!”说着掏出手机开始拨号,谁知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电话居然没人接!
“为什么不去?”仁王诧异的问,“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说不准会被什么演艺界什么人看上,从此踏上星光灿烂的名人生涯。”
也说不准会被组织什么人看到,万一出什么纰漏,从此踏上黄泉之路也不一定。再说,为什么我要和那个大叔一起?浅浅阴沉着脸腹诽,又拨了遍柯南和小兰的电话,同样没人接。愤愤不已的转头看向窗外,却不由咦了一声。
不久前还说球部训练的神监督,此刻却从停在马路斜对面车里出来,走向旁边的珠宝店。脑海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