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墨的心思大多数时候都放在工作上的,就算太久没见方长,此时坐在副驾上也有些心不在焉。
“哟,帅哥就坐在你的身边,你还有心思想别的事啊?”
龙墨眼珠子一聚焦,扭头看着方长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想你刚才光着身子的样子啊?”
“嚯……驾龄见涨啊,这是升照了吧?”
“讨厌,我是担心陈斌拿那群老油子没有辙,到时候别弄得狼狈不堪的。”
方长看到龙墨那认真的样子,淡淡一笑道:“陈斌子鬼点子多着呢,村里那帮人看着鬼精鬼精的,实际上什么水平你心里没数吗?”
看到方长摇头叹气的样,龙墨也是一阵无奈,虽然她非常不想承认,但是从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来看,他们这群人干的那些事,还真是自作聪明的居多。
“我的钱没要回来吧?”
“啊……”龙墨顿时一慌,脸都红了,神色慌张地看着窗外,吞吞吐吐地说道:“那个……这个……好吧,他们赖账了!”
方长一点也不惊讶,因为他早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一副满不乎的样子,看得龙墨一愣一愣的。
“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意外啊,难道这些钱你真不打算要回来了吗?”
方长听到龙墨的话,哼道:“凭什么?谁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这个世界最可悲的就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你穷你有理,我富我活该了!看看他们现在的德行,给了他们致富的途径,就差没把钱直接塞他们兜里塞了,结果呢,他们跟防贼一样防着你。现在死拉硬拽地借钱线他们做生意,钱倒是挣了,连本带利都想给我吃了,谁是农夫谁是蛇啊?”
龙墨知道了,方长这一手啊,的确是在教这帮村民做人啊。这一次,龙墨没有反对,反而觉得方长做得很有道理,要致富,改思路。凡事都想靠占别人的便宜,那可不行。
正想着,方长就已经把龙墨送到了家门口,然后冲她说道:“别去管陈斌,老老实实等信儿就行了。”
龙墨点点头,冲方长甜甜一笑,目送方长离开。
……
沈老头从鱼塘回来的时候,看到陈斌正搓着手往伍德君家里走。
这二流子笑得这么贱,看样子是有什么好事吧。沈老头也顾不得那么多,绕到院子的后面,爬墙翻了进去,猫在房子的侧面,里面的陈斌那扯着嗓子喊的声音一下子就传了出来。
“德群叔,靠着大溪沟的地批下来了,那么宽的院子里,弄个麻将室,后山喂十来只羊,有客人来光顾生意,宰一头,差不多能挣三千多块吧,这新房子你们修不修啊?”
伍德君今年有五十八了,结婚早,生了三个女儿,最的儿子才十岁,这时候,正两只大巴掌拍着他的脸,啪啪啪地拍。
拍得伍德君那是哈哈地笑,“兔嵬子,你敢打老子的脸,不怕老子捶你吗,哈哈……”
“不怕!”兔嵬子高高地扬起巴掌,啪地一大嘴巴抽在了伍德君的脸上。
这下子,还真是提神醒脑了。
伍德君脸一黑,一把将兔嵬子扔地上,黑着脸,骂道:“牛曰的,你还真下得去手……”
这一屁股坐在地上,摔了个结实的兔嵬子一下子嚎了起来,他妈从灶房里一边擦手一边冲出来,看到这一幕,顺手就在伍德群的脸上掐了一把,大叫道:“你个老没出息的东西,跟个孩斗什么气,你再打他,老娘拿刀把你狗日的剁了!”
撅着屁股生了四个,到第四个才要着一个儿子,兔嵬子他娘心疼这老幺那自然是不用多说的。
被结结实实地掐了一下后,眼看着自己的媳妇把自己的儿子抱进了灶房,这才气势汹汹地站起来低声骂道:“我曰死尼的玛!”
就在陈斌摇头叹气的时候,伍德君扭头瞪着陈斌气道:“我曰你先人,你有啥事,老子修不修新房子,跟你有啥关系啊?”
“嘿,肯定有关系啊!”陈斌那是带着任务来的,要不然就伍德君这德行,他早就一泡脓痰给他啐脸上了的。
老煞比!陈斌暗骂了一声,堆起一张笑脸来冲伍德君说道:“德君叔,我这是送钱来给你花的呢,那房子我觉得你可以修,修好了,我一年给十万租下来,一口气租五年,你看怎么样啊?
五年,那不就是五十万?我去,这特么不是天上掉馅饼的事?
伍德君全然不记得刚才啮牙咧嘴那副嘴脸,嘿嘿笑道:“大侄子,还有这么好的事,我修房子你来租,租来干啥啊?”
“租来做生意啊,你想想,乔山镇现在的人多得是装都装不下,吃饭得排队不说,连特么拉屎撒尿都得排队,这么多人,要是这些人都来咱新建的院子里吃饭打牌的,按人头点,一个人收个五十一百块的,一天下来少说也得有个四五百块的收入吧,春秋这种出行旺季,一天还不得收到个两三千块?”
咕嘟!
听到这咽口水的声音,陈斌就知道这事成了。
伍德君眼神之上分明是狂喜的,但是却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瞥了陈斌一眼,哼道:“一天能挣两三千,一年那不是得挣几十万?我信了你的邪。”
“生意这东西你得往大了想,工夫呢得往细里做,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这一片啊,都得用来弄成农家游,你们不相信能赚钱,没关系啊,我相信能赚钱就行了,我给你们的租金一次性付,你们马上就能在城里买套房子,我做我的生意,你们收你们的租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