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远处一个和苍衡有些神似的女人正操着手看着苍衡这一边,她身边的男人看了看方长的样子,顿时吓了大跳,惊道“是他”
“老魏,你认识那人吗”
“化成灰都认识啊老板,他就是那个让赵海叫老板的,我记得叫叫方长,对,就是方长。”
女人一听,把杯子交到老魏的手里,然后摇着自己柳枝儿般的软腰,翘屁股左摇右晃地走到方长的面前,站在了苍衡的身边,然后主动冲方长伸出手来。
“方长先生,没想到你大驾光临来参加我爷爷的八十大寿,真是太荣幸了”
这一刻,周围一片安静,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而苍衡是如同石化一般,想起当初方长告诉他的那句话。
方长冷冷地看了苍衡一眼,和这个知性的女人握手道“二小姐,你今天很漂亮。”
苍妙一听这话,浅浅一笑,那模样,带着一丝风情,不仅含有成shú_nǚ的风韵,有大家闺秀的涵蓄,虽然是装的,但是看起来非常的自然。
苍家的二小姐今年该有三十二了,有这个年龄的女人该有的气质,但却保养得非常完美,眼角连一丝细纹都没有。所以苍妙就算笑,也苍得很浅,因为大笑会容易长皱纹。这样一来,反倒让他看起来有味道。
苍妙头发刚过颈,卷成内扣,将脸庞修饰得很精致,一字肩半职业礼裙,有胸有屁股,虽然身材比不过冉露,但却有女人味,脚上那双大红色的高跟鞋曝露了她闷骚的本质。
离婚四年,苍妙现就住在娘家,帮着家里打理生意的同时,开了飞虹车行,凭借苍家生意的关系与道上的打理,车行的生意好得惊人。所以,方长知道她是一个理智的事业行女强人,但是私生活很滥。比如车行的李楠,就该早就睡过了。
感受到方长直白的眼神时,苍妙心里浪了起来,小男人在看她的时候,眼神往往是躲闪的,甚至是畏畏缩缩的。只有那些拥有真正实力的男人才会大胆地直接地,注视她,就算从头看到脚,也不会有太多的**成分,反而是对一个成shú_nǚ人的欣赏。
苍妙就很享受这样的目光,特别是方长这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小男人,年轻有活力腰杆子硬,同时处事成稳,有魄力有手段,一眼从方长身上看到这么多优,这让苍妙很激动,甚至不想掩饰自己的饥渴,恰好赶上排卵期,蜜意丝滑触发之下,躁得有无所适从。
“别叫二小姐了,既然是露露的男朋友,那就随她,管我叫妙妙姐吧”苍妙直勾勾地看着方长道“那天你到店里来买车,下面的人不懂规矩,惹了你,我先给你道个歉,至于那个员工,以后他不再会出现在飞虹,以后可得让你的朋友们多多来光顾我的车行呢。”
听到这话的时候,冉露一脸无解,然后又死死地瞪了方长一眼,眼神复杂极了。
“妙妙姐客气了,是我给店里添麻烦了才对气地盯着苍妙那性感的锁骨,嘴角翘得很银邪,让苍妙呼吸都在打颤了。
这个时候的苍衡,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这个小子居然认识二姐,他他到底什么来路啊。
就在苍衡气得死的时候,灯光暗了下来,暖场音乐也停了下来。
苍妙冲方长和冉露微微一笑道“失陪,一会儿我们再好好叙叙,露露,别带男朋友着急着走哦”
冉露脸一红,微微一头时,苍衡低着头,双手捏得咯咯作响。
从苍妙出现起,他就已经被无视了,从头到尾,苍妙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这也直接说明了他们家的姐弟关系。
苍衡一转身,方长喊道“一会儿站稳了,别摔倒”
这话对苍稀来说,就是一种挑衅和污辱,等他真正归家族的那一天,方长他算个几吧。
苍衡坚定地看着冉露,再看看她被方长牵住的手,深深吸了口气道“等我”
话音刚落,苍衡就朝主舞台那边去了。
冉露瞅了一脸平静的方长一眼,气得咬牙道“你跟妙妙姐认识,为什么不告诉我,害得我白担心一场。”
方长笑了笑道“其实不认识,也只是客气罢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道理苍妙比苍衡看得透。我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苍妙真的是个不错的合作人选,苍衡我特么刚才真想抽他”
冉露心中一颤,方长发狠的时候,她是见识过的,高欢满嘴喷血的样子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所以,她并不觉得方长这话有水分。
“方长,苍衡他他真的没希望吗”冉露有担心地问道。
方长叹了一声道“我给他指了条明路,这蠢比天天除了怼我就没事可干一样。在这个世上,永远不要摇尾乞怜,踏踏实实沉下心来做一些有价值的事情,该来的自然就会找来,还需要费这么大的劲吗不过这事对我来说简单,对苍衡这种自带优越感的人很难。不破不立嘛,反正他今天也被你给打击了,情场才失意,亲情再捅他一刀,这样很漂亮。”
“我发现你真的好毒啊你就没有一同情心吗”
听到冉露这话的时候,方长才发现,男人不懂女人的同时,女人也是不懂男人的。谁特么稀罕你的同情啊扪心自问,在给别人发好人卡的时候真的有把别人当人吗
音乐响起,灯光汇聚,身子骨还硬朗的苍以怀慢慢地从后台走了出来,她的身边跟着一个非常年轻的女人,她的手里还抱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
苍以怀不要人陪也不要人扶,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