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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没资格质疑他的就是自己?
施岚坐在街边的梯坎上,捋了捋耳边的乱发后,抱着双臂看着地面发呆,湿冷的风吹进颈窝,让她一阵清。
想想这些年,好像的确不管到什么环境当中,她都在要求别人来适应她,当她加入一个团队之后,个人成绩总是高出团队一大截,然而总是被批得最惨。
现在想通了才发现,原来问题最大的果然是自己。虽然施岚非常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是这已经是她赖不掉的事实了。
想到刚才方长的冷眼,施岚真是恨得眼痒痒,可恶的东西,难道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吗,非得用这种打击人的方式,真是气死人了。
“还没吃饭吧?”
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时,施岚扭头一看,原来是柳冰这丫头端着一个大碗,里面装着饭,上面铺了一条焖鱼,旁边还配了几样菜。
这让施岚忍不住地红了脸,道:“小丫头,你当我是猪啊!”
“方长哥哥说,每个人千万别小看自己吃货的本色,加油,没有什么是你吃不下的。”
听到方长的名字,施岚又是一肚子的鬼火,不过她还是从柳冰的手里接过了这一大碗饭,忍不住地问道:“为什么你们这些人总喜欢方长方长地挂在嘴边呢?”
柳冰微微一笑,花痴少女一般地说道:“难道你不觉得他很帅吗?”
“丑死了,他哪儿帅了?”施岚觉得自己就算刻板,但也不至于分不清丑和帅,像方长这样长相的男人,哪里又称得上帅啊?
柳冰笑着摇摇头,哼道:“你还年轻,不懂,我不怪你。”
“小丫头,我可比大好多岁,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哼!”施岚瞪了柳冰一眼,不服气地说道。
此时的柳冰也并没有为她年长得意而感到不快,因为这个世界又不是你年纪大你就有道理,那天活了六七十岁的老头老太太不一样跟小孩儿抢坐位吗?
正想着,柳冰突然指着前面不远处一个年轻人大叫道:“你干什么,偷钱包,那人偷钱包了。”
被柳冰一指,那个年轻人的手顿时冲前面一个女人的包里缩了回来,然后指着柳冰,骂道:“小婊子,信不信我弄死你?”
“来来来,你不弄死我,你是狗娘养的。”
“卧草……”
那小偷才刚说骂出口,就被一巴掌抽脸上,三四个男子围着他就是一顿暴捶,围观的人大声叫好,掌声四起,太解气了。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施岚吃了两口饭,看着身边这个兴奋的小丫头,问道:“你不怕吗?”
“为什么要怕?”柳冰指了指头顶的盘旋的无人机说道:“我哥弄出这个玩意儿来,把这个镇上的小偷都给记熟了,前阵子在镇子成堆的小偷现在一进镇就被盯上了。这个时候还敢下手的,应该是候鸟偷,打死也不为过啊!”
“候鸟偷,这是什么意思啊?”施岚若有兴致地问道。
柳冰笑道:“这是我自己发明的词呢,他们呢就像外出打工的一样,每年过完春节就坐着火车一路偷到外地,第二年快过春节的价时候又一路偷回来,是不是跟候鸟一样啊?”
这话顿时把郁闷了一天一夜的施岚逗得咯咯直笑,“你这小丫头,可太逗了!”
“逗吧?听说你昨晚让人给教训了。”
一句话就不逗了,施岚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是不是都传遍了呢?”
柳冰点点头道:“传是传遍了,不过也没有笑话你的意思,这个镇上好多人都明白一个道理,方长说的话,只有对没有错。不是没有人去质疑,而是没有必要,因为他从心里想让大家过上好日子。”
“那也不能以暴制暴吧?”施岚不服气地说道。
柳冰点点头道:“我看出来了,刚才那小偷挨揍的时候,你眼神当中有不忍的神色。你换个场景想想,你爹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你兜里千辛万苦救爹爹告奶奶地要来的几万块钱转身就被他顺走了,然后你爹……我是比方说,你爹就死了,你该怎么办?”
“我可能会疯吧!”
柳冰摇摇头道:“不对,如果我递把刀给你,你会毫不犹豫地把他给剁了。”
施岚听得心中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柳冰,这一瞬间,她好像真的动了这种念头。
再想想刚才电话中的内容,如果不是方长的话,那架飞机,后果不堪设想啊。
想到这里,施岚的心跳得有些快,还有一股腹中不适的感觉。
“你吃饭,我跟你说说我过去的事情!”柳冰看着施岚开始吃饭的时候,她才说道:“半年以前,我连考试都不敢考全班第一,因为总有几个女生会找各种理由打我,撕我的衣服,扯我的头发,我的脸上随时都是巴掌印。我偷偷告诉过老师,老师批评了她们,第二天我挨得更惨。后来,我报了警,她们依旧没事人一样天天正常上下课。只过了一个星期,我被打得子宫出血……直到后来,方长哥哥找了我们校长,然后在补习班外面让人大嘴巴抽她们,把她们抽得尿裤子,还让人把她们家的店给一一都砸了,我的脸才慢慢好了起来,而那几个女生也被开除了,从此再没有找过我一天的麻烦。这个故事告诉你什么呢?你一朵温室的花,怎么会明白世界的疾苦。”
施岚听到这故事的时候,突然没了胃口,抱着手里空碗,冲柳冰冷笑道:“吹,你接着吹,成绩差你还怪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