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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佳想见柳冰,可是并没有柳冰的身影,她来到望坟楼下,这里是柳冰那位方长哥哥的车棚吧?
拿出电话试着给柳冰又打了好多次的电话,同样是关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委屈的贺佳再一次掉下了眼泪。
活了这么多年,贺佳终于明白大人们嘴里经常所说的无奈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你明明知道这一切的罪恶是真实的,就在眼前,你却没有一点能力去改变他,也没有人愿意去改变它。所有人都像一个旁观者,一边嗑着手心里的瓜子儿,一边鼓掌看戏。
想到这里,贺佳满心的苦楚不知该向谁诉,一把抹掉了眼泪,贺佳不能这么难过下去了,她得回家,她要跟父母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走,到底是跟他们拼了,还是忍……一想到要忍,贺佳的鼻子一酸,泪珠子立刻填满眼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眼泪憋了回去,让自己冷静下来。
又等了很长的时间,看看天,已经快黑了,趁着手机还有最后一丁点儿电的时候,贺佳叫了一辆网约顺风车。
订单刚确定的时候,就被秒抢了,电话马上打了过来。
“你发,网约顺风车,请问现在可以走吗?”
贺佳淡淡地说道:“可以走了,你在哪儿呢?”
“哦,我就在乔山镇十字路口这儿,上面是步行街,开不上去的,我就在路边等你吧!”
“好的,那你等等我!”
贺佳挂了电话,起身,还抱有一丝期待地看了看周围,就像柳冰会从什么地方突然跳出来吓她一跳似的。
可就这么样坚持了十几秒之的,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幻觉罢了,柳冰一定跟她要好的人去庆祝了吧。
想到这儿,贺佳脸色一暗,顺着石阶走到大路,一路下坡,正好看到那辆车停在路边,也没有多想,拉开后门就坐了上去。
“小妹妹是去塞纳花园吗?”
贺佳的头轻轻地顶在车窗上,一双眼朦胧地斜看着窗外,点了点头。
“好勒,你坐稳了,请系上安全带,后排的水可以免费使用,我这就出发。”
贺佳动了动嘴皮子,这才想起自己从早上起床到现在滴水未进,这会才发现嘴皮子都快干裂了。
于是,贺佳默默地系上安全带的时候,顺水拧开了一**矿泉水,然后仰头大口喝了起来。
一滴水珠子顺着嘴角溢出来的时候,滑到脸颊再顺着脖子一路滚落进了稍显宽大的衣领子里,那安全带的深陷让分水岭看起来是那么的深远,那么的分明。
反光镜里的花蛇两眼都快瞪出来了,直勾勾地盯着贺佳这喝水的动作,冲动地挠了一把裤裆,扶正那带劲的兄弟,兴奋得全身发抖。
就在贺佳低头的一瞬间,花蛇蓦地收回目光,挂档,踩油松离合,然后驶离了乔山镇。
贺佳并不知道人心险恶,也不知道人心底限在哪儿,他丝毫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眼皮子重得马上就粘在一起,用尽全身的力气想把眼皮子睁开,结果是满脑子都是一句话,睡一会儿,就只睡一会儿!
兜里有套,水里有药,这是花蛇一早就准备好的。以他现在胸中的欲火,恨不得马上把车停在路边先泄泄火,可是一想到重头戏,他就忍了,现在动手只能算是迷,不能算强,而以他的喜好,必须得让她反抗,反抗得越厉害,就越过瘾。
为了接下来自己的快乐,花蛇按捺住自己的心情,把车开到了贺佳的家门口停了下来,把订单给结了,这才开着车一路往南出城,到了一条偏僻的岔路时,方向盘一转,停了车,花蛇从车上走了下来,往后远远地看了过去,直到确定没有车跟过来时,他这才开着车继续往前开了几分钟,终于把车给停在了一座农家院子里。
这房子前后左右都没有房子,路也是一条机耕道,平常仅用于农忙秋收时,机械走的一条断头路,一般不会有人来的。
花蛇从里面出来后,最大的愿望就是完成一次自导自演的强x戏,他在里面憋得太久,本来以为出来后解决一下这方面的需求应该就不会有这种想法,可是不管他怎么解决,这样的想法不但没有消失,反倒是越来越强烈。
后来约了几次妹子,他还试图让妹子反抗,结果那些女人被他舔两下子就迫不及待地迎合着,根本找不到一点反抗的乐趣。
所以,他已经预谋了很久,绑一个女孩子来这里供也享乐。
花蛇把昏睡的贺佳从车上抱了下来,轻轻地放进了屋子里,打开后备箱,提着一个编织口袋走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没有电,花蛇点了几根蜡烛,然后摸出一支烟来,点着之后慢慢地抽了起来,一支接一技地抽……看了看时间,mí_yào的时间差不多也该到了,顺手拿起根还燃着的蜡烛,蹲在贺佳的身边。
摇曳的烛光映在贺佳的脸,忽闪忽闪的,那俏丽的脸蛋儿,已经成熟的身段,还羞涩地穿着背心,比起穿凶罩来说更加的诱人。
花蛇一脸银邪地看着贺佳,指尖离那水嫩的皮肤隔着几毫米的距离勾勒着线条,那种心里的满足根本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深深地喘了几口气,花蛇手里的蜡烛斜斜地支在贺佳的手臂上面。
嗒!
一滴热蜡滴在了贺佳那粉嫩的臂膀上,白绒绒的细毛就在这一刻曲卷了,油蜡凝固的那一瞬间,周围红了少许,只见贺佳眉头轻蹙,神色微微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