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缘分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东方玄牝回过头望着妖兽窟,眼神中更加的坚定。
人也好妖也罢,谁都没有权利干涉谁的自由权,有的妖兽虽暴戾恣睢,可也有的纯善无邪,若有心教化,必定能移除它们的兽性。
世人都觉得妖兽可怕,实则人心更比恶魔,有史以来从不缺道貌岸然之徒。
“看来师父所言非虚。”东方玄牝抬手催动真气,随后用力一握,叹了口气。
这两个月以来虽然每天教她们姐妹二人说话识字,但自己也抽了些时间修炼,可是以现在的情况看来,修为却毫无进展。
如今东方玄牝想要提升修为造诣,确实唯有解开九重封印才行,否则只会像老祖所言,一生停滞于金丹期。
这可不是东方玄牝能够接受的事,父母之仇全族之恨还未了结,如果不尽快提升修为,就连真相都摸寻不清。
不过这还不是当下首要之事,接下来最重要的还是趁黑庭渊元气大伤,皇城意欲剿杀之际尽快消灭黑庭渊势力,维护天下太平最要紧。
也是老祖生平遗憾。
东方玄牝手握翠玉长笛,随之化作翠玉长剑,身形一动一跃而起,御剑往西方向而去。
在丛林之上,与高山并肩,俯视下方绿荫丛丛,不免身心舒畅。
这两月以来往浅处说就是在帮雪无忧与雪无忧二兽学做人,但若往深处说,也是东方玄牝自己的修行,第二天因为差点没命而动怒,这是理所应当。
可是每日里东方玄牝依然还在陪她们攀穿云峰等一系列无危险比试,这不失为一项锻炼,所以现在,东方玄牝身形看起来比两月前健硕了不少。
即便是真气没有精进之处,但身体上却得到了不菲的强化。
有所付出并有所回报,只要相信这句话,世界不会亏待你什么。
“那里是”东方玄牝已越过莽荒域边界大河,进入太仪国境内,眺望前方时,发现那里乌云压顶,隐隐透着丝丝妖气。
普若宗虽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是也不会做到见死不救的地步,毕竟普若老祖曾也是个重情义之人。
穿入黑云之中,东方玄牝往地面掠去。
望着天空中电闪雷鸣,忽然便下起了滂沱大雨。
眼前是一个村子,可能是因为下雨的原因大路才一个人都没有,空空荡荡,就连村口处唯一一家酒肆都禁闭门窗。
“嗯?”东方玄牝注意到前方不远处巷口旁的一户人家门外张灯结彩,还贴着大红喜字,似是在办亲事。
可那大红喜字却折去一截,好像是被人所撕留下的痕迹,还有门外乱七八糟的桌椅杂物胡乱堆积。
“在这偏僻山村竟还发生抢亲之事?”东方玄牝若有所思。
如此喜庆的事,被人抢亲全村为何会无动于衷,家家禁闭门户?难道是这个地方有什么势力压着他们?
莫非是和天上那股妖气有关?
“小兄弟,你是外乡来的撒。”一位老樵夫背着一捆干柴急匆匆的往村里赶,见白衫男子淋着雨站立不动,便停下问道。
“老家人,在下确实并非本地人氏,途径此处而已。”东方玄牝面带笑容,微微弯下腰行礼道。
老樵夫见他彬彬有礼的模样,不像什么坏人,又上下谨慎打量着他许久,这才开口道,“淋雨太久会生病撒,村子里早上发生了些事,大伙都不敢开门咯,小兄弟见着面善若不嫌弃就跟我回去避一避撒。”
说完,老樵夫背着让雨水打湿的柴,往村里赶去。
东方玄牝思索片刻,跟了过去。
来到一座小破屋门口,这屋子还是茅草铺盖而成,略显简陋,门外只有一口井,还有衣架上还未收起的女性衣物。
这说明屋子里还有人,可是为什么下着如此大雨,也不收衣物?
东方玄牝从能够遮雨的屋檐下跑出去将衣物收起,又回到门口处。
放下柴的老樵夫见到这一幕,当即露出慈祥笑容,上前接过衣物,随后到门口敲门道,“闺女,爹回来了,快开门撒。”
许久,屋门这才缓缓打开一条缝,里头的中年女子凑眼看了眼,确认是她父亲之后才放心将门拉开。
“小兄弟,进来吧,那边有火,去暖暖身子撒。”老樵夫抱着衣物放置在角落的一堆干柴上。
东方玄牝理了理衣裳,甩了甩湿哒哒的头发,这才走进屋内。
中年女子见到生人,似乎有些害怕,身体有微妙的颤抖,一直缩在老樵夫身后,不敢直视东方玄牝。
后者倒也无奈,坐在火堆旁晾晒湿衣服一语不发。
“小婉儿怎么样了?”老樵夫特地压低声音问道。
中年妇女表情略显失落,“已经睡下了,可是咳嗽一直不见好,刚才还咳出血呢。”
“村里大夫说了,小婉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这个病,用药治不好,必须要找什么修士疏通经络,可我们这里穷乡僻壤的哪有什么修士。”老樵夫无奈叹气。
“爹,您怎么还带个外人回家,对户林家儿媳早上才被掳去,我们家婉儿出落的水灵,要不是闭不出门,怕是早就没了。”中年妇女有些抱怨的语气道。
“老头我心里有分寸,等雨小后,便让他走,你回屋看好婉儿,别让她醒了跑出来。”老樵夫嘱咐道。
这两人虽说话唏嘘小声,可东方玄牝全都听见了,依旧假装什么都没听到,自顾自的在火堆旁晾晒衣物。
等中年妇女进了屋,东方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