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堡子有句老话,叫做宁拉一屯不拉一人,意思是你如果请了第一个人吃了饭,就不能落下第二个人,要么你就谁都别请。
刘芒现在有些没办法,其实在他的内心里,总是觉得张玉帝这个人过于神秘,总觉得不太安全。诚然,她现在美得冒泡,让人看着都有些欲罢不能之感,但想到她以前是个男人,他就什么想法都没有了,这样另类的人,他还是想离得越远越好。
但是现在刘芒却不得不答应帮张玉帝训练几只跑毛,且不说张玉帝对他的态度一直都很好,就冲着张玉帝那让人心寒的身份和地位,他就不能得罪。
“可以,那也九只好了。九是数之极。。。”刘芒没有继续说,但是意思很明白,他不会培训更多的跑毛给她们,最多就九只。
“够了。”张玉帝还真是遇到敢这么和她说话的人,基于某种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原因,她对于刘芒的印象非常好,而且已经好到了似乎没有了原则的程度,对于她来说,这是一种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毫无疑问,张玉帝是个非常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一般很少愿意去考虑别人的想法,从长大以后就是如此,一直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做出过任何改变,实际上她的这种性格是日益凸显,现在却因为刘芒而发生了一些变化,就算这种变化只是暂时的。刘芒也值得为此感觉到骄傲和自豪。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训练跑毛的事情,我回。。。”
“不用回京,这里就有一些别人抓来的跑毛胚子,你看看这些跑毛胚子能不能挑出来一些训练用。”
聂风雨打了个电话,不到三分钟,就有人开来一辆大汽车,那车里竟然都是耗子,一只只用笼子装着,最起码也有八九百只,那阵势不由得让刘芒想起了刘家堡子,他小时候就有几次看到这么多的跑毛。
那是跑毛,这却只是跑毛胚子,说起来数量虽然差不多,但品质上却有着非常大的区别。
三个人这时已经来到了别墅外面的草坪旁边,车就停在那里,张玉帝看着那些耗子,秀眉微皱,刘芒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心下怀疑张玉帝是不是讨厌耗子这种东西,如果她讨厌的话,还要他训练跑毛做什么呢。
“风雨,你这可算是大手笔了,整个海南的耗子都给你弄来这里了吧。”张玉帝开着玩笑,她的心情很美好,那些看到她微笑的人都觉得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否则的话,怎么会产生错觉呢。
聂风雨哈哈大笑:“不至于,不过是把整个海南最强壮的耗子都集中在这里罢了。刘芒,下面的活儿就交给你了,我们可不懂这些。”
刘芒看着工人把那些笼子都码放在水泥路面上,等到完事儿,他就让人给准备一个火把,点燃之后从那些笼子的旁边走上一遍,就把五分之四的耗子都给淘汰了,剩下的都是不害怕火把的耗子,这些耗子胆量很大,只有拥有胆量的耗子才有可能成为好跑毛胚子。
聂风雨和张玉帝好奇的看着刘芒在那里挑选跑毛胚子,这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事情,感觉非常新鲜。
刘芒放下火把,又让人找来一面铜锣,这玩意不是太好找,就换上了一个锅盖,他提着锅盖当当的敲着,每走过一个笼子就敲一下,这一轮下来,又剔除掉三分之二,剩下不过一百多只耗子。
刘芒一轮轮的筛选下来,最后就只留下来不到三十只耗子,他说:“这些是不错的跑毛胚子,训练看看,如果顺利的话,能够训练出来至少五六只特别好的跑毛,剩下的好坏难说,就看将来的表现了。”
“一千多只,才能挑出来这么点?”聂风雨有些惊讶于这个悬殊的比例,刘芒道:“其实这还是很高的比例,如果运气不好的话,一千多只也有可能一只好的跑毛胚子也挑不出来,这样的事情对于挑选跑毛胚子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那你的意思是不错呗,那就好,这些耗子将来就有我的跑毛吧?”张玉帝这会儿是真的像个女人一样了,不过刘芒觉得非常别扭,总觉得她是个人妖。
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一旦形成,很难进行改变,刘芒就觉得张玉帝是个男人,所以即便她美得冒泡,还是会觉得那不是真的,真实的情况她是个男人,不管她多么倾国倾城都只会让他觉得膈应。
刘芒看了一眼聂风雨,聂风雨耸了耸肩膀表示无所谓,于是刘芒就点头说:“这个您和聂总自行商议就好了,我肯定尽最大大努力来训练这些跑毛胚子,多出一些好跑毛。聂总,这些跑毛胚子是运回北京还是在这边更方便一些?”
聂风雨说:“这样吧,我先问问,你要是训练这些跑毛的话需要多长的时间,如果时间很短的话,那么就在这边暂时忙活几天,过几天我们一起回京城,如果时间很长的时间,我就把这些东西运回北京,你回北京之后再忙活这个事儿。”
刘芒沉吟一下道:“长途运输对跑毛不好,那就在这边忙几天吧,有一周时间足够了。聂总如果有事儿可以先去忙,把这些跑毛胚子找个安静自然的地方安置好,我要一些东西,就可以进行训练了。”
“好,没问题。我看这样吧,这里的环境很好,你就在这里训练跑毛怎么样?”聂风雨眼中光芒微动,看了一眼张玉帝,提出这样的建议。
张玉帝闻言点头说:“我这里的环境不错,而且也有人支应,你就在这里训练吧,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