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部中弹纯属意外,刘叉根本就没有想到安罗经那个小兔崽子竟然当着太后的面开枪偷袭他,而太后对此却置若罔闻,想到这里,他就想捏死太后那个死老太婆。
老而不死是为妖,妖精还把持着权力,这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祸害了。
刘叉躺在了手术台上,他没让医生打麻药,就那么直接开刀取子弹。
“刘先生,如果您觉得受不了立刻说话,我们给您麻醉。”
院长知道刘叉身份不简单,所以就格外的客气小心,生怕得罪了贵人,那他的前途和钱途都完蛋了。
“没事儿,开始吧。”
“好的。”
院长号称帝都医院第一刀,他的位置不是靠后台或者溜须拍马什么得来的,而是靠自己的努力爬上来的,所以他的医术非常高明,尤其手术做得非常好,整个帝都医院没有人能够跟他相提并论,第一刀之说名不虚传。
院长飞快的做着手术,他偶尔看一眼刘叉,发现这位贵人竟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狠人,刨除身份不说,这样的人也值得人尊敬!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当伤口缝合以后,院长终于松了口气,这个手术很难,因为那子弹嵌入了骨缝里,如果不是刘叉自己把骨头错开的话,根本就取不出来。
院长对刘叉敬佩得五体投地,竟然能够自己撑开骨头让他做手术,这样的壮举恐怕以后再也看不到了,以前他也没有见过!
“谢谢,辛苦了。”
刘叉说完就昏迷了,院长赶紧看了一下,发现只是太累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刘叉被抓进监狱的消息好像瘟疫一样扩散开来,皇太后她老人家刚刚回到皇宫,阿拉亚大帝就来了,问道:“母后,刘叉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儿?”
阿拉亚大帝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太后很不习惯一向听话的儿子这么颐指气使用质问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便淡淡的说:“陛下,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大帝皱眉道:“母后,是不是又为了安罗经的事情?”
“怎么,不行吗?”
太后冷冷的看着大帝:“哀家刚从外面回来你就这样质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帝一般遇到这样的情形都会服软,但是今天没有,他不咸不淡的说:“母后,我早就说过,有些人不能太过骄纵,否则很容易出现问题的,但您显然是不相信这个事情,安罗经做过什么您知道吗?”
“我的外孙子是什么样我当然知道,大帝,你今天说话的语气可不像是个儿子了,没有哪个儿子是这么对母亲说话的!”
太后对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十分的不满,如果她要是男人的话,这皇帝的宝座根本就轮不到他!
大帝淡然道:“我一直都对您很尊敬,但是这些年您可是变本加厉的不把儿子放在眼里,一心的扶持安家人,且不说那个罪该万死的安罗经,就说那个拜火教的教主安达,那是什么东西,做过无数的坏事儿,却还是给太后您保护下来,为了一个垃圾,竟然还杀了我十多个忠臣!不过事情已经那样了,我也就不好说什么,你是我的母亲,我要给你体面!”
太后意识到今天的气氛不对了,皇帝有和她摊牌的架势,她冷笑起来:“陛下,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没必要拐弯抹角的,不用害怕,我不会打你!”
太后说完不屑的笑了起来,阿拉亚大帝眼中最后一抹犹豫消失了,他淡淡的说:“太后一直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只以为我是那个可以让你随便打骂的孩子,真是可笑,那我就不说那么多的废话了,从今天开始,太后只有两个地方可以呆着,一个是这里,一个是南山。”
大帝说完便拂袖而去,太后咆哮道:“你给我站住!”
大帝没有理会她,径自去了,太后怒不可遏:“摆驾,哀家要去安园。”
就在这时,一队黑甲侍卫跑步来到将宫门守住,太后怒冲冲走了出去,却给一个女侍卫目无表情挡住:“大帝禁令,违令者,杀无赦!”
女侍卫说完,将太后向后一推,两个嬷嬷上前,一道寒光掠过,两颗人头落地,鲜血将太后的脸染得血红!
太后愕然的看着倒下去的两个嬷嬷,又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女侍卫,颤手指着她道:“你,你,你竟然敢?”
太后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还有就是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寒意让她不敢正视现在的处境,大帝已经怒了,她这个太后作威作福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女侍卫淡淡的说:“有大帝旨意,我没有什么不敢的,为了阿拉亚,虽万死而不辞,太后,不要让我做不喜欢做的事情,我的生命没有你那么金贵!”
这就是吃果果的威胁了,太后后退了几步,身子一软,宫女赶紧扶着她进了寝宫,洗漱一下之后,太后终于彻底冷静下来,她知道大帝这次是玩真的了,母子两个已经决裂。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太后就决定孤注一掷,再立一个新君了,那样她才能重新过回肆无忌惮的痛快日子,而如同眼前这般不自由的生活,她宁愿死也不会苟活。
太后的野心早就被这么多年的横行无忌养大了,她也盲目的自大起来,她立刻就让身边功夫高深的小太监走地下的暗道出宫去给安家送信,准备起事。
按个小太监刚刚出了皇宫,就给人逮住了,经过一番审讯,就什么都说了。
审讯的结果报到大帝那里,他淡淡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