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出了点意外。
傅长歌的坐骑跑不动了。
他心下发愁,接着又是一喜。
咳了咳,傅长歌尴尬道:“估计是我太沉,把它累坏了。”
此时是大晚上,又是荒山野岭,没地儿买马去。
那骏马瘫倒在地,看着是起不来了。
陆青瑶犹豫一瞬,道:“弃了吧,上来。”
傅长歌不舍地摸了摸缘尽的哥们儿,又取下了马鞍缰绳和辔头,让它自求多福。
虽说有点不厚道,傅长歌起身,心头就浮起了欢喜。
他上了陆青瑶的马!
不过他没有昏头,不敢放肆,只矜持地揪了她腰侧的衣料。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仍旧没有投宿的地方,傅长歌便道:“你累了吧?换我来策马?”
陆青瑶不和他客气,两人换了位置。
傅长歌还没来得及扯缰绳,身子就绷紧了。
陆青瑶催促道:“走吧。”
傅长歌赶紧就喊了个驾,马儿顿时撒开蹄子。
盛夏的夜晚闷热。
她双臂环在他腰间,背上传来若有若无的柔软触感,不多时,傅长歌便口干舌燥。
他觉得自己要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