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压根儿没注意到蒙面的莲城,此时他眼里只有儿子,眼眶一热,差点老泪纵横。
“谦书?”
他记得好像是这个名字。
上次见面是宾客满座的夜晚,他当时没看清儿子十分的面容,只模糊一个大概。
如今,眉眼唇鼻,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是我。”
对于右相,姚谦书没有什么可怨的,他只觉得右相可怜。
也觉得难为情。
要他喊爹,他喊不出口。
姚谦书把此行来云墨的重要目的问出口:“您可知叔父的下落?我想见他。”
右相抖着袖子抹了一把泪,颤笑道:“不是叔父,是伯父。”
“请您告知伯父所在。”
姚谦书见过两次伯父,但那时他不知晓其中缘分,后来与右相面容一对,才知是孪生。也得了上官清其的证实。
右相怅然一笑。
“他是逍遥江湖的剑客,行踪不定,你欲找他何事?若有难处,怎不找我?”
姚谦书不语。
心想,您连儿子是自个儿的都不知道,要您拿证据,怕是拿不出来吧